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里摇晃了半天,我终于从刚刚震惊中回复回来:先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亲;现在又被一个应该算是陌生的美少女亲,我……我很受欢迎么?男女都吃?而且,第二吻还是在大庭广众,一堆人众目睽睽之下,对方还是一介女流!第一个吻虽说也在大庭广众之下,但是至少那会儿还有个突发状况,应该没几人会注意到吧。这第二个……我不活了!
我记得自己一路飞奔,像只受到严重惊吓的小猫,从御花园直冲宫门口,七扭八拐的竟然没迷路,嗯,我果然是个方向天才!
一脑袋扎进自家马车里,逃命似的催促车夫快点回府,让赶车的大叔误以我出了什么大事,慌忙整好马车一路加鞭的往府上赶。
坐在车上,我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回想刚刚发生的事,顿时觉的——自己好像很不成熟。
抱着我亲的美少女,倒是落落大方,完全不在意有人没人;我一男人,倒是惊吓过度,落荒而逃,真是……很没面子。
不管怎么说,被女人亲好像也比被男人亲要正常些。只是,这郡主是不是也太大胆了些!又或者,这里的女孩子们很开放?碰到自己喜欢的就立刻以吻定情?那下一步会不会就是抢亲?我这几天要不要在府里老实一阵,暂时不要出来了,好危险的。
正在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突听到外面赶车的大叔,隔着帘子冲着车里的我说话:“公子,公子?您还好吧,马上就到府里了。”
那个,大叔啊,实在是对不起,我是有点冲动。现在已经没啥事了,您不用玩命似的住回赶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朝外面正在飙马车的大叔说道:“我没事了,你不用那么急的赶车,慢慢往回走吧。”
外面的车夫应了一声,马车的速度慢慢没那么快了。我挑开车窗上的帘子,太阳正灿烂,正午时分,午饭的时间。肚子开始习惯性抽搐,在凉亭里吃的那几块点心早已转化为惊恐消化掉,不知道府里有没有准备我的饭,不过我估计准备的可能性不大,摸摸身上,没有一文钱,想下个馆子都不能。
今儿一天都是些什么事儿吧!兴冲冲的进宫,先挨一顿屁股;搞007偷听的时候,又听到一起谋杀案;还有那个啥啥啥教的络音,似乎来头不小,抢走我初吻的可恶男人,还住在离我只有一池之隔的地方;凉亭里乘个凉歇个脚,还碰一起让我震惊加空白的“艳遇”。
话说,郡主的芳名叫红莲,我印像中红莲似乎是地狱之火的向征,她不会是因为我那次灯花会上扯了她的裙子而故意用调戏来报复我吧;我冤呐,扯裙子的不是我啊!再说了,有这样报复人的么?
诸事不顺,我肯定的哪柱高香没烧到,才会有这么多不幸的事情发生。神啊,您不会那么小心眼儿吧?!
马车晃晃荡荡在路上行进着,晃的我是越来越饿,半天还没见到大门口。早知道刚才我就不说话了,让马车继续玩命的狂奔,说不定这会儿早就到了府门口了。
我现在只能两眼朝马车外面瞟,看看风景,分散一下注意力。脑子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秦楼里发生的事情。
综合花园里偷听到的情报:络音应该是个关键人物,跟我哥也该算是旧时相识,不然也不会让他住府里,跟昭阳应该也认识;想着琴台上被抱着亲的一幕,他叫的是“宁儿”,昭阳的小名,到目前为止,也只有我大哥才这样叫我,大王偶尔会叫一下,络音那家伙一上来就这么叫……他跟昭阳是什么关系?
还有络音所属的那个教,又是什么,我来这里这么长时间,没听说离桑国有这样的教派,难道就是所谓的秘密会所?
根据偷听到的情报分析:络音在那个教里地位应该不低,也算是个武林高手;那天琴台之上的冷漠男,连我都觉的不像是来寻欢作乐的,络音会看不出来吗?好像不太可能;那他当时为什么不离开,反而继续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想不通!
难道是想借机到我们家?那也不对。我去秦楼只是偶然间的心血来chao,出了大门在临时决定的,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还有他跟我哥都认识,想住府里只需说一声就好了,用不着那么麻烦吧。
脑袋瓜儿转了半天,我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那日琴台之上的刺杀目标,真的是络音吗?总觉的哪点儿不对,当时我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面,并没有注意琴台里面的情况;只是在听到“叮”、“叮”两声轻响后,才回过神儿,就看到弹琴的美人和冷漠男跟络音的四个随从打成一片;印象中络音好像没有参战,只是站在一旁看;我在侍卫的保护下往门口走时,冷漠男的书僮突然持剑冲着我就过来了,我在一片惊恐和慌乱中被络音抱住,紧接着……被吃豆腐吃到晕倒……岂是一个窘字了得!
算了,我不想再回忆那丢人的一幕了……
想来想去是有些奇怪,冷漠男的书僮为啥要杀呢?灭口?不可能!琴台上都打成一锅粥了,外面不可能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难道,我也是被刺杀的目标?!这好像更不可能,我来这个世界没多长时间,前段时间我可是一直大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