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从齐情口中退出,将大半的精液射在了那张早已被玷污得无比淫乱的完美的脸上。
狼狗阴茎根部的两个肉球开始膨胀,巨大的阴茎锁在了齐情后穴深处,再抽不出半分,齐情知道他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接下来的承受也不会如之前几个小时般痛苦,那些该死的聪明又强健的大猫们足有三十多只,简直一刻不停地榨取他的体力与精液,它们的主人更是一上来就狂干,几分钟里抽插的频率足以和普通大猫媲美,不等他吐出精液第二根又插了进来他已经记不清到底是三十二还是三十四了,中间实在难受身体本能地反吐过几次,也有人想为他解开束身,那人差点被他咬断命根子,然后将他操得差点闭过气去。
射完的男人用手握着肉棒在齐情脸颊唇瓣蹭了几下,甚至点了点他的鼻子,从被精液与发丝模糊的视野看去,近在咫尺的龟头就像一朵鲜红的剧毒蘑菇,半硬的粗大肉棒却是紫黑色的,很恐怖,很恶心,还有鼻腔和嘴里浓重的腥腐臭味蓝白在第一次试炼后说精液是腥甜的,像混着鲜血的醇酒一样,他记得出门前那杯混着蓝白鲜血的红酒,很美味,而现在,他只想吐。
不是本能的反胃作呕,是连心都翻搅的恶心想吐。
于是,他再一次吐了起来,污秽腥糜腐臭的呕吐物被他撕心裂肺地吐了出来,从肠子开始的翻绞,然后是胃,然后是食道,然后是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根筋脉与神经,被操肿的喉咙又辣又疼,偏偏污秽里还带着自己胆胃的酸液,千百种的难受让他变成了一只濒死的兽,他一边嘶吼一边呕吐一边翻滚,麻木的四肢每动一下都万针刺骨地疼,于是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他嘶喊,他挣扎,他流血流泪,秽物大多被吐在了自己身上,被惊到的狼狗怒吼着,庞大的身躯与结锁的阴茎让他只能做一只被钉死在砧板上的鱼,他甚至开始窒息,很恐怖的感觉,就像七年前死的时候一样。
“”他呜咽着呼唤死去的狼王的名字,痉挛地将四肢都蜷缩到胸前,他捂住自己像被冰刀割碎的心脏,从火辣的喉咙里吐出湿热的液体,他浑身脏污淫乱,双眼红肿,脸上唇边是怎样都冲刷不净的白浊,却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觉得他脏。
只觉得淫荡。只是淫荡。
十三.
“就坚持不住了?”整个大厅唯一还衣着整齐的男人在齐情身前站定,黑色锃亮的皮靴挑起齐情的下巴,鲜血与精液立即将其玷污,男人微微蹙眉,收回脚,垂眼看着仍抽搐着呼唤的齐情,沉声冷笑起来,“齐情,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地以为,自以为是地怨恨,自以为是地逞强,甚至爱!我知道你看到那畜牲第一眼就后悔了,但既然受了这么多了,又做出这个样子干嘛?还是,你以为我真的会心疼你?”
“你不会”齐情仍然恍惚,声音嘶哑如刀割,浑身的颤抖与眼泪根本就止不住,“你不会的”他反复呢喃,满是猩红与白污的身体蜷缩在狼狗怀里,原本高傲优雅的姿态换成彻头彻尾的淫贱与狼狈,“不会的”他痉挛地抱紧自己,空洞的双眼无力地合上,红肿的唇吐出最后的呻吟,“因为我都不会”
十四.
“没死,晕过去了。”狼狗的主人走回战友之间,脸上还残留着惊悸与不忍,“我操,太惨了,要不是和阿宝震慑,那些大猫简直想将我也给撕碎了!幸好我家大兵从不咬交配对象,不然我和它都会被将军毙掉的!操,笑个屁!爷早射了,才不是被吓的!我还要去陪大兵呢!滚滚滚!我操!怎么每件衣服上都有精!”
“主人可是和干过两天两夜呢!”蓝白的声音充满骄傲,同样被精液射满的脸上却只有媚笑,他仰着头从眼前的肉棒根部舔到铃口,双手情色地自我抚摸着,他几乎全身都是精液与红紫,两颗乳头熟成了葡萄,连肉棒上都有噬咬的痕迹,雪白的衬衫早已不知去向,纤细的腰肢不住在另一根肉棒上扭动,边呻吟边淫笑,“据说啊嗯雄狮一天最多可以三百次呢唔我啊也试过真的又粗又大啊啊~还还满是肉刺嗯!那才是金枪最棒的金——唔!”
“看来是我们不够努力啊!”跨立于蓝白身前的男人一把将蓝白按到自己小腹,扭着腰让粗黑的耻毛与蓝白的脸厮磨,躺着的男人亦扣紧蓝白的腰狠狠顶弄,被刚才的动静打扰的男人们终于又恢复性致,要么加入玩弄蓝白,要么彼此贴到了一起,更有人和宠物亲热起来。偌大豪华的大厅,璀璨水晶灯下,猩红的地毯上,沙发甚至方桌上,到处散落着军装部件,衬衫,领带,军服,军裤,军帽,皮带,皮鞋,连勋章都四处散落着,赤裸强健的肉体交缠翻滚其间,有的两人,有的多人,更有人四肢趴地翘着屁股让狼犬或大猫爬跨操弄,亦或坐于沙发边品酒边让宠物口交,甚至用自己粗大的阴茎反复操干那长尾下的兽穴。
呻吟,低吼,咆哮,淫声浪叫此起彼伏,早已辨不清是人是兽。
蓝白被肉棒顶着后穴不住地在大厅里爬行,像被驱策的马一样,激烈碰撞的地方喷溅着白色的液体,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每当蓝白慢了一点,身后的男人巨大有力的手掌就会拍到他白嫩的臀部,经过几个男人的抽打后,蓝白的屁股已经又红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