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跑去,韩巍然也跟了过去,苏溯和秦胖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躲在了门口处,表情惊恐万分。
几人推开房门冲进去,就看到两个老人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嘴巴微张早已没了气息。
死亡的气息开始在每个人的心底萦绕。
二老的身后事必须要料理掉,沈江夏在柴房里找到了二老的棺材,和祁胤白韩巍然两人一起简单地给老人处理了下后便入殓了。
为了表示对二老的敬重,几人将棺材放在了大堂里,吓得苏溯和秦胖死也不进屋,直到入夜后看到黑魆魆的村庄才进屋往楼上跑去。
二老守着老房子数载,唯一的儿子也没了音信,如今去世后无人戴孝守灵,沈江夏便搬了张椅子坐在大堂口,准备一个人守夜,没想到过了一会后祁胤白也下楼了。
“秦胖他们呢?”
祁胤白往楼上指了指,“两人挤在一个房间里,韩巍然陪着呢”
沈江夏给他让了个位置,两人便坐在门边静等天亮,打算天亮后将二老的棺材下葬,再一起离开这里。
两人守到后半夜,沈江夏问祁胤白要不要喝水,祁胤白点头,沈江夏便起身往厨房走去。
沈江夏在灶台边泡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咯吱’的一声,像是有人踩在木头楼梯上的声音,沈江夏回过头,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向楼梯口,却没发现有人在那。
沈江夏收回视线继续泡茶,却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
厨房里静得只剩下沈江夏泡茶的声音,叮叮咚咚的水声有些慎人。
突然间,头上的电灯猛地一暗,厨房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沈江夏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地聆听着厨房内的动静。
然而等了一会,四周却没有任何动静,沈江夏慢慢侧首,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阴寒袭向沈江夏的身后,沈江夏瞳孔一缩,迅速回身想要擒住那人却被人一把掐住脖子带进了一个冰冷的胸膛。
那人的力道很大,掐着沈江夏的脖子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双脚也逐渐离地,仿佛绞刑一样的感觉让沈江夏难受得挣扎起来。
耳朵开始发鸣,沈江夏想要掰开那人的手却不能撼动它分毫。
那人死死地将沈江夏禁锢在怀中,他感到脸颊边袭来一阵寒气,好像是那人的脑袋覆了过来,接着耳旁传来一个如被沙石磨过的声音。
“你叫……沈……江夏?”
那人的语调很诡异,好像还带着某种语言的口音。
“你……是不是……叫沈江夏!!??”
掐在脖子上的力道猛地加重,沈江夏有些痛苦地皱起眉,不再费力去掰开那人的手,而是伸长了手一把打落灶台上的茶杯。
茶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身后的人一顿,接着沈江夏脖子上的力道便消失了,沈江夏跌跪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身后传来一阵冷哼声,沈江夏回过头来试图找那人,然而漆黑的厨房里已经没了任何动静。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厨房的灯被拉开,一个人跑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你没事吧?”,祁胤白有些担心地问道。
沈江夏摇了摇头,难受地捂着脖子,不断咳嗽着,祁胤白把他扶起来,又倒了杯茶过来,沈江夏接过喝了几口。
“有人…这里还有其他人”,沈江夏声音沙哑地说道。
祁胤白伸手抬起沈江夏的下巴,就看到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青紫色勒痕圈。
祁胤白沉吟了一会,“我们出去先”
两人离开了厨房,然而大堂里的场景让他们惊住了,只见两幅棺材的棺盖翻落在地,而案桌上的蜡烛不知什么时候倒了,火势很快就蹿到了棺材上!仅仅一瞬间,大堂里竟然变成了这样,而他们还没听到任何声音!
两人冲到棺材边,棺内果然已经没人,这时听到楼下动静的其他三人也下了楼,看到这个场景吓得脸色惨白,秦胖更是吓得大叫起来。
韩巍然首先跑到沈江夏他们身边,另两人也立马跟了过来。
“怎么会这样!?老伯他们的…尸体呢!?”
祁胤白表情凝重,“不见了”
秦胖眼睛一翻差点晕了过去,韩巍然赶紧扶住,苏溯则给他掐人中,秦胖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惨叫,“诈尸了啊啊啊啊啊啊!!!!!”
韩巍然拍了他一巴掌,“鬼叫什么呢!”,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也是苍白得很,眼里的恐惧显而易见。
沈江夏咳了咳,哑着声音说道,“大家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天亮就走,我和祁胤白先救火”
苏溯的视线落在沈江夏的脖子上,眼神诡异。
扑灭火势后,两人又上楼整理了一番,下楼时天边已经蒙蒙亮,几人本打算天色再亮一些就走,但是秦胖和苏溯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于是几人随便拿了点食物后就上路了。
他们找到刘老伯说的马队常走的山路,然后就马不停蹄地赶路,秦胖嘴里虽然喊累,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