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起身了。”春麽麽的声音传来,屋子里还有醉人的菊花香,闻到香味才发觉自己饿了。
睁眼便瞧见麽麽正担忧的看着我,麽麽用手摸摸我的额头,“殿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舒服别撑着,要告诉麽麽。”
“夜儿没事,最近睡眠不好而已,劳烦麽麽惦记了。”掀开被子下床,脚一歪便跪倒在地上,头也一阵眩晕。
“殿下,还说没事,是不是晚上又踢被子感冒了?”
我笑笑不语。
“来,尝尝麽麽做的菊花膏。”麽麽扶我回床上,把盘子端过来,扳下一点放到我的唇边,脸上是关爱的笑容。没曾想自己竟泪已连连。
“殿下,哪里不舒服?麽麽去叫御医。”说罢麽麽就准备转身,我连忙唤住麽麽。
“麽麽,夜儿只是想母妃了。”低下头擦去那易落的泪,抬起头对麽麽轻笑。
“殿下。。”麽麽眼睛也红了。
“麽麽,您去看看我种的花吧,它们不知道开了没。”笑着看麽麽离去的身影,眼角变的模糊,身体开始摇晃,头好痛。
“殿下,您怎么了?”柚子从门口跑了进来,扶住我下坠的身体,言语里是关心,是担忧,是忧心。
“没事,你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摆摆手把柚子支开,打开窗子入目林中,脆绿的玉竹,盛开的菊,风一吹它们便摇晃枝叶摆动着身体尽情的起舞着,好象很快乐。
走出房间,踏上门前那长长的青石板路,蹲下身,抚摸着脚边那朵朵盛开的菊,听着竹叶沙沙作响,心安定了不少。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清晰的记忆变的模糊,偶尔记起,也觉得那或者真的---是梦。
窗外的月亮升起,披上衣轻开台门,悄悄走向幻莲湖,靠在柱子上看着湖面,发呆。
幻莲渐渐从水中浮出,瞬间绽放,月光流过它们身上,它们便像洗过牛nai浴。每一朵莲变得更加娇艳,每一片叶更加脆绿,一切似乎都是新的。
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就这样就好。
“殿下,夜深该回了”柚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似乎习惯了柚子在我身边,便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用做。
“恩。回了。”这时候竟起了风,转身望一眼幻莲,它们摇晃着身体,像在和我道别,你们,才是最可爱的Jing灵呢。
躺在塌上,久久的不能入眠,瞪大眼睛望着窗外,从上次后,父王再也没有踏入这里一步,应该高兴的?是不是?心里强烈的失落感却折磨着我,为什么你不来看我呢,你是我的父王不是?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自己这个样子像不像怨妇?
摇摇头,听着窗外的风声入眠。
“越殿下,您不能进去,殿下还没醒。”一声惊呼后便传来门被踢开的声音,头晕,懒的睁眼,翻个身继续睡。
“凌夜,你给我起来!”一阵凉意袭来,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被子被掀到了地上,那个黑衣男子,应该叫小越的正恶狠狠的瞪着我。
“有什么事吗?”用手撑着坐了起来,对这个扰人清梦的家伙,稍微有点恼火。
“你和小尘说了什么,他这些天每天都不吃不喝的,你去看看他。现在就去”小越拽起我的手,就准备往外拖,头一晕便倒了下去,抬眼发觉身下压着的人儿脸都黑了。
“殿下。。”柚子忙跑过来把我扶起,“越殿下,夜殿下最近身体不好,请您不要对殿下这么说话。”柚子像要保护我般,虽然感觉他的身体在抖。
“哟,换了主子连语气都不同了?你让开,我只不过想让你家主子去看看尘儿而已。”小越推开柚子,眼睛不断喷火,“你说,你去不去看尘儿!”
懒的理他,沉默。
“你要不去我就问父王把他要回去,哼!”小越用杀人的视线瞪着柚子,柚子不再言语,而是用哀怜的目光看着我。
我,继续沉默。
“算我求你了!你去看下尘儿,求你了。”小越见我不语便急了,口气也缓和了三分,甚至有点请求的味道。
“走吧。”没等小越反映我就先踏出了房门,叹气,今天风向有点不对呢。。。。
“喂,你是怎么认识尘儿的?”小越试探着问,听口气不太友善。
“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连这个都不告诉我?”他没听见我的回答便换了种方式继续追问。
“沉默公子就是你?我觉得你该是哑巴公子!”小越越说越气愤,他拦住我,然后伸开双臂,“你就不能说句话吗?好歹我们也是兄弟,对不对?”
呵呵,兄弟是么?我怎么觉得像仇人?不想搭理他,于是,沉默。
“尘儿喜欢你对不对?”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尖锐,很恐怖,好象我抢走了他的恋人般。
恋人?扼,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敌视我了,原来他喜欢。。。。。。
“没有。”送给他这两个字,他便不再问东问西,也没有再理我。
走了会便来到了月之城门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