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很凝重。
“宇文天麒是谁啊,东莫国主这个问题提得好荒谬啊!”皮笑rou不笑的看着南宫离,花宇剑企图搪塞过去。
“花旗国主不觉得这种幼稚的狡辩很好笑吗?明人不说暗话,我再问一遍,宇文天麒,去哪里了?!”莫名的焦躁,让南宫离几乎一触即发。
“我不知道。”花宇剑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猛地提起花宇剑的领子,南宫离像一头暴躁的狮子:“前两天他还在这里出现,现在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花宇剑病恹恹的身子在南宫离的摇晃下,变得更加脆弱。
墨依一拳挥过来,“你给我放开他!”
战火再次一触即发。
花宇剑挥手制止了墨依,挑衅的看着南宫离,语气是十足的轻蔑:“你难道不觉得丢脸吗?爱人搞丢了沦落到跟另一个男人讨!怎么,你有种,你有种的话跟我定个条件怎么样?以后一切有关天麒的消息一个知道了另一个也一起知道?”
“好!一言为定!”
两个发疯的男人,完全不记得理智这回事,一怒之下签下了契约。
一个灵鸽飞过,仍气愤难平的南宫离一把抓住,打开藏在鸽子爪子里的纸条:主子,宇文公子回到丞相府。
纸条飞散,为什么不早一点发过来!那个该死的契约!南宫离恨不得杀了一边笑的前仰后合的花宇剑!
直到消失,南宫离还清晰的听到花宇剑凉凉的说:“南宫兄一路走好,我们东莫见!”
南宫离一走,花宇剑就挣扎着翻身下床,墨依冷眼看着,意外的没有出手帮忙:“你最好考虑清楚,凭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可还能坚持到东莫!就算是到了东莫,见到他你想干什么你能干什么!人家南宫离一个不爽就能杀了你!”
花宇剑充耳不闻,继续穿衣。
墨依彻底失控,冲上前去提住花宇剑的衣领:“你给我醒醒好不好?那个宇文天麒到底哪点好?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也……可以……”
绝望的吻,墨依擒住花宇剑的双唇,辗转却得不到回应。咸咸的泪滴到唇上,花宇剑只是看着,不回应也不反抗。
“告诉我,我哪点比不上他?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剑,你抱我吧好不好?我可以不介意你心里有别人,但可不可以留个角落给我……”带着泪水,一瞬间墨依脆弱如莲。
轻轻搂住墨依,花宇剑笑得很勉强:“墨依,我们认识十几年了吧……在我的世界里,爱是唯一的……Jing灵一族一生只会爱上一个人,然后从身到心至死不渝……没什么规定半Jing灵也是如此,但是墨依,即使我只是个单纯的人类,我也会坚持,爱是唯一的……”
抬起迷蒙的泪眼,“这么说,你爱他?”
“我还不能确定,但不能否认,我在乎他到了疯狂的地步……所以墨依,放弃爱我吧,今生今世,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唯爱不行,我只有一颗心。”
狠狠地推开眼前的男人,墨依痛到扭曲:“花宇剑!我墨依认识你十几年,朝夕相处!而他宇文天麒只认识你一个多月……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要其他的干什么,我只要你的爱……可你说你给不起……”泪流满面,墨依转身跑入夜幕中。
花宇剑踉跄了一下,这样虚弱的身子,还是不行啊……
墨依,他伤我我伤你……爱情这种东西,果然谁先有了谁痛苦……
算了,就再休养几天吧,你说得对,现在强行去东莫,也是于事无补。
南宫离飞速离开花旗皇宫,给还在花旗的手下留下一个信息,就向着东莫赶去。夜幕中一个身影出现在后方,居然是慕容逆天!
在遥遥的地方止步,慕容逆天看着前方消失的背影笑了。南宫离,花宇剑,就像是这天下,麒儿我慕容逆天跟你们争定了!不到最后一步,鹿死谁手都未可知!
东莫啊……
山鬼躺在床上,内伤的太重,以致无法尽快痊愈,连南宫离进来都无发起身行礼:“主子,属下无用……”
“现在别说这个,你能在他手下活下来就不错了,他的实力我清楚!我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他现在在哪儿?”摁住山鬼挣扎的身子,南宫离的神情有一丝焦躁。
“回主子,属下昨天昏过去了,不过据下面的兄弟们说,宇文公子稍后就进了相府,至今没有见出来。但属下个人以为,相府太过平静了,以宇文公子的实力,若他不愿,出入都不会惊动我们……所以,请主子做好他不在的心理准备。”
因为明白这种可能性有多大,南宫离在无法反驳的同时,怒意上升。“好了,我知道了!你好好养伤吧,我先进去看看。”
不耐烦等门卫通报,南宫离直接迈进相府大门。
没有他的气息,一点都没有!
走到光华公主的小院,南宫离直接进去,意外的看到自己的姑姑在亲手帮一个女人盖被子。长公主!亲手!待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