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用跟着我,好好休息。晚上,脱光衣服,等我。”暗又留给了秉扬一个背影,去寻找今天晚上需要的工具。
“休息?晚上?脱光?”这几个字眼如惊雷般吓到了秉扬。虽然暗云比起侍寝,更喜欢打人,但毕竟已经17,也已知情事。未央宫内就有十名女侍,两名男宠。
“会疼吗……”秉扬颤颤悠悠的喊出这几个字,像是要求证什么。
“会……”吧?暗顿了一下,“第一次,没试过,可能会疼,熟练就好了。”暗依然自顾自往前走。
【我就知道,宫主一定饶不了自己,熟练?夜夜侍寝?自己应付得来吗?用不用向他们取取经?】
在未央宫混了几个月,小道消息倒是Jing通。对于那两位,也不是好角色。
第一位叫白岛冰,虽是掳来的,但是暗云前面的第一位,地位自然不能比。暗云不但让人教了他武功,好吃好喝供着,每年还准了他三个月出外游玩的假期。不过逃跑和晚归是不准的。但就靠着每年三个月的假期,加上后学的武功,白岛冰就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点名声,也自然知晓未央宫是逃不掉的——他从来不敢透露他是未央宫的谁。不过,仗着“宠爱”,一次白岛冰晚归了三日,本以为没什么问题,恰巧被无所事事的暗云知道了,马上借机生事好好教训了他一顿,自此后,他的性格就孤僻起来,江湖人称,“阎君”。
第二位叫蓝楦桐,是暗云最为宠爱的一位。一年大概会有三次以上侍寝,他为此甚至去楚轩阁(小倌馆)学习了床笫之术,所以深得暗云欢心。每个月准他出去三天,准他在未央宫内外寻欢问柳,因为他随叫随到,即使在宫外,只要有吩咐,他都会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所以暗云对于他的调戏行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江湖称“寻花公子”,传言,凡是被寻花公子调戏的一定是美人,所以凡是被他调戏后的人几乎都成了亲。
对于秉扬来说,这两位哪个都不好惹,不过对于性格乖张的白岛冰来说,秉扬更愿意接受蓝楦桐的调戏。
其实他同这两人在暗中打过交道。在策划暗害暗云时,就问过他们的意思,不过两人都不愿参加,都捎了同一句话:“宫主是不会死的。”
本以为他们是害怕,没想到,报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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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美人,来,到爷这里。”可以说,蓝楦桐是未央宫中第二个魔头。
“蓝公子,在下端木秉扬。”秉扬无奈的向前走上了两步,恭恭敬敬行礼。
“端木秉扬?你还活着?”对于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蓝楦桐自然记得,只不过没想到三个月都过去了,他还活着——未央宫也不是什么地方都消息灵通的。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秉扬脸红了红。
“有什么事说吧。”蓝楦桐斜靠在廊柱上,邪魅的冲秉扬笑。
“我……我想问问,怎么伺候主子?”秉扬支支吾吾表达自己的请求。
“那你问我干什么?问樱兰去,她是宫主的贴身侍女”
“不是,我是说……床上。”
“主子叫你侍寝?!”蓝楦桐大叫。
“轻点,小点声。”这下好了,面子里子都没了。
“不对呀,宫主没有这种爱好啊?难不成……你惨啦。”蓝楦桐一脸同情的拍了拍秉扬的肩。
“怎么?”
“宫主这回打算从身心上折磨你喽!受着吧!”
“此当何讲?”
“身我就不说了,心……如果一个男人在另一人身下辗转承欢,你能想象吗?自尊被践踏的……”秉扬看见蓝楦桐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也许才是真正的他吧。】
“知道吗?其实,我不愿这样,但是我别无他法。我不愿意被关在未央宫一辈子,所以我放下了自尊,委曲求全,本以为出去了一切都会好的,没想到,未央宫竟是这么坚不可摧。说实话,我挺佩服宫主的,小小年纪,却有如此成就,但是……话多了。”蓝楦桐露出一个凄惨的笑,“我教你,第一次受伤是难免的,但尽量让你伤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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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带着一个木箱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秉扬身着粉色纱衣,一脸娇羞,抱着视死如归的气魄端坐在床上。
暗本来想一笑而过,突然想起早上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忍不住大笑起来。秉扬就满头黑线的看着主子捧腹大笑,汗,还笑出了眼泪,自己就这么可笑?
秉扬犹豫了一下,拽过一个被单披上,去扶自己主子坐着。
暗乐不可支的趴在桌子上,指指箱子,示意秉扬自己打开,之后专心致志的乐。秉扬当然清楚木箱内是什么,蓝楦桐早有透露,无非就是一些调教工具,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怕?但秉扬还是颤抖着把木箱打开。【今天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