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走了,这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连小贤和蓝若羽——蓝王爷了,连小贤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还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他着实没有想到蓝王爷会给他来这么一着,带着那个萧然来找他的麻烦。他支走萧然又有什么目的呢?难不成是想和他圈圈叉叉,做那男人和男人之间本不该做的那些事情?
万一他要是发现了,他和那老狐狸之间的事,又会怎么想,怎么处置他呢?连小贤头晕的很,但更加的头疼,这些日子他所想的事情,比他上辈子活的那么多年想的还多,还要令他烦恼,毕竟那个时候,人还是正常人,事情也还算是正常事情,三两下就解决干净了。而这里,却完全把他脑中的世界给颠覆了。就拿普通人都能够活200岁这就够他吃惊个10天半个月了,那话说回来,他是不是也能活到那岁数呢?那他到时候老的还能看吗?牙齿掉光,头上秃顶,皮肤干的就和老树皮一样,那还叫个人样吗?根本没有办法再看了呀!
屋子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了蓝若羽和连小贤,整个屋子好象突然间变的安静起来了,片刻之间竟然没有一点的声音传出来,安静的似乎有些过分了!连小贤踌躇的自己要不要先开口说话,一想又不妥当,他巴不得这家伙快点走,万一自己的说错了什么,他反而赖着不走了,那可怎么办呢?可是对面的yIn荡王爷同样也是不开口说话,光是看着他,瞧着他的脸发愣,那脸上还时不时的透露出一些让人费解的表情来,在连小贤看来这就好比是他发春的前兆,心里更加的不安起来,就连额头上的冷汗也跟着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那吹奏的牧笛一半惆怅,惹迷途的人愁未展。
……
“住的可曾习惯?”蓝若羽冰冷却略带温柔的嗓音在连小贤的耳畔边想了起来。
连小贤猛的一愣,心情很是复杂,他不想出卖自己,可他又不得不出卖自己,说着违心的话!“恩,在王府住的挺好的!”他不会说古人的话,大致能表达自己的那意思就行了!”谁又曾知道他说这个好的时候,心里可是在倘血啊!
“哦,这样啊!可是我曾听蓝珊说昨日好象有听见你的哭声,这又是为何呢!”蓝若羽的话里透着关切,也透着他人不容质疑的坚决。
连小贤的心更是从头顶一下凉到了脚底,直惊的连冷汗早已经倘shi了衣襟他都浑然不觉。连蓝珊,连他,都如此对他……,他早就不再相信任何人了,可是当他真切的听到那背叛二字时,却还是忍不下来会痛心。
蓝若羽一直望着他面前的连小贤,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没有放过。他在审视,看看这个美人究竟有何不同,不同到竟然让他的心弦都被波动……
“蓝珊是这么和你说的吗?”连小贤抬起头,眼神里透着说不清楚的复杂心绪,朝着蓝若羽问道。他知道这个蓝王爷此刻并不想对他做什么,至少他可以肯定近期,他是没有这个心情的。
“难道你是在怀疑本王的话不成?”蓝若羽声音一转,变的严厉起来了。
“我没有!”连小贤冲口而出道,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人家的小妾,在说话的时候要带上因该有的尊称才行,可是,就算是他记得,他又如何好意思说出口呢?就好比让吃惯素的和尚突然让他吃rou,两个字:不爽啊!(某水小声说道,那也不见得啊!)
蓝若羽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他是蓝羽国的王爷何曾有人如此对他说过话,不由得用眼神瞪着连小贤,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连小贤同样也看出了,这个火暴yIn荡的王爷很不高兴他刚刚说的话,急急忙忙的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并没有哭泣,昨天晚上估计是感冒着凉了,鼻子不通气才导致蓝珊听错了!”nainai个熊的,幸好没和蓝珊那死小子说自己想要逃跑的事情,否则这会恐怕已经被这个暴君给活吃了……,啊,不好,万一,万一他被狐狸强上的事让着老小子知道了,狐狸死那是他活该,连累他连小贤被人杀了,那可就是上辈子造孽了,不行,不可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哦,何谓感冒?”蓝若羽疑惑的望着连小贤问道。
连小贤差点没摔椅子下面去,穿在身上的那件透着凉风的纱质长衫似乎也跟着抖了那么几下。“感冒,感冒就是着凉,就是,就是中了风寒的意思!”说完这话,连小贤还跟着有摸有样的咳嗽了几声,一示自己是真的着凉了。
“风寒?怎么这么不注意呢!睡觉的时候多盖些被子,我回头和蓝珊说!过一会我吩咐人把太医给你叫过来看看!”蓝若羽一听连小贤的话,又瞧见他突然咳嗽的那么厉害,也是冷着声音安慰道,话虽然冷,却也透着点温暖!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过两天自己就会好了的!”连小贤急忙的为自己解释道,那太医来了自己的撒的谎不是一下就被揭穿了吗?再说就算是真的感冒了,还用的着医生来看吗?小题大做罢了。
“我说看就看,不要再罗嗦了!”蓝若羽一声吼,直接把端坐在椅子上的连小贤给吼了下来,眼看着就要翻倒在地了……,还好蓝若羽眼疾手快一下就把连小贤给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