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回头,看到了那个人。
他,一袭紫衣在月光的衬托下,变得更加妖娆,紫眸含笑,百媚生花。
失落,他不是柚子。
他向我行了个礼节,便转身走向了床边。
感觉自己以为那个了什么,仔细一想才发觉,是尘儿不见了。
更让我诧异的是,大家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跑了过来,坐在桌边不发一言,气氛显得分外凝重。
窗外,那一缕月光变得,越发的暗淡了。
风,停了。
“夜儿别站在窗口,会着凉的。”父王望着我,关切的问。
狐狸,淩越,坐在父王旁边,一脸的沉重,紫诱坐在床边,还有一面生的侍卫忙活着给柚子做冷敷什么的。
这个,不是让他们呆在外屋的吗,怎么都跑进来了?
算了,这事不是我能管的,没必要去纠结,都已经进来了,就先这样了。
慢慢的走到桌子旁边,坐下,平静的给自己倒茶,手一抖,茶壶“咚”的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啪”的声响,如同平静的湖水被投入一颗石子般,起了点点波澜。
他们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不觉的慌乱起来。
门外的侍卫虽然长得木头木脑,但很机灵,这不,事刚发生,他就反应迅速的拿着笤帚过来打扫,破碎的茶杯,很快就被清理一空,心情顿时明亮了不少。
“大夫说了,已无大碍,夜儿也该早些歇息了。”父王看着我微微下垂的眼,担忧的说。
“恩。”应了声,感觉眼皮又耷拉下去不少。
又是这该死的沉默……
屋子里安静的可怕,除了拧毛巾的声音和脚步声,呼吸声,就什么都没了,让我的倦意越发的浓郁了。
好困,但是柚子还没醒,我可不能睡…
不过,为什么他们也不睡呢?个个都望着我,让我非常的难受。
这情况真不容乐观,难说说,我不休息,他们都跟着我坐一晚上?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这下可让我犯了难。
淩夜式咒怨:气结,真是一堆顽固不灵的家伙!
“父王,五哥,师傅,大家都去睡吧,我在这里呆下,很快就睡的。”扬起笑脸,规劝起这些固执的家伙来。
回答我的,是那呼呼的风声……
沉默了会,在我的期盼下,终于有人开口了。
“夜儿,父王和你五哥都住在隔壁,若夜儿有事唤一声便是。”父王站起身,摸摸我的头,微笑着说。
“是,父王。”做乖巧状,微笑着回答。
“殿下,侍卫他很快就会醒的,殿下请小心身体。”狐狸露出他一贯的微笑,关切的说。
点头,回赠微笑。
耳边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屋子彻底安静了,长呼一口气,拍拍胸口,走了就舒坦多了。
不过,不爽的是,那一身紫衣的人儿还稳坐在床边,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而且还一脸微笑,看起来十分的从容。
奇怪,父王都走了,他怎么还在,应该说,他为什么有胆量还呆在这
跟我做对,还有有其他原由?
“该怎么称呼你呢?”露出微笑,和善的问。
尽量让自己平静,生气归生气,以后还得见面,礼节还是要的,也不知道该叫他什么,所以只好开口问了。
叫师傅?
不要,他又不是我师傅。
还是叫月朦胧的老板,他现在是尘儿的先生,况且,这样做会显得很没有礼貌,没素质,要是万一得罪了他,指不定还会被报复,所以,凡事小心为妙。
那叫先生,更受不了,先生,我还太太呢!
不纠结了,等待他给我的回答。
“如不嫌弃,殿下可唤在下,紫。”紫诱客气的一笑,温柔的说。
扼,唤紫就成?
紫,不受控制的在心里试着喊了一声,觉得很别扭,很怪异,但是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故意找茬不是?
“紫,若不嫌弃,你可以叫我淩夜。”回送他一个诚挚的微笑,听见自己甜腻的声音,心里起了一堆鸡皮疙瘩。
为什么我和他说话,会忍不住吧话说的如此锋利呢?
或许,是因为他和他……
“在下一介俗夫,不配唤殿下的名字,还请殿下谅解。”紫诱掩口说着,掩藏了他冷漠的笑意。
好重的火药味在飘……
俗夫可以当皇子的琴师,还真是够谦卑的,无意间发现他的眼睛,会时不时的飘向床上的柚子,让我很是不解。
他们应该没有什么瓜葛吧,为什么紫看柚子的眼神,会让我觉得害怕。
因为我知道,他眼里的柔情,不是假的。
还有,我什么时候,思想变得如此尖锐了,看来该好好冷静一番了。
“紫,你不去歇息吗?”提唇,客气的一笑,婉转的说。
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