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华灯初上。不同于白天的华丽,夜晚的京城是浓妆素裹的妖姬,处处透着不动声色的魅惑。
“妈的,你这臭小子,敢偷你大爷的钱啊,喝!胆子不小啊,啊?!妈的,我揍不死你。。。。。。”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喝骂,隐约夹杂着拳打脚踢声。
街角,几个大汉围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小小的身影慢慢的在地上蠕动,脏污的小脸上看不见表情,但从他压抑的闷哼中可以听出他十分的痛苦,企图逃离踢打,却换来更猛烈地拳头,雨点般的拳头砸在娇小的身影上,让周围的人看的不住的心疼,却没人敢上前帮助。“妈的,你还敢逃?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你个杂种。。。。。。”污言秽语夹杂着拳脚砸向小身影。
“住手!不要欺负人!”一声软糯糯的娇喝引起大汉的注意。
“哪里来的nai娃娃,不要多管闲事,回家喝nai去!敢管你大爷的事啊!”大汉不耐烦的回头,却在看见来人的模样时,眼睛噌的一亮,眼中露出“哟,哪儿来的绝色美人啊,来来来,先往边上站站啊,不要伤了你那身细皮嫩rou啊,等大爷办完事再好好地疼爱你啊,嘿嘿嘿。。。。”说着就要把恶心的肥猪手伸向小美人儿揩油。
“啊!”还没碰到童梓瑞,大汉就惨叫一声倒下了,抱着手臂在地上不断地嚎叫打滚。在他旁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如同鬼魅般的黑影。
童梓瑞抓住越影的衣袖躲在身后,冲着龇牙咧嘴的大汉做了个鬼脸!
“你们是什么人!”大汉由旁边的兄弟扶起来歪着脖子愤怒的问道。
寒玉秋摆弄着手中的玉扇,不带表情的挑眉问道:“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人?皇城脚下,恃强凌弱,你们胆子也够大的!”最后一句已经是厉声而出。
那帮人看着他们的衣着和气度,心中明了非富即贵,在这皇城中也许还是哪家的官公子,自知惹不起,嘴上却是不肯落下风:“哼,本大爷暂不和你们计较,我们走着瞧!”说着狠话却没什么底气,和一帮兄弟落荒而逃,只留下了被打的人。
童梓瑞走到躺在那里的人旁边,发现此人已经昏厥过去了。“玉秋哥哥,他有好多伤,我们救救他吧?”
龙御宇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人影,刚刚他注意到这小孩一直闷声不求饶,有骨气,年纪好像和瑞儿差不多,可以先带回去,再检查一下身世,若果干净,给瑞儿做个伴也不错。“玉秋,把他带上。”说完搂着瑞儿就走了,完全不管寒玉秋的哀嚎:为什么受哭、苦的总是我?
不管哪个城市,在夜间最繁华的街道永远是烟花柳巷。在京城夜不过如此。京城有两家最有名的ji馆,一家是东边的冬情馆,里面的女人娇媚无双,才艳双绝。
还有一家就是冠玉阁,这家ji院有点特殊,里面都是美丽的少年,说白了就是一家男ji馆。冠玉阁里的有男人各种各样的类型,可爱的、娇媚的、清秀的、儒雅的。。。。。。每一个都容貌与才艺双绝,教人流连忘返。当然冠玉阁里最有名的是花魁梳玉,据说他有倾城之姿,才艺更是无人能及,多种乐器样样Jing通,更是弹了一手好琴,具有天籁之音之称。但梳玉一般不见客,谓千金难买一面。
现在,龙御宇等人就站在这有名的冠玉阁门口,迎客的小童看他们衣着光鲜,器宇不凡,一看就是贵客,喜笑颜开的迎上去:“公子,看你们几位挺面生的啊,第一次来吗?那你们就来对了,我们冠玉阁。。。。。。”
“我要见梳玉。”龙御宇打断小童的滔滔不绝,将一块牌子丢到小童怀里。
小童看着手里是一个写着‘傲’字的墨玉牌,吓得差点将牌子丢掉,赶紧把牌子还回去,不敢怠慢,“请跟我来。”
小童带着他们穿过热闹的大堂,童梓瑞好奇的打量周围,却被龙御宇用手蒙上了眼睛。一行人来到后院,小童便不再往前走:“公子,您自己进去吧,小人没有资格进去,您往前一直走到头左拐就是了。”说罢便回去了。
来到一扇溢着檀香的门前,越影上前轻轻叩了叩门,“进来。”门里传来一声慵懒而又磁性的声音,甚是好听。
门应声而开,只见桌旁的躺椅上半躺了一位绝色佳人,长发未束,随意的散在周围,身上随便披了一件单衣,敞开的地方露出大片的白皙胸膛,狭长的凤眼半合,引人犯罪,只见朱唇轻启:“今天吹的什么风啊,居然把我们的大堡主给吹来了。”说罢,看向来人。却在睁眼的刹那嗖然起身像飘一样到童梓瑞面前,童梓瑞被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庞吓了一跳,小小的后退了一步。
梳玉修长的手指挑起童梓瑞的小巧的下巴,声音魅惑:“呵呵,哪儿来的漂亮小孩啊?天生尤物啊!”说罢牵着他的手走到软塌坐下,“小宝贝,有兴趣留下来陪哥哥吗?哥哥可以教你快活,呵呵。”而童梓瑞傻傻的看着梳玉:“哥哥你好美!”旁边的龙御宇脸越来越黑,看梳玉说的越来越过分,上前一把拉过瑞儿搂在怀里,在一旁坐下:“别把你的妖魅之术用在瑞儿身上!”
梳玉看着某人的黑脸,掩面轻笑,目光流转,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