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在床上被晔弦隐翻来覆去的调戏了好几遍,凤卿这才颤着腿,抖抖索索的从床上下来。
晔弦隐皱着眉头扶着凤卿的胳膊,“卿儿,我看你还是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午饭我给你端过来吃?”
闻言,凤卿立刻面色通红的大喊:“不要!”本来他就是哭着被夜抱回了房间,这会儿过了好几个时辰,自己再一个人躲在屋里不出现,别人肯定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指不定人家怎么笑话他呢!
晔弦隐好笑的说道:“可是你这样子出去,岂不是更明显?虽然我是不怎么在乎。”他还巴不得人人都知道这小家伙已经被他吃的一干二净了。
凤卿一噎,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驳他,只好用水润的猫瞳‘恶狠狠’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把某人瞪得差点再次欲火焚身。
晔弦隐发现自己之前的忍耐果然是正确的,凤卿对他来说就像是一种最让人上瘾的毒品,只要吃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简直是食髓知味,让他时时刻刻都想狠狠的占有他。
又磨蹭了半晌,两人这才相携着出门,刚一走出去就看见林一笑一脸猥琐的守在门口,看见了两人出来立刻摆正姿态道:“头儿您完事儿啦?大嫂辛苦了……”
晔弦隐瞥了他一眼,心情颇好的将一旁脸色爆红的凤卿揽进怀里,“去准备午餐,要清淡一点的。”屋子里在他一进去的时候就设了隔音结界,自然不可能被什么人偷听,基于林一笑表现不错,他就不计较之前他说话口无遮拦了。
“头儿您放心吧,厨房时刻候着呢,用不着多久午饭就好了,还有,属下还请了个大夫在前厅,您看,用不用给大嫂看看?”
凤卿闻言,直觉的自己真心没脸见人了,他面色通红的狠狠推开搂着他的晔弦隐,又恶狠狠的瞪了林一笑一眼,转身就又跑回了屋子,‘砰’的一声关紧了房门,回去做起了缩头乌gui。
晔弦隐面无表情的冷声道:“瞎说什么?不知道你嫂子害羞?”
林一笑明显感觉到头儿绝对没有生气,很有眼色的接话道:“是是是,不管嫂子有没有事,直接让那大夫开药就是。”
屋内的凤卿:“……”
就这样,凤卿的午饭还是在屋内解决的,当然是晔弦隐陪着他吃的。
吃完午饭后,晔弦隐就被一脸黑沉蓝钰叫去谈话。
“你居然敢?!”一进屋,蓝钰这个做舅舅的就忍不住爆发了,浑身内力暴走,周身的真气将他身上的衣袍带的猎猎作响,房间内的东西顿时被刮得乱七八糟。然而身为他暴怒的目标任务,晔弦隐却丝毫没有受影响。
只见他老神在在的站在蓝钰对面,连根发丝都没有被吹动,眼神古井无波,那副淡定的模样更加深了蓝钰的怒气。
然而,就看这架势蓝钰也知道自己是动不了晔弦隐的,但让他就这么认了,他又实在是咽不下这客气!他蓝钰打心眼儿里疼爱的外甥,又受了那么多年的苦,自己还没来得及将他接到身边好好疼爱,就成了这个男人的娈宠?!他怎么能甘心?
“说话啊,敢做难道就不敢当了?”蓝钰看见他那木头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晔弦隐这才开了尊口,只见他稍稍一抬手臂,语气轻慢的说道:“舅舅先消消气,我这次正是与您商量这事来的。”
就在他抬手的那一瞬间,屋内胡乱流窜的真气瞬间像是碰到了一张密实的大网,过滤了没几下就碎成了一小股一小股的,流窜了几下,就同周围平静的空气混为了一体。作为真气的主人,蓝钰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只剩下气的通红的一张俊脸。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明天……不,今天下午,我就带小卿走!”蓝钰气急败坏的说道。
晔弦隐就当没听见,依旧自顾自的说道:“我来是想跟您商量一下,我跟卿儿的婚事的,您看是在南岳举办仪式好还是去东篱?果然还是再南岳吧,看舅舅这样儿也不欢迎我。”
“胡说八道!小卿的婚礼当然要在东篱!还要由我亲自主持!”
“哦?是吗?那就麻烦舅舅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卿儿还在屋里等我。”
蓝钰:“等一下!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跟小卿结成伴侣了?!”
晔弦隐突然眼神一凛,气势陡然上升:“舅舅想要出尔反尔?”
蓝钰:“……”
“别怪爷没提醒你,爷也不是非要得到你的同意,不过是顾念你是卿儿的亲舅舅。过段时间等这段风波过去了,爷自会找时间去东篱拜会舅舅您,您就等着主持我跟卿儿的婚礼就好。”
蓝钰:“……”我还想再反对下可以不?
直等晔弦隐摔门出去,蓝钰这才叹了口气,又恢复了他那高高在上的国师模样,摸着下巴想到这晔弦隐还真是不简单啊。不过他竟然想要跟小卿成亲?这倒是让他心里舒服了不少,不是把小卿当做娈宠就好。
作者闲话:
上午的助教终于在昨天结束了!这是这几天玉米磕磕巴巴累计下来的,亲们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