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唔了一声开口道:“可是阿黄和小阿黄怎么办?况且……”况且他还要等师兄回来。
言竭没多说什么,虽然回B市是迟早的问题,但小和尚现在劫还没有历,说这些还有些早。
历劫这天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小和尚起的一如既往的早,洗漱好之后焚香拜佛去做早饭。
言竭是被烟味呛醒的。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小和尚做饭时又把火烧大了,过了三四秒才反应过来,披了件外套就往厨房跑。
小和尚禁闭着眼躺在地上,灶台的火势往外蔓延。
厨房火势不大,但易燃品太多,不先灭火的话很可能再过把个小时厨房就烧没了。
言竭皱了下眉,先舀了几盆水破灭了火苗,这才抱着小和尚往香房跑。
先是贴了会儿小和尚的额头,确认不是发烧后他才匆匆下山去请医生。
他依稀记得小和尚跟他说过王富年是镇上最有名的中医。
待和王富年一同再赶回山上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
只见小和尚浑身发红、额头滚烫,王富年不敢多停,拿了个体温计夹在小和尚腋下。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五分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王富年把体温计自小和尚腋下取出来,不掩满脸震惊。
言竭皱着眉问:“医生,怎么样?”
王富年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言竭看到他这个表情眉头更皱了,“您尽管说就是。”
王富年犹豫了几秒,叹了口气道:“我再量一次。”
言竭不答,眉头紧锁的往香房外走去。
白兔Jing本来睡得正香,突然感到一阵地晃山药连带着她的窝都被滚了好几圈。
“我靠!地震了!?”一边惊骂,白兔Jing从兔窝里钻了出来。
言竭猜的不假,摆在禅房门口的坛子确实是个法器,白兔Jing的窝就安在这法器里。
本来还满脸困意和不满的白兔Jing在看到言竭之后,瞬间清醒了一大半,脸上挂上患有的笑:“小哥找我?”说完暗自骂自己没出息,想她成Jing也有五百年了,每次碰到这个凡人就禁不住的犯怂,委实有些丢人。
言竭直奔主题:“纪生以前生过病吗?”
很久之后纪生才知道,言竭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并不是在言家的家宴上,只是言竭第一次喊他名字的时候他并不在场。
白兔Jing打了个哈欠:“照顾他的是叶迦又不是我,你问我做什么。”
言竭冷冷的看白兔Jing一眼,转身走进香房。
白兔Jing撇了撇嘴,跟在他身后。
言竭一进香房就看到王福年满脸的愁云惨淡。
“怎么样?”
王福年这次倒没有再吞吞吐吐,拿着体温计递给言竭。
“四十二度?”
王福年:“以小师傅这个程度来看恐怕还不止四十二度。”体温表上最高为四十二度。
言竭眸色一深。
王福年一脸愁色道:“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不敢妄下定论。”
一直站在言竭身后的白兔Jing上前一步,扯了扯言竭的衣角,示意的看王福年一眼。
作者闲话:
今天星期五,睡过头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