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封应了,马车开始往前走,没走多远小雨就停了,又大又圆的太阳升起来,看样子今日是大晴天,只是温度不高,他没有要求下去歇息,让侍卫多买了两条棉被后接着赶路了。
不急不慢的,走了七天,总算是入了旬州地界,南方天气反复无常,下了两场雨开始倒春寒,他们这几天一半住客栈,一半在马车上,让闻人封不高兴的是在马车上休息时一醒来,肖励寻总是贴在他身边,虽说很暖和,但对于不爱与人接触的他来说,每次醒来心中都接受不了,他之前休息时明明很机敏,一有人靠近就会醒,怎么换了肖励寻他就醒不了呢。
闻人封每天都得因为醒来的事冷着脸大半天,肖励寻总看着他笑,不言语。
为了尽快到冬阳县,一天都未停车,赶到冬阳县时,县城大门刚关上,腰中挎刀的侍卫,拦住他们,死活不让他们进,态度坚决,甚至有些骂骂咧咧的,不过在拿到两锭银子后收了声,将门打开让马车过去了,并告诉他们,近日城中有事,所以进城容易出城难,若是想出去就必须拿着县令大人书写的凭据才可以。
已是傍晚,马车行驶在街道上,肖励寻掀开窗帘往外看,街道两旁挂着各种标志的商牌,建筑虽无法和京城的相比,却也是整整齐齐,也算是个繁华的地儿。
这时候应当是每家门口都挂起灯笼,一些百姓逛逛夜市,就算不熙攘,也不至于是现在这如此冷清,每家每户都关紧了门,看不见一个行人,周围安静的像是一座空城,黄昏已过,天Yin云厚,月光浅淡,偶有阵风呼过,只吹的那些临街的招牌气质呼啦啦的响,似乎是猫叫声阵阵传来,仔细去听又无迹可寻,颇有些鬼气丛生的感觉。
天色晚了,不想在这时候去打扰县令,本想找个客栈先住一晚,可两个侍卫连敲了好几家的门,都无人应,闻人封和肖励寻从车上下来,环顾四周,表情都有些凝重,想来是因为那挖心魔,这个街道才会如此冷清,究竟是多可怕才会吓得百姓天一黑就紧闭房门。
两人往前走着,肖励寻扭头看了闻人封一眼,“这里有活人吗?”
若说这是一座空城,他们也相信,两人转了个角,终于看到有个三层小楼门前挂了一盏红灯,这里这么多建筑就只有这门前有灯,所以显得特别亮,肖励寻借着那灯光看到了门上悬挂的牌匾,玲风楼,看似正楷字体,却又有些不同,没有那么周正严肃,多了几分飘逸潇洒,能写出这字,定也是个不凡之人,另个侍卫遵从闻人封的意思上前叩门,很快,里面亮了一盏灯,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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