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深人静,柳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看着贫穷破旧的家以及自己瘦小的身体,想到母亲那孱弱的身体,以后两人的生活必定艰难。自己作为一个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如何才能改变家里现在的窘状,让母亲和自己过上富裕的生活。
脑子里想起前世的自己,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者,没有什么特别技能,再看如今自己的身体,如何去赚钱,真是一个大难题。
想归想,但现在这个身体的伤还没有好,先把伤养好,再慢慢想对策吧。柳歌如此想着,习惯性的摸向自己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顿时心里一喜,没想到玉佩竟然跟着他一起穿越过来了。
由于手受伤的原因,从伤口渗透出来的血滴在了玉佩上。柳歌本想去擦掉,但看血被瞬间吸收,然后眼前一晃,人已经不在原来的床上。柳歌惊诧不已,到底怎么回事。回过神来,慢慢打量四周。看到自己身处的环境,是一个偌大的庭院,里面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美不胜收。
不远处,一座府邸高高耸立。柳歌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到府邸外面,只见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往里走去,雕梁画栋,美奂美轮。
柳歌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有很多箱子,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是满满的一箱黄金,打开另外一个,是各种珍贵药材,其它箱子里是各色珍宝,有些柳歌从来没见过。打开最后一个箱子,看到了一封信。
“吾乃柳氏一族族长,由于奇遇得此奇宝空间,屋内财宝皆为吾毕生积蓄。唯有吾后人血脉可以滴血认主。望吾后人能珍之善用之。”
柳歌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是自己的祖先流传下来的。但是又遇到一个问题,他要如何出这个空间?当他脑海里想到出空间时,已经又回到了原来的破房子里。
柳歌想应该进出是靠自己的意念控制,反复试了几次,果然如此。那空间的东西呢,要如何才能拿出来。柳歌想既然进出靠意念,那拿取东西是否也可以靠意念控制?于是脑子里想着空间里的东西,果然希望取哪一个就会马上出现在自己的手里,而且把外面的东西只要一碰,脑子里想着收,就会收到空间里去。
柳歌高兴极了,想到空间里那么多的金银财宝,自己以后都不愁吃穿了,可以好好改善一下自己及母亲的生活。但转念一想,以现在自己的情况,贸然多出这么多钱财肯定惹人怀疑,母亲那里也不好解释,还是慢慢想办法把钱弄出来。
现在自己最主要的还是把这个瘦小的身体锻炼得强壮起来。柳歌虽然兴奋,但也终究抵不过身体疲乏,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当母亲端着粥进来的时候,柳歌也醒了。吃完早餐,由于身体还有伤,柳歌只能躺在床上修养。就这样无所事事躺了十多天,柳歌身上的伤口也慢慢都愈合了。
这天起来,柳歌就穿上衣服,跟母亲说了一声,到村里去逛逛。一路走来,自己所在的大湾村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三面环山,一面有一条路通往镇上。一排排房屋都以土墙为主,是一个贫瘠的山村,村里人大多以种田为主,现在已经快到秋季,田里的庄稼长势良好,看来是一个丰收年。但除去缴纳的税粮,一家人也只能勉强维持温饱,如果遇到灾荒,就要饿肚子。
对面走来几个人,正是原主的nainai与大伯母,看到柳歌,一副嫌弃的脸色。走到近前,柳nainai就白了柳歌一眼,“你个病秧子出来干什么,跟你娘一样都是克星,还敢出来给我们家丢人现眼。”
原主的记忆中,由于他的父亲早死,nainai及大伯一家就嫌弃他们母子,把他们赶出了家。也没有分到多少东西,就分了三间破草房和两亩薄田。柳歌从小体弱多病,nainai也没有照顾一下,重担全部落在了母亲身上,所以母子俩现在的生活非常困难。
柳歌淡淡一笑,“nainai,你们既然已经把我们赶出了家门,我的事又与你何干,你凭什么来说我。”柳nainai一听就火冒三丈,这个病秧子,之前看到自己都是低着头,就算被骂也是闷不吭声,如今却敢如此驳斥她,看到三三俩俩过来的村民,觉得自己被孙子反驳丢了面子,大喝一声:你个不孝子,竟敢当众顶撞长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说着就跑过来要抓住柳歌打一顿。柳歌已不是原主哪还有站在原地让她打的道理,脚下一踢,一块石子飞过去。柳nainai没想到这个孙子还敢反抗,看到石子飞来一个趔趄,扑倒在地,此时她更是气愤,索性躺在地上撒泼,“哎呀,不肖子孙打自己的亲nainai啦。”
柳歌的大伯母在旁边见状,也冲出来要打柳歌。大伯母是一个胖壮的中年妇人,由于是个天天干活的农妇,力气也很大,她抓住柳歌,一巴掌就要打下去。“住手”,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威严的呵斥,来人是柳家的族老,平时在村里的威信也是极高的。
他拄着拐杖走过来,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柳nainai,对抓着柳歌的大伯母张氏斥道:“你们作为长辈,欺负一个小孩算什么本事,还不赶紧回家去。”柳nainai和张氏伯母虽然平时泼辣,但遇到这个族老也是唯唯诺诺,不敢辩驳。
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