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家人,不用楚严教导,尘跃也知道,命、一定不可以交到别人的手上,否则下场将是万劫不复。但是此刻,尘跃不知为何心中对这个少年却很是信任,没有理由的信任,为什么?时候尘跃也问过自己但都没有答案,直到多年之后,尘跃才知道这个答案什么……
看着树林那隐隐晃动的身影,金寒用那赤鞭将尘跃自己牢牢的困在了一起,伸手摸向腰间,只听得夜色中唰唰剑声突起。一挥一舞之间竟打得那些突然发动进攻的人措手不及。
别人只知金寒舞鞭,却不知道他更善于弄剑,一套漂亮的残月寒影就连楚严也不是对手,而此时面对眼前的敌人,金寒手上的剑却是象征着……诛杀!
靠在金寒怀里,尘跃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脑袋越来越沉,四周那唰唰的剑声带着令人心骇的气息在耳边响起,临至昏迷前,尘跃的耳边似乎听到了自己大哥,那该死的声音……我要报仇!这是尘跃完全昏迷之后脑袋里唯一回响着的话。
“尘跃这次受伤不轻,我说你这大哥到底是怎么当的”
“若不是他平日功课偷懒,这次至于伤成这样吗?”
昏迷中的尘跃,还没有睁开双眼耳边就听到了那收悉的争吵声,睁开双眼就看见自己的床前坐着那一身江湖侠客打扮的少年,正别着眉怒瞪着一旁的楚严。
“子痕哥哥……”看着那人正是平日里最疼爱自己的堂兄歇子痕,尘跃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
“哎,别乱动,”见尘跃挣扎着想要起身,歇子痕忙将他按了回去:“你昨夜失血过多,不要乱动”躺回床上的尘跃抬眸看向一旁的楚严突然想起另一个人:“金寒呢?”
“他没事”踱步床榻前的楚严,看着尘跃那可爱的容颜到现在都还有些苍白,让人满是疼惜之色,淡淡勾唇,楚严在床边坐下:“尘跃,想报仇吗?
“想!“看着楚严那双虽然在笑,却满是血腥的眸子,尘跃眸色一冷干脆的点头应道。
伸手摸摸尘跃的头,楚严复道:“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吧伤养好,三个月后我要让你看着南唐如何鸡犬不宁”
“恩!”
瞧着眼前的两人,一旁的歇子痕无奈,别看尘跃年纪轻轻,平时就跟个天使一样随你搓圆捏扁,咳~也只限楚严一人,但要发起飙来拿也是魔鬼一个,更别说向来护短的楚严又是一个怎样的魔头了,他楚家的人只有他楚严可以欺负,别人要敢动他们一根汗毛,他就让对方天下大乱。而这次南唐竟然错将他一向最为宠爱的弟弟当成了目标那就怨不得他楚严了,额~~好吧,主要是楚严担心尘跃真翘了那太子之位无人接收还得自己顶上~~这家伙没人性无视掉吧。
在尘跃养伤的这期间,夏国与商朝的和谈意思也有了结果,
当商朝皇帝得知楚严竟是自己弟妹的爱徒之后,立马远从千里赶来相见,那知道他楚严又端起了架子说身体抱恙不见,气的那些个商朝大臣是直咬牙,只有尘跃拖着受伤的身体与商朝皇帝谈了半响。他就知道他大哥不走寻常路,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国事也得靠边,只是可怜他这个未来储君,还得带伤上阵,拿下商朝。
对尘跃负伤还谈国事,随和且有礼的态度,商朝皇帝十分欣赏,尤其是想着他为满十岁便已是一身君王气度,心系天下,更是对他另眼相看。回到皇宫商朝皇帝回想着尘跃下午对自己的那番分析,已然将两国若是相斗的其利其弊完全的解剖了出来,最后商朝皇帝扬手一挥大印一盖便与夏国定下了盟约,就这样养伤不过半月尘跃拿着盟书便与楚严一同返回了夏国。
“小子,你行啊,看不出来你还有这能耐”
返回夏国的路上,尘跃靠早软榻上,笑脸盈盈的看着歇子痕,对于别人的夸奖,尘跃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谦虚,他只是觉得,该得便不得不该得便把,但他却没有想到,多年之后他竟会对某件事,某个人儿执着起来。
返回夏国,尘跃身上的伤已然好了大半,原本打算与楚严计划着如何报复南唐,那知道影卫突然一个消息杀来,说是发现了上任丞相高向嵎消息,楚严二话不说大手一挥离开了皇宫又将一切烂摊子丢给了尘跃,瞧着楚严离开的背影,尘跃立在原地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一旁的歇子痕也是无奈的一巴掌拍在尘跃的肩头,满是同情的样子一路长叹的夜离开了皇宫。
虽然说楚严不在,但这并不表示尘跃就会放下报仇一事,只不过这几日乃是北国前来与夏国相谈国事的时候,对于报仇一事,尘跃只有暂时先放一边。
北国早年虽与夏国算得上是盟国,不过自多年前夏国的那次内乱之后,两国关系就一直垂垂可危,而此次,若不是北国的北堂王薛迪力取竞争,恐怕也拿不到这次出使夏国的机会。
宫宴之上,尘跃头戴紫金冠,身穿滚龙袍,小小的身影尽显高贵的王者之气,除去一双略带深蓝的眸子,他的容颜与那龙椅之上的男人有几分相似,只除了男人那一身的多年不改的寒冰之气。
听着大臣们在自己耳边所说的话,尘跃无心开口,一双眸子略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