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责任,嫌我担负的责任不够多么,突然又让我平添出这种莫名的责任,实在让我啼笑皆非。
抚定情绪,重新看向那人,“哦?不知公子所谓的紫菱祗主指的是什么?”听他说的封印什么之类的,说不定还是一个有利可图的角色呢。没办法,上一世做了十几年jian商,不做有利可图还真是让我不习惯。不过若是无利可图的话,我发誓此生决不再受人牵制。
“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颛顼。”微笑瞬间绽开,就像是秋日里凉爽的微风拂过人心头般,我竟觉得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似乎和我前世的某个人有些像。
“名义上,你可叫我渊枢。”便落座于我身边的石凳上,伸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茶盏,把玩起来,看上去慵懒而又不失雍容。
“哦?你是商茗的五皇子?”早就应该料到这人应该不一般,只怪我刚才只是粗略的扫视过那厅中的人,并没有细看,不过就算我细看也没用,因为这个肜公子根本不认识这位所谓的五皇子,不过渊是商茗的国姓,这点至少还知道。
“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想躲避什么吗?颛顼只觉仅露出来的那双如黑的眸子,由刚才的写满笑意霎时转为清冷,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弥漫了压抑的气息。
“知不知道为什么角箐能够苟活于六国的打压之下么?”我看到他的唇角若有若无的挂起了一丝嘲笑。
“神谕,三百年间,角箐都不会亡国。”可笑,神谕么?我不信这世间真的有神,有神灵么?那我往世杀人时早就被神弄死了,还会来这里么?不过是神为了惩罚我也说不定。
“神谕么?随便找人放出这样的话不就行了,这也可信么?”暗地嘲弄地笑了一下。
“不知公子可听说过‘暝’这个组织?”
“暝?不是在40年前被灭了么?”似乎是一个杀手组织,不过谁知当初其中的一个执行任务的杀手为了报复,便向世人透露了杀手组织的大部分成员名单,且不说那些平日里被暗杀的人们来说,杀手这个行业向来是以高度保密性为前提,而这些暴露在阳光之下的杀手早就先一步被竞争对手杀掉了。要我说只是那些人蠢,做杀手竟然可以暴露身份,真是失败到极点。
“那不过是障眼法罢了,此后的暝被纳入一个神秘组织,便从此在江湖上消失了。”此刻的渊枢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有点Yin险,不过很有商人的味道,毕竟无商不jian嘛~。
“所以?”我没意识到渊枢正在悄然地转移话题。
“所以你需要接手珊的一切,包括暝。你应该知道作为杀手组织的首领,下面的人有责任对你进行考核吧。”挑衅的扬了扬眉。
“无所谓,反正我对这不感兴趣。”我才不会任你摆布。
“反正你中了独舞,也无所谓。”
妈的,又是下毒,还真是该死的意志力薄弱呢!
“那好吧,说吧,到底要我做什么。”眉头蹙起,很多年没有这种表情了,不过每当我蹙起眉头的时候,就代表了我可能遇到了棘手问题。
“很简单,现在你需要接受考核。”挑了挑唇角,便立刻向我扑来。
现在就开始?,我对这个身体的Cao控力还达不到最好状态,不过还好我脑海里还存有些许这个时空的功夫,对这些东西的Cao控力应该还是可以的。
扬起手,才开始便绕在腕间若有若无的丝线便向他击去,根据记忆中的说法,这好像是个运用丝线作为武器的功夫,运用胸腔中的真气作为动力,以柔克刚,也算传承了三分太极的功用吧,
指尖微转,钢般柔韧的丝线绾成一个尖锐的角度,立刻划上他的脸颊,立刻沁出一道血痕。
“舞翎?怪不得。”准备发力向我冲来的渊枢,猛然停下,若有所思的说道。
“有什么问题么?”
“舞翎是与独舞是上古传下来的一种相生的咒言,凡是练过舞翎的人,都会在接触时中独舞。”我看着他那双泛着青蓝色的眼睛,审视着,却在转眼之间看到他话语之中的一丝犹豫……大概是我多心了吧。
“好了么?所谓的考核?”
“通过。”一个低沉的声音被真气压入我耳。
抬起头,我这才有所察觉,看向来的那人,顺势收起刚刚弥漫的杀气。“缎晖,怎么了?”刚才看到渊枢走进来,自觉退下去的缎晖忽然走近,不知是怎么了。
“无鸾的二皇子要间您。”依然是低着头。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眼睛很漂亮。所以,以后在面对我时不需要低着头。”贴近缎晖的脸庞,在他耳边说。
我笑着看着他讶异地抬起头来,当然还有迅速变红的脸颊。
正当我微笑的看着缎晖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唤着我名字的声音,“曦堇。”声音在无意间触痛了我心底里的什么东西。
我扬起头,望向叫着我名字的那人。记忆如chao水般涌来,俊秀如他,桀骜如他,文雅如他,静默如他,温柔如他,体贴如他,一切的一切,如同空气般包裹了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