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果然开始秀逗了!
在被络音一通乱七八糟的深吻和莫名其妙的告白后,我竟然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半天没想起要反抗,一路都在发呆,呆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少,马车外面开始熙熙攘攘起来,很热闹的样子,似乎到了繁华街区。依旧呆兮兮的坐在络音腿上,一副惊吓过度很受伤的样子。
络音在这段时间里,倒是安份了不少,没在没完没了亲我,只是抱着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偶尔嘴唇会轻耧一下我的额头。
马车内很安静,直到车外传来一声:“主人,到了。”
我缓缓回过神儿来,看看络音那张脸,再看看我现在坐的这地方,还是快点起来早点离开这令人尴尬和不安的地方为妙。
想到这儿,我快速从络音的腿上站了起来,这时突然听到络音的一声轻呼,等我明白他为什么轻呼时,却已经晚了。我想要离开的心情使我忘记了马车的高度,致使头顶跟车顶做了一次零距离的亲密的接触。在“咚”的一声后,我又不得不重新坐回了络音腿上,还加了一个双手抱头的动作。
“宁儿?痛的厉害吗?让我看看。”络音一边关切的抱着我,一边用手轻轻的揉着我碰痛的头顶。
“都是你害的!”我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晕晕忽忽的跟着络音下了马车,外面阳光一照,小风一吹顿时清醒了很多。什么嘛,记得我老哥好像说过,我是人见人头疼的昭阳公子;事实证明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明明是谁见谁欺负的昭阳公子!
“宁儿?好点儿没。”络音的一声轻唤,让我又清醒了很多,我歪着头看看他,算了还是什么都别说了……
都城最有名的酒楼果然名不虚传,光从外面看都觉的够热闹的,我习惯性的抬头看看酒楼的招牌,莫非又是什么名人墨客的真迹?看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刚才有些理解错误,非“太白楼”而是“泰白楼”,音同字不同啊,这三个字倒是很正常,识个字儿都能看的懂,很好。
络音拉着我的手进入了这都城最大的酒楼,里面已经满压压的一群人,跑堂的伙计们在桌椅间忙碌的穿梭着。
“到楼上吧。”络音拉起我的手就往楼上走,这时一个小伙计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笑容可掬带着一丝歉意跑到我们面前:“二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楼上已经满了,要不您稍等一会儿?”
不会吧,稍等一会儿……稍等一会儿会死人的!我好可怜,饿肚子是这世间最难受最痛苦的事啊!
“还有一间是空着的。”络音没有理会那个伙计,依旧拉着我往楼上走。
听到络音的话,那个伙计好像有些恍然大悟的样子,立刻堆起满脸的笑容,说道:“您就是那位长年预订梅字号房间的客人吗?请跟我来。”
长年预订?这家伙经常来这里吗?只是当时已被饥饿折磨的离阵亡不远的我,根本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想这种“复杂”的问题……找食儿要紧!
坐下后,我将点菜的活儿通通交给了络音,他点什么我吃什么好了,反正我的适应性还是满强的,只要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东西。
不多时,两菜一汤,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摆到了我的面前。那一刻,我泪流满面:终于有饭吃了,好感动!
络音在一旁给我摆好碗筷,又将汤盛了一碗放在我面前,轻声说道:“不是饿了,快吃吧。”
汤泡饭吃了大半碗,又吃了几口菜,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正在心满意足之时,又有伙计进来端上一个食盒,揭开一看,竟是两个螃蟹!两个就占了一盘,好大!伙计将食盒内的东西拿出,又退身出了房间。
“这是东阳出产的河蟹,现在正是季节。”络音边说,边将里面的螃蟹拿出一只放在我面前的食碟里,给我倒好调味汁,“趁热吃。”
我推开碗,伸手先掰下一个螃蟹夹子,咬开壳露出里面细白的rou,醮上调味汁,果然很美味!
我快速的干掉了一只螃蟹,桌上顿时出现一堆红红的螃蟹壳。我的眼睛又瞄向食盒里的另一只,伸手刚按住那螃蟹,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我扭头看着一直坐在旁边,被我当成隐形人的络音:“你不吃吗?”刚刚实在是吃的太高兴,太满意,完全忘记了身旁坐着的这位猪头先生了。
络音带着异常好笑的表情看着我,用手抚掉了粘在我嘴边的一星儿食物残渣:“我吃过饭了,你吃吧。”又顺手倒了一杯酒给我,“螃蟹性冷,喝点酒。”
我皱着眉,看着那杯有些泛黄的酒:“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酒?”络音有些诧意,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微笑,“那就喝一口。”
说着又将酒递到了我的唇边,我为难的盯着这杯酒,想了想:算了,一口就一口。低头嘴凑了过去,舔吸了一小口,还行,没什么怪味,就是咽下去的时候,有些微微的甜辣味。
看着那杯酒重新放回到桌面上,我的目光又再次集中到那“幸存”的另一个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