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竭了然,委婉的下逐客令道:“我一会儿送他去医院,麻烦王医生了。”
小和尚烧成这个样子明显不正常,王福年自然是不敢多留,听了言竭的话道了声别就匆匆离去了。
等王福年走远,言竭才转头看白兔Jing:“他这是什么情况?”
白兔Jing打量了躺在病床上的小和尚两眼:“我也不知道。”
言竭正要发飙,白兔Jing赶紧补充道:“我没猜错的话应该跟以前叶迦说过的历劫有关。”
言竭掀开被子,把小和尚抱到怀里就要走。下一秒被白兔Jing拦住。
言竭不耐烦的看白兔Jing一眼。
白兔Jing道:“他不能去医院。”
言竭一直压抑着的怒气终于宣泄而出:“走开!”
白兔Jing深吸了口气,冷静道:“你既然见到过他受伤就应该知道他身体里流的血跟普通人不同。以他现在的状况,到医院第一件事就是要抽血化验,到时候你打算怎么跟医生解释他血ye颜色的问题?说他是天生佛骨?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到逍遥镇的,但既然你来了纪生又没有赶你走我就不便多说什么,但是我希望你偶尔也长长脑子给纪生少惹点麻烦!”
言竭的视线终于从小和尚已经烧的通红的脸上移开,眼神不带一丝波澜的看着白兔Jing:“骂完了?”
白兔Jing脖子一缩,被他震慑到,小声重复了一句,“说完了。”
言竭回到床边,把小和尚放下,“说完了就去王福年家取一些酒Jing,钱在桌上的钱包里,你是Jing怪速度应该会比常人快吧?”
白兔Jing蔫蔫的抽了一张纸币往山下跑。
言竭到厨房把锅里原本要煮粥的温水舀到洗脸盆里,拿了条毛巾回香房。
小和尚穿的是一身浅蓝色的纳衣,阳春三月天气乍暖还寒,所以里衬套了很多层。
三分钟下来言竭都在解错综复杂的盘扣,越解脸色越黑,拿剪刀直接把小和尚的衣服剪开的心都有了。
白兔Jing回来的时候就见言竭正半跪在床上,表情隐忍的解小和尚的衣服。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开玩笑不合时宜,白兔Jing还是忍不住调侃道:“心猿意马了?”
“嗯?”言竭解盘扣解的太认真,以至于都没有听到白兔Jing回来的动静。
白兔Jing自然不会作死的把刚刚的调侃再说一边,老老实实的拿出买的药用酒Jing:“你要的酒Jing。”
言竭斜瞥了她一眼:“棉花呢?”
白兔Jing怔住了:“什么棉花?”
言竭气急败坏道:“没有棉花你准备让我直接拿酒Jing往他身上泼吗?帮他降温又不是帮他自焚!”
白兔Jing垂死挣扎的辩解:“你又没说要买棉花。”
言竭吹胡子瞪眼:“那你还不赶快去!”
白兔Jing:“去就去!”
下山路上白兔Jing越想气越大!靠了!她活了五百年也没人敢跟她生这么大的气!就算是纪生那个小佛崽子也只是偶尔跟她顶顶嘴,现在却要受一个凡人的气!这么一想,白兔Jing的脚步加快了不少。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