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死了,早知道就听常冶那混蛋的话了,现在好了自己受苦,回去要怎么跟家里几个管家男交代啊!”无忧恢复意识后首先感觉到的就是疼,身子有些发麻。额!不会摔瘫了吧!不对不对,明明掉下来的时候是脚先着地的,要麻也应该是脚啊!怎么是脖子痛,自己没扭到脖子啊!
“碰!”翠儿呆呆的看着床上的人儿,连手上的脸盆掉了都没注意。半响,她才反应过来,扯开嗓子就喊“啊!六少爷动了,快来人啊!六少爷醒啦!”
不一会,一群人跑了进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
“大夫,我儿没事了吧?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淡淡问着大夫。
“六少爷已经没事了,很快就能醒过来,老夫再开几贴药,这几日好好调养,很快就会好。”
“恩,来人,跟大夫去取药。”男子瞥了眼床上的人随后吩咐着:“给我好好看着,不许再有上次的事。翠儿,看好少爷。”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去,只留下翠儿。
这是演的哪一出啊?无忧满脑的问号,想起来问清楚,可还没等她睁开眼就听到那丫头自言自语的说:“哎,可怜的六少爷,七姨太死得早,没人疼就算了,现在还要去给一个老头子做男宠。就算对方是大官,明白人都不会愿意,也难怪六少爷要寻死了。啊!光顾着喊人了,刚刚水打翻了,我得在打一盆。”
“吱。”门关上后,无忧终于睁开了眼睛。环视四周入眼的是古色古香的摆设。无忧下床走到铜镜前,然后呆掉了,这镜中的人是谁?无忧掐了自己一下,镜中人也跟着掐了自己一下。
“天,这人是我?!不会吧!玩个攀岩竟然把自己玩死了?还没死成借尸还魂,这也太夸张了吧……等等,等等,刚那丫头说这主儿要去给一老不死的做男宠,这主儿不愿意于是就自尽了,要我就逃跑,才没那么笨赔了自己的命。恩,就是。给一老不死的做男宠,想想就恶寒!!”无忧抖了一下往床走去,刚坐下又跳了起来。男宠!男宠!男…。男的?
“啊!”无忧瞬间石化了。
“六少爷,六少爷,怎么了?”翠儿从外面回来就听到六少爷的尖叫声,慌忙跑进房里。
“六少爷!六少爷!”翠儿边喊边推这眼前呆掉的人。
“啊?没没事!”冷静!冷静!现在要冷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要先了解敌我,才能作出判断。
“那个请问你是哪位?”恩,先装失忆,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省的一会一问三不知的露底。
“六少爷,你怎么了?我是翠儿啊!你可别吓我。”翠儿记得就差掉眼泪了。
“翠儿啊!额,我又是谁?六少爷?这是哪里了,我怎么会在这?发生什么事了?”一口气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
结果翠儿愣了愣便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哎!怎么跑了?还没告诉我呢!无忧翻翻白眼。
“冰儿,冰儿!你醒了,翠儿慌慌张张跑来说你傻了?觉得怎么样?”男人一脸关切的问着。
“冰儿?我的名字吗?你是谁?这是哪里啊?”哼!跟我装,要不是先前知道了一些,还不被你蒙了,卖了都不知道!
“冰儿?你不记得了?我,我是你爹啊!唉,我可怜的儿啊!”男人说着便哭起来。
“爹?”有你这样卖儿求荣的爹嘛!真不害臊。“爹,爹你别哭,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儿啊!都怪爹不好,你娘亲才刚去没多久,让你受了刺激!你一向与你娘亲感情好,爹又忙生意,一时没空安慰安慰你,结果你就想不开了。”男人擦擦硬挤出的眼泪。
“这样啊!难怪我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却觉得很难过呢!”演戏!本小姐就陪你玩到底。
“啊!对了,冰儿啊,有件事本不该现在提,可这是你娘的遗愿,先前没来得及和你讲。”男人愧疚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什么事?爹,你只说吧!”哼哼!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我就不信你忍得住。
“你娘亲生前有一恩人,是朝中的李侍郎,他父亲是这地方上有名的大员外,近两年家中屡遭祸事,想冲冲喜。你娘亲为报恩便答应让你过去作侍从。日子也订好了,就在五天后。”男人说完,不安的看着眼前的人。
“报恩啊!”报恩?财迷心窍才对,“报恩…。既然是娘的遗愿,那我听娘的。爹,你去安排吧!”现在先稳住眼前的老头,无忧在心中打着小算盘。
“那行,爹这就去安排,翠儿好生伺候着少爷。”男人打了个眼色,便匆匆离开,生怕身后的人后悔。
后来,无忧又从翠儿那里打听到一些有效的消息。
这里是薛府,自己现在的名字是薛冰,年方十六。那老头叫薛健(就是这身子的生父,还真够贱的。),有七房姨太(除了正妻、三姨太、四姨太、五姨太还健在,六姨太终年在佛堂,二姨太和七姨太——就是这身子的生母已离世),有五个哥哥,三个姐姐,一个妹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