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不分的赶了三天的路,这几天都是风餐露宿,终于出了北玄国境,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南明国的边陲小镇,虽说镇子是挺小的,但是由于是两国交通路线上比较接近的镇子,除了防守的严密外便是两国的商旅来往频繁了。
艾家虽说同样经营着杀手楼,但是他家不像幽月是完全的杀手组织,在商界中也是响当当的,一提艾家谁人不知冬江城三大富商之首的艾家,艾家是以茶叶发家的,时至今日艾家已经是南明皇室指名的贡茶运营商了,有了官经商自然做的分生水起,而艾家的虹楼更加固了其在官场上的地位,三大杀手楼每一家或多或少的都与四国的皇室有关,否则北玄帝怎么会允许有人在他的都城里杀死一个对国家来说有着莫大影响的人呢。
这次司徒残便是扮作去冬江城的北玄国商旅,打算去冬江城做生意,听说艾家的独子艾子群要在近期成婚便带着厚礼前去祝贺,听了司徒残编造的这个理由,我的嘴角抽的不能再抽了,这到底是要骗过其他组织的探子,还是打算来个掩耳盗铃骗骗自己啊。
有些无聊的坐在软绵绵的羊毛毯上,啃着手中刚刚削好皮的苹果,身子随着马车前进颠簸而摇晃着,真是有些无聊啊,虽说已经进了小镇,但是我就不明白了,这个小镇的城门跟小镇隔那么远干什么,不知道司徒残用了什么方法通过边关守将,依据我的推测不外乎造假加贿赂呗。
进了城门后便一直在官道上行驶着,我都已经啃掉了一个苹果了竟然还没有道小镇里面,按照司徒残给我的解释,之所以将城建成这个样子是因为这里没有天险可守,便将小镇的城门建成了两座,其中一座便是据守边关的外城门,距外城门不远的地方便是边营,再往里行二十里才会遇到内城门,过了内城门才算正真到达小镇。
我就搞不懂了,这也不知道是那个出的馊主意,竟然建了这么一个外城门,即劳民又伤财,还起不到什么实质上的作用,说这个外城门是废物也不为过,再说现在四国都签订了那个什么契约,之间根本不会打仗,听说这个城门还是在近几年建造的,那建这个城门到底有什么用啊,感觉就像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见我实在是无聊,坐在一旁的司徒残放下手中的书,伸手将我不安分的滚来滚去的身子抱进了怀里,就是在他怀里我也一样不安分,不是一会儿想起身就是一会儿压着他去拿吃食,再来就是将吃的满嘴满手的污渍涂到他黑色的衣服上,在我看来反正都是黑色的,多了些污渍也是看不见的。
抱着我的司徒残可就忙坏了,不是要按住我乱动的身体就是要接住我多拿的吃食,还要抢在我将污渍擦在他身上之前将我擦干净,一时间忙的司徒残是人仰马翻,而罪魁祸首的我非常乐意见到司徒残冷着张脸,手忙脚乱的样子,所以更加卖力的捣起乱来,搞的外面赶车的阿也以为马车里面上演全武行呢。
跟司徒残闹着闹着,蓦然听见小贩的吆喝声,正在跟司徒残闹的开心的我一听见这声音,就跟打了激素似的从他的怀里弹了出来,抓的满手的干果也叫我扔进了盘子中,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在司徒残还没反应过来时,便伸着双手向车厢边上的出口扑了过去。
“啪啦!”一声清脆的响声在不算寂静的马车内响起,顿时小贩的吆喝声更加清晰的出来了。
相较于车外的热闹的情形,车厢内则是一片诡异的静谧,只见司徒残伸着个手指指着我所扑向的窗口,菱唇微启像是打算说着什么,而我则僵硬的趴在已经成为洞口的车窗上。
我没想到这个车窗不是向外掀的而是向里面拉的,司徒残还来不及说时我便已经扑了过去,而推窗受阻的我本能的用上了内力,这一下可好,整个车窗被我扑飞了出去。
还好没有进小镇最热闹的地方,这里虽有些人但是人也不会多到随便扔个铜板都能砸到人的地步,那么大的一个车窗飞出去也就是惊得一匹走在车边的马跳了起来,顺便将那个骑着马的幽月成员给甩了出去,然后被甩出去的人运起了轻功踩碎了人家小摊上的一幅字画,顺便吓到了摊主,惊到的马匹踩烂了人家一摊位的鸡蛋,继续飞行的车窗一路过关斩将,扫荡了四五个小摊,吓到了几十个路人后,光荣的同一户人家的大门同归于尽。
耳边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呯嗙声,尖叫声,鸡飞狗跳声,眼前是一街凄惨的模样,一时间整个街道混乱不堪起来,而我这个罪魁祸首还津津有味的看着,看的过瘾的我突然意识到这一切好像都是我造成的。
僵硬了身子,我讪讪的笑着转身坐了回去,望向司徒残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澈,诉说着我是多么的无辜,多么的不是有意的。
放下没来的及阻止一切的手指,虽然没有看见一切但是司徒残也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样的凄惨模样,黑着一张脸狠狠的瞪着罪魁祸首。
一见司徒残瞪我,尴尬的笑容立刻变的要多甜就有多甜,甜的恨不得挤出糖水来,在我努力讨好司徒残的时候,前面赶车的阿也探进头来。
“主上,没有人受伤,损坏的东西倒是不少。”
“嗯,留下两个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