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我徒弟和师父想到一处去了。哈哈。。。!”
不见了一整天的佑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清衡对这人的怪异举动已经见怪不怪,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佑景见清衡不理他开始有点急了,他以为清衡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于是说道:“这个。。。嗯。。。徒弟,你还在生气么?我话说出去了也不能反悔啊,要不然我给你个提示?”
听到最后一句话清衡才停住了脚步,抬头看着他,其实清衡哪里会生气呢?他只是觉得现在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就干脆沉默。
“中蛇毒者,十步之类必有解药。赤青蛇也不例外。。。”听到这句话清衡眼镜亮了亮,“不过。。。”
佑景看者清衡暗淡下来的眼神继续道:“这竹林是五行八卦阵组成的,不懂阵法或是不熟识路的人进去后几乎是出不来的。”
清衡愣了愣,回想到什么似的,对佑景说了句“谢了”就加快脚步向书房走去。
佑景看着清衡的背影站了半响,他开始搞不懂这小孩了,或者当初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骗他当自己的徒弟。
当清衡在书堆里找到皇甫行时,皇甫行还未醒来。桌上的油灯已经烧干,看样子他找到很晚才睡。清衡觉得有点内疚了。
“皇甫行。。。皇甫行。。。醒醒。。。”清衡摇着他的肩膀叫道。
“嗯。。。”皇甫行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象,晨光透进窗,穿过散在肩上的发丝,侧脸在晨光中柔和起来,小孩的眼睛亮的不可思议,口中叫着自己陌生而熟悉的名字。
愣了半响,才喃喃道:“。。。你来了。”
皇甫行对自己刚才的失神有些懊恼,当下又重新凝神注视起清衡的举动。
“嗯。。。”清衡见他起身就到皇甫静那边检查他今天的身体状况,接着说道:“我知道在哪找药了,不过我们得再去一次皇甫静被咬的地方,佑景说竹林有阵法,你进去过,应该还能再去的,对不对?”
皇甫行边整理衣衫边看着清衡淡淡地说道:“前天晚上月圆是阵法最弱的时候,我们误打误撞才能走出来,阵法是根据时间和天气的变化而变化的,今天。。。我没有把握。”
清衡对阵法这种神乎其神的东西不怎么相信,照道理来说能进去的地方就一定能出来的,只要能掌握好方向就行。
“我们先进去再说吧,总是会有办法的。”清衡说着便往门外走去。
突然,颈间一痛。
皇甫行立在清衡身后,手中的软剑在往左半分就可以要了眼前这小孩的命。
“说,是谁派你来的,你有什么目的!?”
即使是十岁的孩子,皇甫行的语调也让人感到阵阵寒意。作为一个合格的皇子,不相信身边任何一个人是最基本的条件,但是面对清衡,皇甫行第一次有了不确定的感觉。他感到清衡不想惹这个麻烦,明明不想救人,却还是逼他自己去“求”佑景,这次甚至要去竹林。
他不相信有人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不顾自己的安危,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先前的种种都是他的掩饰,诱他独自去竹林才是他的真正目的,究竟是谁派他来的?良妃,蝶妃,皇甫印,还是皇叔。。。。。。他们就这么等不及了么?
皇甫行想着,手中的剑不自觉的又往左紧了紧。
清衡现在很生气并且。。。很痛,流血了。还好没有伤到动脉,先安慰一下自己,清衡在心中略略想了一下现在的情况,简单来说是自己太好了,引起了别人的怀疑。这不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么?
“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也没兴趣知道,你要是觉得我是在害你,那你就别去了。我会另想办法救他的,我既然答应了就得做到。。。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有人死在我面前。。。特别是孩子。”
清衡显然又忘了自己现在也是个孩子。
当清衡说完的时候,剑已经不知去向。
皇甫行看着转过身来的清衡,眼神冰冷而坚定,当听到“孩子”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甚至没有感到任何的唐突,仿佛他应该就是那个样子,那个语调。
清衡?
他皇甫行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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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皇甫行还是跟着来了。进了竹林却找不到上次的地方,好在是冬天,地上绿着的草并不多,清衡按照映像每样都捡了些。可是----
出去的路也找不到了,这让清衡很挫败,明明在来的路上都刻了记号的,怎么就是找不着了呢?
正是正午的时候,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嘲笑着清衡的自作聪明。
清衡不死心的在附近每棵竹子上找了又找,摸了又摸,还是没有发现“自作聪明”的记号。皇甫行则是在一旁看着开始着急的清衡,又看了看竹林,沉思起来:
他对自己的反常行为感到不解,以前有个跟了他两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