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的帝都永远是最繁华的,满街的商铺,满街的行人,到处可听见商贩们的吆喝声,买主们的杀价声,三五成群走在一起的人们的聊天声,交织在一起,使整个帝都都充满了活力。
当然了,虽然是在天子脚下,但也不是完全太平的,难免会有渣子败类什么的出现,正如整个帝都最豪华的荣华酒楼前上演的这一幕般。
一肥胖如猪,满脸横rou,穿着一身不lun不类的黄色锦袍的十五、六岁少年带着一帮子灰衣家仆堵在荣华酒楼前,对着一趴在地上,身着破烂长衫的青年拳打脚踢。还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下贱的贱民竟敢惊了本公子的马,这可是皇上御赐的,你这条贱命死一百次都不够赔!打!给本公子狠狠的打!!!”
周围围了满满一圈的人,却没有任何人敢站出去说一句话,只因为那少年是当朝镇国大将军木雷的儿子,木剑仁。木雷一生育有四个女儿,一直想要再生个儿子却终不如愿,直到年近老年才突然喜得一子,甚是宝贝,对其宠爱至极。在帝都中,只要木剑仁不闹出什么大事,木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随他去了。
荣华酒楼二楼靠窗的位置上,一身着红衣的Jing致小人儿,跟一身着黑色锦袍,满脸冷酷的少年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楼下那场闹剧,不时交换着意见,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那红衣小人自己在说。这二人正是出宫的韩非似和冷寒血。
现在距离韩非似去太学院上课已经有半月了,太学院每上半月课便会休息两天,今天正是他们休息的日子,所以韩非似便拖着冷寒血一起到宫外逛逛。老实说,他回来都将近两个月了还没有好好看过帝都,今天正好机会,又有热陪,不想却撞见了下面那场闹剧的发生。
“唉,血啊,听见下面那头猪自称本公子真是好气愤啊,以后我都不敢自称本公子了,不然岂不是和那头猪相提并论了~~~~”韩非似一手撑在窗沿上,一手把玩着茶杯,嘴角含笑的轻轻抱怨,眼里却没有任何抱怨,尽是玩味。
冷寒血斜睨他一眼,不说话,继续饮酒。
韩非似见此也不在意,摆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继续说道:“恩,决定了,以后我就自称本少爷吧!嘿嘿~~~”随即又冲小二喊:“小二,再给本少爷上盘桃花酥~~~”
冷寒血抬眼看他,眼底闪过宠溺,不过那小人儿因一直关注着楼下并没有发现。
突然,韩非似的眼底划过一道Jing光,因为他意外看到下面那被打得甚惨的青年眼里全是不屑与隐忍,合着那一脸的不甘,无一不在诉说着“他今日若是不死,他日定当百倍还之”的念头。
有意思,呵呵,找到一个新玩具呢。韩非似在心里暗想着,看了眼对面的冷寒血,眼里的意思十分明显,“有点意思,我要下去。”
冷寒血微皱眉头,扫了眼楼下,心里有丝明悟。微微颔首,韩非似便站了起来,等他起身后和他同时向楼下走去。
在靠近门边时,韩非似突然一脸惊讶的开口:“呀,血,本少爷没看错吧,这年头猪也能打人?”
酒楼里的人顿时都是一脸喷笑的模样,却又因为畏惧镇国大将军府的势力而生生忍着。
冷寒血脸上也闪过笑意,这小子还真损人,不过形容得还是很贴切。于是也冷冰冰的配合道:“你没看错,而且那猪还批着件衣服。”
众人笑意更甚,憋笑憋得一个个脸色涨红。
木剑仁终于反应过来那两人是在骂他了,立马转移目标,看向还在酒楼里的两人,刹时被震住。那一身红衣的小人儿有张Jing致的小脸,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觉得妖艳媚惑,一身黑衣的少年有双血色的眸子,一脸的冷酷冰寒,尽显修罗之态。无论怎么看,这两人都不是简单主儿。木剑仁一时气弱,但一想到自己长那么大还没谁敢这样骂过自己,又觉得气愤,瞬间气势又高涨起来,骂道:“哪里来的蠢货竟敢辱骂本公子!本公子可是镇国大将军的公子!你们两个乖乖的给本公子磕头认错,本公子心情好了就放你们一马,不然、、、”
众人都担心的望着那一红一黑两位公子,先前被打那青年更是瞪大了眼睛,却见那红衣小人儿向前一步,高抬下颚,哼道:“哼,凭你也配?你是镇国大将军的公子,本少爷还是丞相府的少爷,皇上亲封的逍遥王爷呢,本少爷就骂你了,能奈我何?”
“你、、你、、、你、、、”木剑仁顿时气得鼻孔冒烟,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
木剑仁身后的灰衣奴仆中窜出个一双眼闪着Jing光,贼眉鼠眼的男人,轻拍了拍木剑仁的背安抚了一会儿,对着韩非似弯腰狗腿道:“不知逍遥王爷驾到,我家公子失礼之处还请见谅。奴才这就带我家公子向王爷陪个不是,还请王爷能够不再计较。”
韩非似一摆手,做不耐烦状,“行了行了,本少爷也不是爱计较的人,你们滚吧。”语气那叫一个嚣张。
木剑仁立时满脸怒容,一跃就想扑过去,却被那奴仆拽着拖了出去。
众人见此也纷纷散去,只余下韩非似、冷寒血和那先前被打得甚惨,一身破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