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引听她讲完这神也似的玄幻故事,感觉一脚迈入一个未知的领域。这要是都确有其事的话,那他来到这里可能就不是一件偶然的事,也许某一天还能回去。真的,他立马回想起刚从山里走出来的时候,遇到的王老头确实有告诉他,那里是燕山。当时没有多想,可现在拿出来一琢磨,味道瞬间就让人麻酥酥的。
“你怎知这两个字是‘月珊’,按你说的毕竟过去几百年了。”云引指着那块古玉背后的两字。那两个字只有寥寥几笔构成,线条极其柔顺,仿佛不是刻上去的,更像是浑然天成,“按你说的,你们又是往我身上放虫子又是陷害我,这可不像是真命天子的待遇。”
“呵呵,”阿敏笑起来了,“我说什么你还真信,刚才不过是想到这初儿,试探试探逗你玩罢了。我只知道你有这么块价值连天的玉,倒还真不知上面是什么字。几百年前的墨体早就失传了,谁还知道是什么样子。”
“……”
“你还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刚才那些不过是铺垫,其实是想告诉你,我们的意图……”
“助二皇子登基为王!”
“二皇子?你的老相好?”云引脱口而出。
谁知阿敏笑了笑,坦率的承认了:“是呀!”
云引抿了抿嘴:“那你先前那段孤女申冤话本可真是不要脸。”
阿敏的笑意微收,表情有点高深莫测:“我的确有个死去的弟弟。”
“不过嘛”婉转的语调可以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往下,“他是被我亲手杀死的。”
“宿命有时候就是这么奇特,明明可以和平相处的,非要挣个你死我活,可那有什么办法呢?我们苗族一母同胞只能有一个存活……”阿敏声音越来越低,传来一股魔力蛊惑人心。
云引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他知道这阿敏又在不经意间施展他们这里所说的魂术。
不过她居然是苗族的,这里难不成也分少数民族?现代也有苗族,似乎也擅长盅术,不知这里的世界到底和原来的世界有没有什么关联。
云引为了抵抗那“魔音”灌耳,调动Jing神力施展《夺神》的小术抵挡,累得满头大汗,阿敏转头看见不由奇道:“你也修有魂术。”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魂术是我们苗族人的秘术,即使有少数秘法流落在外,但是没有我们的血统也绝不可能练到可以抗衡我的地步。而且,我能感受到你的魂力与我不出一源,你是得过传承还是吃过什么灵丹妙药?可能这样问你也不方便答,不过我真的很好奇,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
“嗯,你知道我不方便答就好,无可奉告。”
“你其实不用这么辛苦,我练习魂术时日尚短,无法自如控制。这种层次只会对你有点潜移默化的小影响,不会有什么伤害。我拿你当我弟弟,不会伤害你的。”
“那你会在你弟弟身体里放虫子?你把虫子给我拿出来,我就信你。”那才有鬼。
“什么虫子,不许你侮辱我族神物,那圣蛊虽说毒了点,你那天中了我百花蛇的毒,要想活命,只能用更胜一筹的圣蛊以毒攻毒来克制它。我的蛇养了十年,大大小小救了我十几次命,你杀了它,我知道错不在你,也没有因此怨恨你,反而将圣蛊给了你,你还想怎样?要知道,孙会生下令,但是执不执行还是在我。那老东西不知道我族蛊虫珍贵,就随意安排,我本来只是想做个样子。”
“呵呵”不解释。
“别的不说,仁园养你吃喝,你总也不能不干活,今晚有才子名士交流宴会,你当乐师随我去参加。”
“你有什么Yin谋就明说,我只学了两个月的乐器,只会点皮毛,哪里需要我去?”
“没事,乐器奏的好不好没关系,你有这张脸就可以了。这次宴会据说三皇子殿下会参加,三皇子殿下喜好男色,特别是幼童。你要是被他一眼看中,带回去好好伺候他,是你的福分。”阿敏语气中含着笑意,似乎那真是一件“大好事”。云引摸不清她真实的想法,这到底是在调侃他,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福分?你去好了,他好男色?我看你反串刚刚好!”
“哎哟,别激动,逗你的,他身为堂堂皇子,你不愿意,难道还会逼你不成?就算是真的逼你了,我自是会把你抢回来的。你一肚子坏水,还真能被他Yin了,的确有事要你办,不过不是现在,办成那件事我就送你走,这次去不过是让你认清他们的样子。来,姐姐给你化化妆,美美的。”
又是逗我的,我就那么好逗?阿敏有点像云引那位离经叛道的堂姐,云引搞不清她的话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只得全盘提防着,却一点不讨厌她。
阿敏强行撸直了他乱七八糟的头发,搞了个夸张的造型,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白粉。最后云引看了眼铜镜,镜中的人脸色苍白,嘴又红的好像吐血,完全认不出自己原来的样子,吓人似鬼。
这样也好,万一真碰上三皇子那个变态,也不必怕,他不信一个人的品味会糟成这个样子。
穿好了衣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