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眠了,我虽然睡觉很浅几乎都是没有睡什么,但是今天我却失眠了。我躺在医院的床上,慢慢的看着那苍白的天花板。
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后,我仿佛每天都不知道在做什么,我以为是因为爱上了一个人才会让自己忘记自己在做什么,但上我发现我不是。我忘记了自己,我忘记了自己本身是什么样子,我忘记了自己所会的一切。带的假面带的太久了,久的我都分不清什么才是真什么才是假。
悠,我爱你是个错么?父子,真的不可以吗?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在无声的滑落。
我尽全力的放松自己,我以为我会睡着,可是,我错了。我还是十分清醒。我不断的在反思自己所做的一切,我是在忏悔吗?我为什么要忏悔呢?为什么?为什么?
我从床上坐起来,我穿上我自己的衣服,我需要解脱。我要寻找可以让我解脱的方式。
我疯狂的从病房里面出来,我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
“先生,这么晚了,您不能出去。”护士拦住了我。
“不行,我必须出去。”我迫切的想要出去。
“不行,您不能出去。院方也不会同意。”护士仍然拦着。
我没有力气可以反抗,我歇斯底的吼了起来。
护士马上就叫来了很多人,他们将我夹住,抬到了病房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
我究竟是怎么了?
如果可以平凡的度过的话,我想我以前一定会受不了的,可是,时间让我改变,我现在很想过平凡的生活,我心目中的生活就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一起渡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三天后。
此时的我已经是韩雅医院的脑科医生,我以一个成绩优秀,临场知识实践能力丰富的理由,成功的说服了张院长。我不喜欢那个张院长,他是一个顽固的老头,他还以我在医院发疯的事情来拒绝。如果不是凭借曾经研究得奖的证书给他看过的话,我想我即使进来了也只能是一个不能担当重要手术的医生,我只能给普通病人进行一些小手术。不过,凭借这个证书,我得到了很好的待遇。我刚来这个医院,就有了办公室,虽然是公共的,但总比那些没有办公室的医生好点。
我现在正坐在医院的办公室里面,我此时的名字不是冷笑然,我是Edmond。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却觉得很符合我,很符合我的性格。
我靠在椅子上慢慢的想着事情。
自从三天前冷悠然生气走后,他在也没有来找过我。我想他因该是累了吧,他也放弃我了吧。其实这样也好,我们俩个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可是我真的犯贱,得到爱的时候我却不要爱,得不到的时候我却眼巴巴的乞讨。是我自己太不现实了,是我自己一直活在我自己的世界里。以前的时期让我以为我自己是多么的强大,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现在我清楚了,即使再怎么强大也解决不了一些事,比如说爱。爱虽然不可以解决一切,但爱能够让人快乐到极致,也可以让人痛苦到极致。
“Edmond,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个刚从手术室出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医生走了进来,身上的血迹,还很新鲜。
“林医生,做完手术了啊?手术怎么样?”我伸手推了一下眼镜,转移了话题。
我现在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遮的住容貌却遮不住气质,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来的气质让别人被这个给吸引住了。
“哦,手术很成功,不过还真是累死我了。”他说完就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到衣柜那里若无其事的换衣服。
“手术进行了8个小时的却很累。”我说出我的感想,一台手术能做那么久,还真是。
“Edmond,你刚进来就可以坐进办公室了。听说你很厉害,还研究了一种新麻药。”他的语气里面是淡淡的嘲讽。
“哪里哪里,林医生你过奖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医生而已。那个麻药也是和辅导老师一起研究出来的。”我没有正面回答,我也没有生气,对于这种小小的嫉妒心的讽刺,对我而言是小儿科了。
“林医生,我约会的时间到了,我先走了。”我不在打算和林医生继续说着无聊的话语了,于是我找了个借口走了。
从医院出来后,我走向了医院旁边的咖啡厅,我走到二楼坐在靠窗边的位置,我欣赏着那些美丽的风景。
“请问您需要些什么?”侍者走来寻问。
“一杯苦咖啡,一份提米拉苏。”我想都没想就说了。
“好的。”侍者下去了。
不一会儿,苦咖啡和提米拉苏端上来了。苦咖啡真的很迷人,就像我们的人生一样,先苦后甜。
街上的霓虹灯还在闪烁着它耀眼的光芒,路上的行人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放浪形骸,以此来满足自己短暂的快乐。
这就是夜生活,夜才牵起它的纱巾,它真正的面目还隐藏在背后。
坐在这里,喝着咖啡仍由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