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人烟的郊外一辆马车缓缓的行驶着,有心人就看的出那辆马车已经在这同一个地方来回转了好几圈,像是迷了路一样。到日落西山之时那马车才慢慢的向森林深处驶去,不久看见一座宅院。没有人会想到在这Yin森森的森林深处会有这么一座华丽宅院,不过这宅子的主人口味可真是……可真是与众不同啊。
马车在院外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位俊俏的公子向宅院内走去。如果戏院的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他来,他就算是挟持柳母的于殊。但现在却只有他只身一人毫不见柳母的踪迹。门外守卫看来人并未阻拦,于殊也微点头便走了进去,别看宅院外Yin森恐怖院内却是春色无边。
“啊……嗯…嗯…啊……唔…”内屋里传来阵阵动情的喘息呻yin声,让于殊听了便止步不敢打扰,在屋外静静的等待。半个时辰过去了,屋内的呻yin却并未停止。在屋外就等的于殊不经心中吐槽:‘主子,您的Jing力可真是旺盛啊!’
“爷…嗯啊…奴儿,受…不了…唔…您…饶了奴儿吧!啊…”在这求饶声说出不久便传来高昂释放的低吼声。
“进来。”一声带着有些沙哑魅惑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唉!主子,原来您还知道我在外面啊?”于殊不由的控诉某位主子的不道德行为,害自己听了半天的春宫图。一进屋一股浓郁麝香味迎面而来,可以想象刚才的‘战况’有多么激烈,少说也不少于三百个回合,主子还真是持久啊。
只见一张红木雕花的大床上,坐着一位身着单衣看不清样貌而漫不经心整理衣物的男子,胸前的单衣大开白皙Jing壮胸膛展露出来显得诱人无比,引人犯罪。床上还躺着一位全身赤裸纤细的像女子一样男子,此时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欢爱过的痕迹,让人见了就会忍不住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看他在自己身下娇喘呻yin,求饶痛哭的样子。但此情此景于殊却不敢越逾去看一眼,恭恭敬敬的低着头站在一旁。
“办的怎么样了?”完全无视于殊的控诉。
“她是个聪明人,已经被我秘密安置起来了。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更没有和别人接触的机会。就像我到这里来,我也是转了一个多时辰才进来的。可以确定没有被人跟踪。”于殊含笑道,对于自己的细心他还是很自信的,所有可能的突发状况他都做出了应对。
“嗯,其他还有什么消息么?”
“这……”于殊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床上。
“你下去吧,一切注意这边的消息。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禀报。”
“是,奴儿告退。”躺在床上的男子收拾完整后,看着单衣男子念念不舍退了出去。
“说吧!“
“离国已经准备动手了。”于殊一改刚才的轻佻,一脸严肃。
“可知是何时?”
“如果属下没猜错的话,应该在瞿国人离开之后,他们二人相遇之前。这段时间是最佳时期,不过,他又故意整出个人来是何意?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要想把一个人留在自己的身边最好的方法就是心甘情愿。而我只不过是把最坏的方法的筹码给事先准备好而已,以备不时之需。”离国那点心思他清楚的很。
“主子,英明。”
“好生看着我们的筹码,不准有任何差错。也让人多盯着离国那边,至于比较棘手的那个人那边么?……如果最后那个人准备出手,就毁了吧!”说完单衣男子便挥手让于殊退下。
“是,属下告退。”其实就算他主子不说他也能猜到结果。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得不到便毁掉。
安静的房间里被窗外的几缕阳光闯了进来,床上的人儿动了动纤长的睫毛似乎快要醒来。柳赤朦胧的睁开眼向窗外看去,不由的觉得今天太过于安静了,整个客栈里寂静的出奇。没有那小鬼在身边闹腾昨晚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想来有些好笑,自他从来没有给过那小鬼好脸色,昨天送柳赤走时却还对他依依不舍。小鬼就是小鬼,什么都不懂却还口口声声说将来要报答自己对他的救命之恩,还真是好笑。这样的人‘单蠢’,又贵为皇子,在那样的环境之下能不能存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更别提有没有将来了。更何况,他根本就没必要报答他,会救他完全是个意外。
或许是因为他像自己前世的小时候,一样的胆小、一样的懦弱、一样的无助、一样的没有人保护、一样的在漆黑的夜里无力的呐喊。身边什么都没有,除了一片死寂还是死寂,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再有的就饥饿的狼群野兽,无论你这样哀嚎、呐喊、求饶、都不会有人来救你,能就你的只有你自己。在那种时候你会忘记自己还是一个孩子这样的观念,本能想要活下去,本能的想要变强,本能的也那些野兽对抗,即使没有胜算也想拼一回。在那种时候想要活下去,想要变强的信念就会越发的坚定,时间久了就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只知道杀戮越来越多,心却越来越冷……。
柳赤坐起身摇了摇头,不愿再去想那时的自己,不是说过要改变了么?前世已经成为过去,新的生活也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