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我感觉了一下,还好,手脚没断。不过这是哪啊?黑乎乎的,伸手不见六指,是停电了怎么着?
“有人吗?喂!”试着叫了一声,结果回音的嗓门比我大,刚刚的直撞耳朵。
是掉在洞里了吗?我伸出手,用狗刨的姿势向前划拉着,怎么这么宽呢?看来面积不小,工程量挺大啊,继续向前拓展,然后一个黄金右脚,一个左勾拳,好像打在了什么东西上。
“啊”惨叫声响起。
我奔着生源滑动了两下,谁在那?给老娘出来!
没人理我。
好啊,敌在明我在暗,亏得我一向是迎难而上的主,这活换了别人指不定怎么郁闷呢?
大概估摸了一下方向,我一个老牛推车,只听前面一声惨叫,眼前随即变得豁然开朗了,出来了吧!我四处看看,发现一个类似于桥的东西横跨在眼前,而桥下面则冒着白烟。
这里是?
桥边上站个老婆婆,看见我发呆就给我一块糖。
“这是什么?”我问她。
她咧嘴一笑,牙床都露出来了:“好东西,让你忘忧解愁的。”
我扫了一眼那个绿色的发光体,笑问:“多少钱一个?”
“不要钱。”她答的爽快。
白给的?这年头无利不起早,还能满大街白给东西,我摆弄了一下,问她:“是试用装吗?”
她不高兴了:“什么试用不试用的?是正品,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只有一家,那算了,在你家吃上瘾了,回头你涨价都没处说理去。我可不干这傻事,立马把东西还给她了。
“唉,你这孩子,现在不吃,一会别后悔。”她Yin森一笑,又去后面骗人去了。
哼!吓唬我,老娘厦大的!
送走了老太婆,我才腾出空来,这到底是哪啊?前面的一堆人拿着号,跟医院差不多,想再往前看看,队伍太长给挡住了。
我赶紧拍了拍站在我前面的大哥,呲牙咧嘴的:“我说,咱们这是在干什么?”
大哥一脸纯真,确切的说是面无表情的回了我一句:“等着叫号”
你废话,我看不见啊!不过这时候不能发火,我继续耐心的问道:“我是问你怎么到这来的?”
大哥瞪我一眼:“自杀。”
“咦?自,自杀?”
大哥不耐烦了:“废话,刚死这么一会你就忘了,不是还没吃药呢吗?”
这也太惊悚了,我咽了一口唾沫:“我能把你说的话理解成我已经over了吗?”
大哥这回挺高兴,拍着我肩膀哈哈笑着:“不错,反应还可以。”
干,干什么,我拍掉他的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还别说,Yin气十足。我都怀疑那个地板四周安了冷风管子,不然怎么一阵阵往上范chao气啊!还有那个站岗的保安个个面目狰狞,长的那叫一个毁容彻底。
“啊,不要啊”我紧抱着大哥不放,央求着“救救我,救救我。”
大哥叹了口气,指着已经走到队伍尾巴上的老婆婆说:“你去要块糖吃了就好了。”
“不要,不要”我已经完全崩溃了,开始对大哥上下其手“我不吃,吃了就完了。”
“吃不吃都一样,早晚是这点事。”
“大哥,大哥”我叫他,死抓着他的手“咱们要不跑吧。”
大哥笑了,脸上的折子都多了:“走哪去,来了就走不了了。”
我不依不饶,眼泪都下来了:“你是死得其所了,我还没活够呢!凭什么把我送到这来?”
大哥调整了一下面部神经,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糟老头:“一会你去跟阎王说,他应该能帮你。”
“真的?”
“试试看吧!”
我消停了一会,看着前面的队伍长长短短,然后和众位难兄难妹们或是匍匐,或是缱绻,终于挨到面前。叽里咕噜一阵后,自杀的大哥被罚做苦力十年,关到不知道多少层下面受苦去了。
我看了阎王的小黑脸一眼,Jing神抖擞,‘扑通’一声跪倒,使出吃nai的尽头大喊着“大人•••••••我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
估计阎王老爷早就在窦娥身上锻炼出来了,也不看我,只低头翻他的小本本。半天才问我一句:“号呢?”
我懵了:“什么号?”
阎王亮出他手里的一摞:“就是这个。”
我翻了翻身上,然后诚实相告:“我没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