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山林中继续往前走,又遇到两只山鸡,可惜吴有、李江、李祥三人都没射中。
李清就主动地去指点了他们几句。吴有、李江、李祥这才算是入了门,李江射中一只山鸡和一只野兔,吴有和李祥两人各猎到一只山鸡。
李清的收获最多,猎到两只山鸡和一只棕胸竹鸡。
“夫君,我也要试试。”林宝看得手痒,朝李清伸手。
李清解释道:“这是强弓,你拉不动。”
林宝恼火气红脸,觉得自己被看扁了,“不试试怎么知道?”
李清只好把弓递给他。
林宝从他背上的袖袋里抽出—支箭搭好,学着他的姿势,瞄准地上的一片树叶,拉动弓弦。弓弦几乎纹丝不动。
林宝暗道不妙,偷看其他人。
吴有三人都扭头不看他,嘴巴都抿得紧紧的。但林宝还是看得出他们在偷笑,板着脸道:“有什么好笑的?你们就拉得动了?”
李清榄住他的肩,低声哄哄林宝道:“改日我给你做一张小弓。”
“我试试。”吴有自认力气不小,起了好胜心,上前拿起林宝手中的强弓,两手臂用力,坦然地摇头,“不行。”
几人继续往山上行,忽然听到一阵的声音,似乎是什么大东西。
李清、吴有三人都警觉地举起弓箭。前方树丛被拨开,一个身穿灰色布衣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手中握着一张弓,看见他们,一愣。他往旁边一让,身后又出来一人,是一位年轻男子,背着弓箭,穿着白色猎装,衣领裹狐毛,腰间悬挂羊脂血红玉佩,通体的贵气,神色含着几分傲气。他身后还有一男子,国字脸,和最先出来的那人穿着相同的服饰。显见,这两个灰衣人是白衣男子的随从。双方素不相识,只眼神互相接触了一下就擦肩而过。
林宝却忽然听见走在最后的那人背篓里传出悲哀而愤怒的呜呜声,心底莫名地生出一股沉重感,脚步顿一顿,有种感同身受。
“怎么了?”李清握住他的手。
林宝摇头道:“没什么。”
正在这时,身后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林宝回头一看,地上躺着一只四肢和嘴巴都被绳索缠住的黑色猎物,拼命地挣扎。原来这猎物不甘被捕,即使被绑成这般,也从背篓里跃了出来!
白衣男回头,一愣之后抚掌笑道:“好!够烈性,驯养起来才有成就感!”
国字脸的随从连忙去抓那猎物。那东西又是用力一扭,转过头,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林宝,就好像认识他一样。
林宝一怔之后,猛然冲过去,要将那只狗抱起来。那只狗也是奇怪,不仅不惧他,反而扭动着身躯往他这边移动。林宝一把将它抱了起来。黑狗一到他怀中就奇异地安静下来,用冷漠的眼神盯着白衣男子三人。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愣住。
国字脸的随从最先反应过来,厉声斥道:“你想干什么?”
李清大步跨到林宝身边,楼住他的肩,冷眼看着那随从。
白衣男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善地盯着林宝。
林宝也知道事情不好处理,但他不可能放下黑狗不管,一脸歉然地看向白衣男子,语意诚恳,“这位公子,是我失礼了。但想必您也看得出来,这只狗认识我。我愿意出钱买下它,公子可以开个价。”
白衣男子脸色冷沉,眯着眼,轻蔑地笑了笑,不说话。
国子脸的随从冷哼一声,“我们公子像缺钱的人吗?还不快把它放下!不然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另一个随从挑起眼皮,不耐烦地道:“你个乡下小子知道什么?这东西难得的机灵,我们公子追了它整整三天才抓住它,是要带回去驯养的。旁的猎物都比不上它。得了,我和你罗索什么,赶紧放下。”
国子脸随从眼一瞪,凶狠地道:“还不放下?真要我们动手?”
林宝有些无措地看向李清,李清投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右掌捏了捏他的肩膀才将他松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瓷瓶,走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刚才一直在若有若无地打量这个的男子,直觉认为他不简单。
“不知阁下可听说过‘清毒丹’?”李清淡淡问。
白衣男子本来靠在树干上,闻言微微动容,直起身,眼中有狐疑之色,“是传说中可解任意奇毒,被人称为神丹的清毒丹?世上真有这种东西?”
林宝一惊,连忙走过去拉了拉李清的袖子,小声道:“夫君,我不要狗狗。”
李清以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淡声道:“不错。用此丹换阁下的猎物。”
“公子,小心上当。”两个随从连忙提醒。一个乡野莽夫怎可能有那种神奇的丹药?
白衣男子有些犹豫,“我如何知晓这丹药是真的?”
李清将瓷瓶递给他,“那就要着阁下的胆识和见识。”
白衣男子一看瓷瓶,神色便微微一变。这瓷瓶不是普通的瓷,而是上等的白瓷,这种瓷器烧制不易,且能测毒,极其名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