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冷清,Yin森,那是平时,而现在,冷宫,却是异常的热闹。
“皇上驾到,五皇子,还不出来接驾。”这尖利的声音,真是刺耳,但里屋的房门迟迟不开,皇帝的脸已经有点难看,跟在他身后的几位皇子,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特别是墨焰,半眯着眼睛就等看好戏。
“五皇子,皇上驾到,还不出来接驾。”太监尖利的声音又喊了一遍,门还是没有打开。
“开门。”皇帝淡淡的开口说道,旁边的两名士兵上去,正要推开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墨瑧的脸。
“父皇,你等等,儿子正解手,脏了你可不好啊。”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皇帝一行人脸愣了愣。
“主子,你怎么能骗皇上,那可是欺君之罪啊。”小瑞子快哭出来的样子,一边给墨瑧更衣。
“别废话了,要不这么说,他过会制我们个更重的罪,不照样还是要罚。”墨瑧扯乱头发,他现在是在冷宫,表现的越凄凉越有用,瞧他面润红光,这几天上官雷迦把他养的太好了。
一分钟后,门再次打开,这次是小瑞子先出来,他一出来就朝地上一跪,不敢在抬头。
墨瑧走出来,很慢,半垂着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从他缓慢的身体行动来看,他没有什么体力,衣服平素及旧,头发乱,走到皇帝一群人面前,墨瑧行了个大礼,这叫入乡随俗。
“瞧瞧你的样子,我墨国在穷,你也不能穿的这么寒酸。”墨皇先看到的是他身上穿的衣服,眼里满是嫌弃。也不看看是谁把他拆腾成这个样子的。
“父皇,这是儿臣最好的衣服了。”这话说的真实,他抬起头,委屈的看着他的父皇,金边丝绣的龙袍,穿的威风凛凛,到也霸气凌然,脸上的五官可以打个六分。
“你这是在怪父皇没有关心你吗。”墨皇冷淡的说道。墨瑧心里无比纠闷,他就不能先让他起来吗,他跪的膝盖都疼了。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知父皇今天要来,唐突了父皇,还请父皇恕罪。”这腔里腔外的,墨瑧很不习惯。
“起来吧,头发怎么乱成这样?你把你主子伺候成什么样子了?真是罪该万死,来人,把他给他拖出去,换个利索的人过来。”墨皇一声令下,就要轻易的抹杀掉一条人命。
“慢着,父皇,不是小瑞子的错,是儿臣有点自暴自弃,才让他不要整理儿臣,是儿臣的错,还请父皇放过小瑞子,儿臣习惯了小瑞子的伺候。”说着,墨瑧朝他嗑了两个头,眼角一撇小瑞子,老子为你牺牲真是大了。
“瑧儿,你真是在冷宫没有得到一点反思,还敢于朕反着干事,只是一个小太监也值得你来救情吗!”这位墨皇对墨瑧的举动反应也太大了,搞得墨瑧心里那个不爽的。
“父皇,儿臣没有。”膝盖很疼,又被他无原无故的说事,真是万个不爽,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底头,墨瑧还是想息事宁人。以一名军人和一名医生,墨瑧把尊严放在后面,先救人,小瑞子这一被拖走,必死无疑。
“堂堂皇子,竟为一个太监跪地救饶,还说你没有!瑧儿,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来人,把他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说完,墨皇转身就离开,身后一群人跟上。
“真是命大,下次就不会这么好运了。”冷冷的俯下身,在墨瑧耳边说道,邪笑的扬起眉。
“是你让父皇来我这里!墨焰,你别做的太过份!”三十大板,非打死小瑞子不可。“我只想平凡的活下去,没有碍着你的事,你为何要这般赶尽杀绝。”墨瑧站起来,和他面对面,不在弱势。
“知道的还挺清楚,墨瑧,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很不爽,所以你必须死。”双眼露出凶光,他就是这么任性,谁让他不爽,那人就必死。
“墨焰,别太过份!”墨瑧底吼道,气势竟然让墨焰愣了一下。“这一次,我不计较,但如果在有下一次,就别怪我不念亲兄弟之情,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墨瑧,别在惹我了。”放下话,墨瑧已经追出去,小瑞子已经被拉出去,三十大板,他在电视见过那种刑,三十大板非得打得皮开rou绽不可。
墨焰拧紧拳头,他竟然敢威胁他!真的想笑,墨焰不生气,脸上露出邪恶的笑意,舌头舔着唇,真是越来越有趣,墨瑧,我到要看看,你是真的改变还是伪假。
墨瑧追着他们跑到前院的石亭下,旁边一颗叫不出名的花,开的非常艳丽,香味飘入鼻息,花下,一把长凳,小瑞子趴在上面,一脸哭像。
“主子,救我。”小瑞子看到主子追来,破泣为笑的叫了起来,但那执刑的人完全当没看见,扬起板棍就打下去,一边站一人,两人互换着打,每一板都用了全力,听到小瑞子的尖叫,墨瑧加快脚步跑上来,护在小瑞子的身上,执刑人才不得不停下。
“五皇子,请让开,否则连你一起打。”只是一个小小的卫兵,都敢这么跟皇子说话,墨瑧本想拍案叫起,但撇见不远处的墨焰,他就知道,这人绝对是有墨焰那混蛋撑腰。
“那就连我一起打,最好把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