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的下午时光。阳光温和的照耀着青石街。
司钥坐在店里的椅子上逗着阿布,客人都笑意连连的看着这一人一猫,这小老板总是这么宠着那只猫。
其实大家也有些不明白,这猫毛色灰白,并不好看,而且又懒又好吃又肥,每天也不抓老鼠,老板怎么会那么宠它?
“嘿,小老板啊。”一个黑瘦的老头向司钥挥手道。
正在玩猫的司钥听见声音,转过来望着说话的老头。虽然不太常讲话,但有人向他问话,他还是会回答上那么一两句的。
“小老板啊,你这店里怎么不请个伙计啊?”老头诧异的问。
“……没有必要。”司钥漫不经心的答道,确实没有必要,他喜欢一个人的生活,而且他也忙的过来。
可老头不满意他的回答,又说道:“怎么没有必要?你还这么年轻,请个伙计,自己也清闲一点,年轻人,该多出去走动走动,这么老窝在店里怎么行?”
对于他的话,司钥只是摇摇头没有做任何回答。
旁边一个中年人看他脸色有些不佳,连忙拉住还要继续说的老头:“鱼老头你为人家Cao什么心啊?人家老板那么规矩的一个好人,比起你我的小子,要好多少啊?”
老头看着他的眼色,再看看司钥沉默的样子,有些了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一束阳光洒在司钥的身上,他抬头望着外面绚烂地阳光,神情有些恍惚,这样的耀眼,记忆中也曾有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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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钥给屋里的男人换了药,这几天里,两个人并没有交流过,一切都是默默的在进行,只是男人的防备已经没有开始那么重了,大概是看出自己对他没有什么危险吧!
去镇子上给他买了两套衣物,然后男人身上那件带血的衣服烧了去。阿布对那男人也没有刚开始那么惧怕了,反而胆子大了起来,有时候都跑到那床上去睡觉,男人对这事倒没有什么反应,司钥也就由着它去了。
又过了两日。
一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司钥心里却有些烦躁。
昨天晚上他都没有睡好,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xue,看了眼在欢快地晒着日光浴的阿布,有些羡慕起它来。
昨天晚上,准备完明天要用的东西,给床上的人拿了两粒药,男人很疑惑的望着那两粒从没有见过的蓝色的东西,司钥解释着:“药,吃了。”简单明了,觉得可能是药丸,男人也不做多反应,就着司钥递过的水吞下。
已经是挺晚的时候了,外面的街道都暗了下来。
熄了灯,正准备躺下——
“界罗。”黑暗中,男人突然开口,声音里少了一些冰冷。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司钥愣了一下,然后继续动作,“你认识他?还是……你就是他?”他漫不经心地问道。
虽然身处僻地,但人口悠悠,八卦在哪里都是可怕的力量,一些江湖上的事或多或少,他都会听到一些,自己的店里也经常有人说起。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沉默的闭上眼睛。
看来是后者了,……第一杀手啊……讥讽的在心里想着,自己的运气真是好啊。
……没关系,就快走了……这么安慰着自己,放缓身体,任自己的意识散去,呼吸绵长,陷入睡眠。
一旁床上的男人却在这时睁开双眼,往睡着的司钥注视了,眼里闪着不明的意味,接着又闭上眼,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
……………………
杀气!
睡的正香的司钥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杀气,睁开双眼坐了起来,怀里的阿布也被杀气惊醒。
刚要动作,却看见眼前的一幕——
本该在床上睡觉的人此刻站在地上,左手举着剑,剑上若隐若现的闪着冰冷地光泽,顺着剑锋望去,地上缩着一团黑影,正哆哆嗦嗦的发出呜咽声。
“这是怎么回事?”司钥面无表情的问道。
界罗脸上的面具在窗外射进来的月光下显得诡异无比,一头长发披下来,有些飘在脸上,一袭的黑衣和浑身的杀气让他看起来鬼气森森的。
地上的黑影缩的更厉害了。
见没有人回答,他轻皱眉头,也不指望界罗会回答了。
“你是谁?”转身问那黑影。
看那团黑影的大小,估计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界罗的剑往前又近了几分,那孩子吓的连连抖身道:“别……别杀我别杀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哭声里透着稚气。
司钥走到那孩子面前无声的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老……老板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咽着的孩子对出现在面前的脚有些畏惧,“……我我我只是太饿了……老板你放过我吧……”纵使自己也会些武,但面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