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柯胤深听到廖烛景的话疑惑地转过了头,却发现廖烛景的眼睛通红,像是狂躁发作前的症状,但是所表现出来的行动却是另外一种情况,“你发作狂躁了?”柯胤深有些担心地问。
“不,我想我是犯了一种叫做亲密渴望症的东西。”廖烛景说话时眼睛半眯着,眼睛里的红色越发艳丽。
“所以琳娜给你的酒里有刺激亢奋剂么?”柯胤深听到廖烛景充满爱(qing)意(yu)的话就联想到了今晚那杯目的不明的酒和琳娜意味不明的行动,“呵呵,还真的是太蠢了啊这几个所谓的优秀向导。”柯胤深轻笑了两声之后起身在刚进门就脱下的随身外套里拿出了一支镇定剂,再走回廖烛景面前的时候询问地看向他。
廖烛景没说话,伸手一甩把柯胤深手上的药剂拍落掉在地上,然后伸手一揽把柯胤深揽到怀里,用暧昧的气息吐出一句:“我不要那东西,我要你。”然后把手伸向了床头的灯光控制,“啪嗒”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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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泽和殷柘也很早就离开了,回到了殷柘的办公室。然而他们才回到不久,殷柘的个人光脑就传来了一则通讯请求。
“父亲?”殷柘看到面前的人也稍微有些吃惊。
“恩,我听你母父说了关于白家小子的事情,父亲也很支持你,但你需要量力而行,其实有时候强迫的结果不一定是坏的。”殷大元帅对着自己的儿子也能说出如此铁血的话,但是话语里的担心总是掩饰不住的。
殷柘听到自己父亲的话并没有立刻反驳,而是转头看向自从他接起通讯就自动戴起耳机的白川泽,然后才对着面前的父亲说:“我不想伤害他。”
殷元帅看着自己的儿子也叹了口气,然后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此事先揭过不谈,我这次是要告诉你,我前几天签了一张调令,是第一军团徐家那小子的,他向我请求调任第三军团,你知道的,向导的请求就连我也不能随意驳回。”
殷柘听到殷野御的话瞳孔微微缩了一下,然后正色道:“是的,元帅。”
“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无论你做什么父亲都是支持你的。”殷野御最后一句话带着无奈的心疼。
“是,父亲。”殷柘察觉到殷野御的心情,放缓了语气。
结束通讯的殷柘回头朝白川泽招了招手,白川泽看到之后也很顺从地来到了殷柘面前,疑惑地看着殷柘。
“白川泽,你,相信我吗?”殷柘的话里竟然带了一丝犹豫。
“相信啊。”听到殷柘的话白川泽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然后也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朵。
“好。”殷柘的脸上带着温柔而宠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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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在白川泽还没来到殷柘办公室之前,殷柘把廖烛景和况坞落找来了。
“昨日元帅告诉我第一军团徐易申请调任来我们军团,而他同意了。”殷柘对面前两位好友兼下属说。
“徐易?是那位曾经对你进行过一次安抚的向导?”廖烛景惊讶地看向殷柘。
殷柘微微点了点头。
“但也只是十八年前在你唯一的那次狂躁得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强行安抚的吧?”况坞落面上作思考状。
“虽然是这样,但是好像说那位叫做徐易的向导很喜欢老大啊?”廖烛景询问着看向殷柘。
殷柘烦躁地皱了皱眉头,然后说:“如果是以前我无所谓他在哪,但是现在不一样。”
况坞落听到殷柘的话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开口对殷柘说:“能决定向导去留的只有两个方法,一是向导本人提出调任请求,二是所在军团军团长因为某些具体原因申请对此向导的调任。”
“那老大也不能因为不喜欢他就把他调任吧,这种理由怎么说都不能让人信服啊。”廖烛景皱着眉头。
“…”殷柘狠狠皱着眉头,看起来是真的不喜欢这个叫做徐易的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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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殷柘他们有多不喜欢这位叫做徐易的向导,两天后他还是来到了第三军团就任。
白川泽一打开殷柘办公室的门就看到有一个人背对着他然后对着面前的殷柘伸出手好像是要调戏殷柘?
“额,我打扰到你们了吗?”白川泽忽视心里一闪而过的那一点不舒服,出声询问道。
“没有,进来吧。”殷柘无视他面前的人对着白川泽说。
白川泽进了殷柘的办公室才真正看清楚刚刚在殷柘面前的人长什么样。一双微挑的丹凤眼,高挺的鼻子,整个轮廓都偏Yin柔,头发是在肩膀的长度,虽然白川泽还不知道这个人是向导还是哨兵,但是他觉得这人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向导,更像是一名哨兵,充满侵略性,让人觉得这个人似乎有些狠毒?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