秋天的季节总是枫叶飘零,气候渐进入冬,碧蓝的天空还独留几只淘气鸟儿的声音在枫林中嬉闹穿梭,望着树枝上那小巧敏捷的身影,金寒放下手中的笔,神色虽显淡漠,可那眸中却隐着份淡淡的烦闷之色。
“大人”
“何事?”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他凌冽的转过目光,看着那他让人心骇的眸色,仆人心中一紧,害怕的道:“这是大人你要的汤药,已经煎好了”
“放在那吧”金寒回过头去。仆人看不见他的样子,只感觉今日的他比以往都还严冷许多,简直道了难以接近的地步。
片刻,确定房间里只有自己之后,金寒这才回过身来,走向了那放在桌上的汤药。
——怒下官直言,金大人之所以会晕倒,无关病痛,而是大人近日过于劳累,动了胎气——
这是那日,金寒在自己书房突然昏倒时,御医告诉管家的话,当时他刚好清醒过来,在看见他极度难看的脸色时御医和管家都吓了一跳,
男人产子,这虽然并不是什么新鲜之事,但在夏国却还是第一次,一时间的确人有些措手不及。
醒过来后的他想也不想就问御医要了堕胎之药,并下令如此事传了出去,他必血洗满门!
“皇上,听说金大人这几日病了,恐不能见驾”御书房内,正翻阅奏折的手因老太监的话而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之前不还好好的?”
“老奴不知,听说金大人这病来势汹汹,早上都还好好的下午人就倒下了,连御医都还留在府上呢”
听老太监的话,楚尘跃蹩眉,放下手中的奏折:“摆驾将军府”
“大人,吃了药已经睡下了”将军府内,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仆人,楚尘跃问了情况,就挥退了一干人等,自己则摸进了金寒了房间。
床榻上的那人面色苍白,一双俊眉微微蹩着,楚尘跃来到床边,伸手摸上他的额头:“看你平日壮的,没想到一生起病来也是这么不堪一击”
床上的人,并没有因他的触碰而醒来,只是微微松开了眉似是睡得更加踏实,看他面色苍白,身体冰凉,楚尘跃一个翻身在床榻外侧躺了下来,跟着在将那受睡之人拦入怀中。
楚尘跃虽然不过年方十八,但那健壮的身形却比一般同龄的少年要高壮些许,一个金寒对他而言也不过尔尔。
秋风夜凉,窗外红色的枫树叶随着风的脚步舞了漫天……
早上推开金寒房间的大门,看着床榻上那相拥而眠的两人,仆人睁大自己的双眸,一脸错愕的表情,彷如见了什么鬼魅,最后仓惶而逃。
听到脚步远去的声音,睡梦中的金寒微微睁开自己那沉重的双眼,下一秒,在发现自己似是被人束缚,金寒豁然睁开了双眸。
“醒了,怎么样,身体好多了吧”
他……怎么会在这?
“怎么了?身体还不舒服吗?需要我在帮你传御医吗?”
“您怎么在此?”避开楚尘跃向自己探来的手,金寒想要起身坐在床头,才发现他还抱着自己:“皇上,请放开臣”
“不放,朕就想这么抱着你”见楚尘跃有耍赖的趋势,金寒别开目光,淡淡的道:“皇上今日不上早朝吗?”
“额……”金寒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个,楚尘跃的脸色微变,他倒不是怕自己不上早朝那群大臣会怎样,他怕的是他大哥楚严,前几日歇子痕突然回来,身心剧惫的样子显得十分憔悴,他知道这事肯定和他大哥脱不了关系,他又想要看他大哥的热闹所以没有让人去通知楚严,歇子痕回国的事,不过这也算了,要是让他大哥知道他还暗地里阻挠他查找歇子痕的下落不知道回来后会不会扒了他的皮。
“等你把药吃了,朕就回去”
虽然他的样子应经没有大碍,但是他还是放心不下。
在看着金寒乖乖喝掉一整碗的药汤后,楚尘跃吃够了豆腐,偷了个香吻,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开将军府。坐在床榻上的金寒,看着他背影的离开,神色漠然,可那藏在被褥下的手却从他醒来之后就一直放在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
几日之后,当金寒身体复原,却突然听到外面有关他和楚尘跃的谣传。
谣传,他是楚尘跃的男宠。
谣传,楚尘跃就是为了他而不立后。
谣传,他曾经似乎为楚尘跃流过一个孩子……
这样的谣传在整个夏国闹的沸沸扬扬,甚至还闹到了朝堂之上,不出意料,楚尘跃果真在众大臣面前承认了自己与金寒的关系,引的群臣上柬,权他为国为民考虑,万千不可为美色所惑毁了大好江山,得,这话又把楚尘跃而惹恼了,像是为了赌气,楚尘跃丢一枚炸弹之后直接宣布退朝,气的众臣欲哭无泪。
离开凡人的皇宫,楚尘跃也避闲的直奔将军府而来,枫树林下,看那人只穿了件薄衣,眉头一拧楚尘跃直接大步上前,将那人拥了满怀。
知道他心情不悦,金寒不语就这么任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