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不乐观。”这人的脉像似乎……
赫瑾然看着躺在床上的柳赤。此时他一张小脸苍白如纸,双眸紧闭,唇色带紫,体温似冰,如同死人一般。若不是还有鼻息,赫瑾然真以为躺在那里的是一具死尸。
“莫不是连你这‘玉面神医’都无法子?这神医二字那你可当之有愧了。”赫瑾然等着孟如白的回答。要是连他都束手无策,那……想到这里赫瑾然头疼不已。
“神医又不是神仙,像他这种情况能活着就已经是不错的了。”孟如白不得不说这少年真是命大,居然能扛这么久。如若是平常人恐怕早就是一堆黄土了。
“什么意思?”赫瑾然有些听糊涂,‘入梦’不是只会让人昏迷不醒的么?怎么会这么厉害。
“你没帮他把过脉?”孟如白有些想不通,赫瑾然用三道‘青云令’将他请来,可见他对这少年是何等在乎,怎会如此大意。这‘青云令’可是能够调遣青城山庄麾下十分之一的兵力的兵符,为救人一下子就拿出了三道。这人在他赫瑾然的心中份量可不清啊。
“人是凌玉送来的,也就没有太在意。之前派人打探‘入梦’有了消息便去查看,随后便出事了。”也是他太大意了,想着人在山庄就没太注意。
“赫兄向来心思缜密,怎么这次出差子了。”孟如白毫不在意好友那吃人的表情。呵呵……他赫瑾然居然也会失算,难得啊!
“三道‘青云令’已经给你了,还不快救人。”挖苦人也得看时候啊。
孟如白听了脸色一变。想起那人要动手杀他的时候,孟如白心如刀绞。他本是想要拿‘青云令’调集兵马给他的,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十年傻傻的付出却抵不过别人几天的相处……
“呵呵……‘青云令’还你,我现在不要了。”一脸苦笑。
“如白,你没事?”看着好友一脸惨笑眼里满是痛苦,赫瑾然不由的有些担心。他还从未见过孟如白这个样。
“我?我能有什么事!?我准备给他施针了,你不要打扰我。”孟如白转移话题不想再多说。
“不过,你要记住,你赫瑾然欠我孟如白一个人情。不,是三个。”说罢就拿起银针,医治柳赤。
“行,三个就三个。”赫瑾然发现孟如白有些反常,他似乎有些变了。但又说不出那里变了。无心去想,还是等以后再问他好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将柳赤给医治好。
“听说你有‘入梦’的消息了。”孟如白一边施针一边询问着‘入梦’的事。
“嗯,好不容易有了‘入梦’的线索,还未有结果却出这等事。”赫瑾然暗叹。
“你以为这么简单,就算你得到了‘入梦’的解药对他也是没有用的。”孟如白收起银针,看着柳赤比之前要有气色的脸颊说到。倘若那么容易,散毒仙子也不会让江湖中人这么忌惮。况且……
“这是何意?”赫瑾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他身上的毒有什么不对之处么?”
“……”赫瑾然的确未注意这些。
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孟如白直摇头,这家伙还是这么的…白痴……真不明白,江湖上怎么会传言他俊美潇洒,风流倜傥,文武双全,足智多谋……?其他的不说,就这‘足智多谋’?他的智在哪?他的谋又在何处?
“‘入梦’一般分四个阶段,梦、幻、魇、陷,而且它属于慢性毒。一般一个阶段要三个月左右来扩散毒性,但他短短两个月未到便已经出现魇的症状。你不觉得他这毒发作的太过快些。”知道赫瑾然的白痴,孟如白只要直接告诉他。
“什么,已经到魇了。这何止是过快,简直是飞快。你可知是何原因?”赫瑾然不由得被下了一跳,照这么快的速度,他怎么也不可能在柳赤沉睡之前找到解药的。想着想着头更疼了。
“唉……不妨告诉你,因为他体内除了‘入梦’之外还有一种毒,也就是说他中了两种毒,而且都不轻。”孟如白如实相告,他也没有想到这少年会身中两种毒。并且,都是他解不了的。而且,从脉象上看…还不止……只是他没有说出。
“什么?”赫瑾然再也不淡定了,从未想过事情会如此复杂,他不在的这几年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就……
“那…你可知是何毒,可有解?”赫瑾然无奈的揉着发痛的额头问道。
“像你说的,我这神医妄称了。”孟如白觉得有些好笑,恰恰这两种毒就是他解不了的。恐怕就是他师傅也是束手无策。
“一点办法也没有么?”
“这…也并非如此。只是他的体质与常人也些不同。刚刚我施针的时候发现他的xue位与常人不同,而且另外一种毒也并非是毒而是蛊--子母蛊。”
“子母蛊?这…不也是……”
“没错,这也是散毒仙子失传已久的蛊毒。它分子蛊和母蛊,身中子蛊的人的命运会掌控在身中母蛊的人手中,而中子蛊的人死掉,中母蛊的人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