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真谛
生活的真谛就是安心。
杭燃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失去了平常心,很难再找到平静。
杭燃在这里独自生活已经快要一个月了,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有关于他们三个的消息,本该感到平静和安心的杭燃,每天晚上却总是失眠。
今夜杭燃又失眠了,于是在院子里走走,也许这宜人的晚风,能够吹散聚结在杭燃心中的惆怅。
最近杭燃总是想起夜维,从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眼,杭燃看到的就是躺在自己旁边的小rou团,那时候的夜维其实难看极了,可是让杭燃觉得很心安。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杭燃就决定这一生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夜维,无论发生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维不喜欢杭燃,甚至是讨厌,这点杭燃怎么都想不明白,也许是大人教的吧!
可是在杭家大院里,就只有杭燃和夜维是同年的,所以夜维不得不和杭燃交流,和自己交好是被迫的吧!
到了后来夜维依靠杭燃成为了一种习惯,一个杭燃和夜维共同的习惯,只不过杭燃让夜维失望了,从而打破了这个习惯,不知道夜维后来知道真相了吗?是不是原谅了当年的自己。
不过就现在这种情况看来夜维并么有原谅杭燃,反而带着怨恨。
从讨厌到喜欢再到怨恨,杭燃做人还真是不怎么样……
杭燃知道在夜维的心里有个结,可是杭燃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把夜维心里的那个结解开,夜维是杭燃唯一的亲人了,总不能就这样老死不相往来吧!
而且林泽雁和夜墨又该怎么办?现在的夜维可是皇帝,杭燃总不能让林泽雁和夜墨放弃一切和自己离开……那样太自私了,独自离开……还是不要了,这不只是诺言的问题,还有杭燃的心离不开他们。
诶……如果有点小酒,那就更好了,一边喝一边想……一定会被齐遗打死。
如果避无可避,那么就战斗好了。
杭燃第二天就化了妆,成为一个佝偻的老伯,来到了韩小晶和齐遗的住处,带着独特节奏的敲门声,让齐遗很警惕的来到了门边,进来的是个人无法识别的老伯。
“这位老伯,你有什么事吗?”齐遗警惕的问道。
“劈点柴做饭……”杭燃的声音在齐遗的面前响起,完全没有了那装饰。
“那你老就进来吧!”齐遗依旧用波澜不惊的声音说道,似乎真的就是一个陌生的老伯。
这一场景在外面的探子看来没有任何的不妥,本来韩小晶的家就总是有这些下人出入。
直到杭燃和齐遗都走进了后院,齐遗看着后院没有人,才走到了杭燃的身边,不管杭燃现在身上的任何味道,一个用力的拥抱……
“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几乎是在家里度过的,而你……我听说你被关起来了,泽雁大哥和墨大哥都焦头烂额了。”齐遗并不知道杭燃是怎么从牢房中逃出来的,而且也不知道杭燃是被皇帝关在了地牢,那个死囚的牢房。
齐遗已经很久没有任何朝廷的消息了,所有人都在封锁消息,齐遗虽然知道有人在监视自己,只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不过看到了杭燃,一切都明了了。
“我知道,泽雁是怎么安排你的?”杭燃很想知道现在的齐遗还有多少实权,虽然一开始杭燃是打算不让齐遗插手的,可是现在的杭燃需要盟友,而齐遗是杭燃现在唯一的选择。
“在家等待安排。”齐遗对于林泽雁的安排有很大的不满,可是林泽雁说是杭燃这样安排自己的,那么齐遗也只能服从。
“恩,你现在是不是还可以随意出入刑部?”杭燃对这点还是要确定一下,如果齐遗已经失去这个权利了,那么杭燃只能求助于韩小晶,只是这样的话,事情的进展可能就会有问题。
“是,而且我每天都有去刑部看看你的案子,我觉得有很大的问题,虽然他们说是因为你篡改证据,所以才拘捕你的,可是我发现有的卷宗也消失了……那些和你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啊!”齐遗说出了这段时间齐遗所能查到的所有信息。
“你是说有的无关卷宗也消失了,这是什么意思?”杭燃突然不明白了,如果说这件事不是针对杭燃的,而杭燃只是一个幌子……那么夜维的设计也许就没有那么完美。
不过现在杭燃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些幌子之下的东西。
“就是有关十五年前的有些旧案子,你以前总是作为案例给我讲解的那些,有的都消失了。”齐遗本来是想去看看那些和杭燃有共同记忆的东西,也许能够减轻齐遗现在的不安感,可是当齐遗去到那些卷宗摆放处,才发现那些都被人移动过,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是齐遗还是发现丢失了一部分卷宗,因为现在是敏感时期,齐遗也不知道那些卷宗是不是杭燃的案子有关,如果卷宗丢失,那么刑部又会面对其它的调查……到时候就连林泽雁也会被束缚,失去办案资格。
“你记得具体的是那些卷宗吗?”杭燃试探性的问了问齐遗,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