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望著满桌的奇花异草----,我不经意的叹了口气-----,因为------,我无法练药啦~~~
虽然经过我千苦万苦、小心翼翼的挖了一堆药草(呜~~人家身体还没好啦~~),不过----,却没有工具。
制造美容水和护肤霜的工具,我勉强可用现有的生活用品来替代----,可是炼药可不同了啊,火侯是非常重要的,一不小心就前功尽弃------。
所以,我需要炼丹炉啊~~
但是,房里没有----,因为五皇子根本不会炼药!
所以,为了不引起怀疑,现在我只有望草兴叹了----,唉,我怎麽那麽倒楣啊??
「唉!」又一声叹息,我想此刻的我,一定一脸呆滞、两眼无神、活像个被告知得到绝症的病人一样,内心充满著「天要亡我」的心情-----。
「唉!」当我叹到第三声时---。
「怎麽?初音出京不过三天,你就一脸垂头丧气,活像个深宫怨妇的样子,真是可笑!」一道冰凉戏谑的声音缓缓地从屋顶传来-----。
心一惊,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著黑色服装的蒙面人往下跳---。
「怎麽,不认识我了吗??别告诉我你失忆了这种连白痴都不会相信的谎言---。」戏谑中带著绝对冰冷杀气的嗓音,让室内充满著赤色的杀意。
虽然心里害怕(天啊!!为了制药,我把人都赶走了----。),不过,方才沮丧的心情,却因此转为了愤怒。(太过份了---我都已经够倒楣了,你还要来参一脚,孰可忍孰不可忍啊----。)
「当然,毕竟----,有人笨到连白痴都不如,连真话假话都分不清。」我脱口说出了这句话後,才发现----,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到底是怎麽了??
今天诸事不顺----,刚想亡羊补牢,说些解释的话时---,却发现为时已晚,眼前的人拿出了长剑-----。
「再多说一点啊,晚了,可什麽也不用说了----。」用剑鞘挑起了我的下巴,施舍一般的语气---,让我更加怒火中烧----。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招谁惹谁了呀??
深吸一口气,以著连自己也无法相信的速度----。
「啪!」清脆的声响
「----你,打我?」那人轻抚著传送出阵阵火热的脸颊不敢置信。
「我---。」我缓缓的握起颤抖的手掌,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不可思议----。(我在作甚麽??我应该赶快逃命才对呀!),然而---,我接下来的举动,却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反正逃不掉了----。
------啪!啪!------再度火辣辣的赏了他两巴掌,真是酷毙了!(我暗想著---。)
这下子,他根本完全呆掉了-----
「你---,竟然---,再打我??」语气是如此轻柔,眼中却蕴含著的是杀戮前的一抹暗沉。
来不及逃了-----,我绝望的闭上眼,拧紧了眉头,犹如即将判入死刑的人犯般,猛然的吐了一口气---。
然後,松开咬到发酸的齿颊,抬起头,仅著剩馀的勇气及那份不可侵的气魄,犹如宣告一份让自己明了的誓言---。(死、也要死得有形象---漂亮点!)
「----我,不在乎你杀我,但,我的尊严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就是不容你以那威胁口吻的语气来污辱我!」(够有骨气了吧,呜~~。)
「你---,真是出乎我意料。」缓和下来的犀利眼眸,取而代之的是夹杂著高度兴趣与怀念的一声低yin!
「或许----。你是真得丧失了记忆,----。」话语一结----,猛然的拉下了面罩,问:「想起来了没??」
「---------。」沉默地看了半天----,摇了摇头,长得不错,不过----,没印象就是没印象,可是,彷佛感到了一阵哀伤愤怒的感觉,从心里面散发出来-----。
「你---,竟敢忘记这如此浑然天成的绝世容颜??」黑色的高大身影带著无尽的压迫袭来,隐约间,我几乎可闻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味----。
适合眼前男人的特有气味----,突然的,----将我往他怀里一拉,-----然後头一低,-----我被吻了,呜~~。
绵密的深吻---,似是要将我脑中所有的反抗意识驱逐而出-----,那----,是一种洗脑式的侵略,我无力挣脱眼前的嵌制,一咬牙,顿时在他唇瓣上留下了一抹血痕,当然,也是成功的击退他的举动----。
「真是不解风情-----,难得我营造出如此美好的气氛---。」他舔了舔血痕,自顾自的坐上了床铺----,轻松写意的模样,彷佛是身在自己的房里------。
「你----,到底是谁??」面对这一百八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