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蓝白跪在地上。
纯白的医师长袍早已被汗水shi透,从肩至tun部每一寸纤维都与rou体紧密贴合,由此勾勒出的弧度春光格外诱人,那嶙峋Jing致的蝴蝶骨,蝶骨正中凹陷的脊沟,纤细而强韧的腰肢正不住隐忍地扭动,更加显得那浑圆挺翘的tun瓣风saoyIn荡之极。
早已辨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yin,再怎么紧咬牙关仍是泄露得放肆,几声低哼之后,蓝白渐渐全身都抖了起来,抓着狐绒的双手几乎痉挛,绯色的情chao从脖颈蔓延至后tun,双脚脚趾都已蜷曲,一直低垂的头颅却让人看不到任何神色。
“嗯啊呃啊呼”蓝白呻yin着,双手太过用力而将手心刺出了血来,染红一片被抓得凌乱的纯白狐绒,紧闭的双腿间的阳物早已胀得发紫,突起的青筋狰狞而可怖,红得发紫的gui头更是可怜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半瓶拉菲和两条竹叶青而已。”优雅邪肆的男声冷冷自蓝白头顶响起,刚沐浴完浑身都在滴水的男人缓缓弯身,一把扯起蓝白的发,让那张chao红得欲仙欲死的清秀的脸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底,俊美如天神的男人恶魔般地笑了,水润的唇开合的形状让人窒息,“白,你差点害死我。两条竹叶青而已,等黑曼巴来了,一条就够你欲死欲仙了。”
蓝白隐忍得通红的双眼一点点睁大,痛苦的欢愉被彻底的恐惧取代。
“不”蓝白抖得更厉害了,张口想要拒绝,却陡然化为尖利的惨叫,再也忍受不住地在地上翻滚起来,“主人啊!求你!呜啊蓝白知错主人啊我求你啊啊!!不要呜”
“我记得我说过很多次”不知何时直起身的男人微垂双眸,神态冰冷而高贵,薄唇吐出的低语却好听得近乎呻yin,透明的水珠自发梢凝结,滑过苍白完美的侧脸,滴到了垂死般抓着男人脚踝的蓝白左眼,又从蓝白猩红的眼中流出,男人看着泣下血泪的清秀医师冰冷愉悦地笑出了声来,修长双腿间的分身亦一点点抬起了头。
男人的话语如他勃起后近乎狰狞的分身一样让人全身发寒:“对主人嚎叫的宠物,不是好宠物。”
不是好宠物的下场,蓝白看过很多次。
蓝白紧咬下唇,连血都咬了出来,这才勉强止住了全身的痉挛,他缓缓放开了主人的脚踝,那手虚软颤抖得像是几十年毒瘾发作的病鬼一样,却仍然将男人白皙的脚踝抓出了五个红印,蓝白甚至不敢抬眼再看男人如女王般高贵暗沉的双眼,那仰望得到的弧度太刻薄——或许俯视的时候很柔婉。
蓝白一点点地重新跪了起来,忍着凌迟般的剧痛与快感,他直起腰,摇了摇脑袋,却让被汗水shi濡的发丝更多地粘在了脸上,以至于他双眼都彻底模糊。
贲张的阳物就在眼前,艳红饱胀的gui头已经渗出了少许黏ye,蓝白闻着熟悉的气味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咽下了满满一口鲜血。
“呜”极力克制仍是泄露了半声,极度的隐忍下极致的勾人,甚至本能地带上了催人欲死的韵律。
“明明是最恐惧的东西,仍然被折腾得这么yIn荡,再痛苦都没软下半分白,你真是个妖Jing。”男人的低笑再次响了起来,挺立的分身因为愉悦在蓝白脸颊亲了一下,蓝白却无法张开嘴含住它狠狠吸吮,因为男人厌恶身上沾染两种ye体,其中之一,就是鲜血。
“呃!”蓝白忽然痛楚之极地闷哼了一声,全身再度痉挛,甚至差点再次翻倒下去,男人看着蓝白仰起头露出纤长美丽的脖颈,彻底凸显的尖锐的喉结将所有呻yin都碾作碎片,脚下的力量不由更加重了几分。
“已经快到小肠了。”男人用被捏红的左脚感受着蓝白肚腹的蠕动,水润的唇再度勾起让人窒息的弧度,“我也该好好享受了呢。”
二.
浴室的门再次无声地打开。
一只巨大的灰白色狼犬与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年一前一后爬出,狼犬是不久前男人从拍卖会上买下并驯服的,据说流着一半白狼血ye生长于雪岭冻土的西伯利亚雪橇犬——又名哈士奇,不过男人更喜欢唤它:“十八。”
刚刚洗过澡吹干皮毛的狼犬竖了竖尖耳,冰蓝色的兽瞳从门打开的那一刻就紧盯在男人身上,但它仍然无声而高傲地迈动着步子,比身后少年体形还要巨大的身体强健而优美,光泽蓬松的毛发令它更显威武,高昂的头颅与微微呲出的獠牙,展示着属于顶级猎食者的风姿,黑色的鼻尖却早已shi润,包括它胯下真正狰狞的猩红的巨大Yinjing。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勃起时散发的气味总能轻易让犬类发情,包括狼。
十八走到男人脚边,它站立的身躯足有男人大腿高,微微抬头就可以舔到男人勃发的分身,男人笑着摸了摸狼犬的前额与尖耳,极轻柔温暖地微笑,在黑发shi濡的苍白俊脸上,让人绝望的惊艳与美丽。
虽然他正做着那般yIn秽而邪恶的事情。
蓝白再次趴了下去,腹部的绞动越来越凶狠,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被咬烂了顶穿了,下身被束缚了很久很久的孽根却仍然直挺贲张,他一垂眼就看得分明,甚至还会在他看去时示威般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