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公子果然非凡,这苍山书院的优质男人就是比燕京多得多,怎么着,司马公子如今看上了几个?”
走出范林轩院门的那几人,衣着光鲜亮丽,个个穿得人比花娇,说话语气不屑又猥琐,几人从暗处走出来,脸色因为长期浸yIn某种事情而青黄不接,不是燕京那几位富家公子又是谁!
“司马公子,好久不见!”当先出来的那个笑得一脸轻佻地看着司马云。
“云弟,你们认识?”柳云方站在司马云的旁边,问道。
“不识。”司马云冷冷地看着开口说话之人,当日欺他辱他害他掉下悬崖的其中之一,他瞎了也不会忘记。许是司马云的眼神太冷,那人明显似瑟缩了一下,吞了吞口水。
“不识?这句话真好笑!”另一个人笑话似的哈哈笑了两声,但周围没有人附和,他随即停下笑声,看着司马云,嬉笑道,“也对,司马公子可是燕京城的大名人啊,怎么会认识我等无名小卒呢,你说是吧,柳少爷?”转眼看向柳云方。
“你认识我?”
柳云方声音拔高,皱着眉头,这是他不悦前的征兆,另外三个人也都开始有些不高兴了,那人却丝毫没有察觉,依旧轻蔑地看向司马云,“司马府家的小少爷,喜欢男人,缠着五殿下住在殿下府整整两年,在燕京这么有名的人,几位少爷不会不知道吧?方少爷,如果您祖父知道您和这种人来往的话,恐怕不太好吧……”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什么这种人那种人,少爷我听不得暗话!”
方天佑指着那人,冷喝,“崔守杰是吧,我认得你,吃喝嫖赌样样在行,恐怕燕京的窑子都被你逛了遍吧,对了,你逛窑子的银子你爹还拿得出来吗?难不成还是你娘从你祖父家里偷出来的?”
方天佑是急性子,他虽然经常要拉着司马云比试,但那是朋友之间的切磋,他也从未认为司马云是在燕京时传言中那么不堪的人,此时朋友被辱,就像他自己被辱一样,怒火一波波涌上胸膛,方少爷手指头一转,又转向最先开口那人,“还有你,张英寿,别以为你爹爬上城主之位你就敢目中无人,告诉你,区区一个燕京城城主,少爷我还没放在眼里!”
“你……你……”
崔守杰和张英寿被方天佑这么一声冷喝,顿时涨红了脸,敢怒不敢言地瞪着方天佑。
“方少爷,你们是不知道这司马云的为人!”张英寿身后的青年忍不住推开张英寿站上前,轻蔑地看向司马云,“喜欢男人,缠着五殿下,心狠手辣,燕京城谁人不知!”那人冷笑了一声,“在下为了几位少爷好,你们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别为了这种不知寡廉鲜耻之人祸患了自己家族的名声!”
“对!”张英寿见有人帮自己说话,顿时来了勇气,“你们这么护着他,难不成和他也有什么龌龊不成……啊!”
啪!一声脆响在空气中波动,司马云动作飞快,一群人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就只看见张英寿捂着半边脸,哼哼地喊疼。
司马云收手、站定,冷眼看着捂着半边脸惨叫的张英寿,“你羞我辱我甚至加害于我,我不与你计较,并非害怕了你的家世,因为你在我眼中只是别人坐下一条狗,你、你们,都是,我不愿降低自己格调与一条狗相争。但你们若是毁谤我的朋友,我也会不惜自降身份毁掉你们!”
那站在范林轩门口的白衣少年,容颜清秀,紧抿着唇,清冷如千年冰窖的眼神看着那几个神情畏缩的青年,看得他们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站在他身旁的四人却觉得人生十几年,从来没像今日这般爽快过。
“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加害于你!”张英寿捂着脸狡辩道。
“我胡说?”司马云冷笑,“看来张公子是忘记了,那就让我帮你回忆起来:燕京城外、私家马场、断崖旁,张英寿张公子与另外两位世家子弟,将我司马云拦于断崖前羞辱,司马云骑马逃奔,老马慌乱之下落了悬崖,司马云当时也落了崖,只不过天不亡我让我得高人所救……”
“你……你胡说!”张英寿见司马云身旁的四人面色不善,慌忙狡辩。
司马云还在冷笑,他旁边的四位却早已忍不了了,方天佑是最不能忍之人,当即大胯向前一把揪住张英寿的衣领,“云弟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让我打断这小人的手脚,看他还怎么害人!”
“天佑让开,让我来!”唐继尧低喝一声站到方天佑身旁。
“还有我!”连一向沉稳的梁墨琰也不能再忍。柳云方站在司马云身边,冷笑。
“你你你……你们住手,你们、你们快帮帮我!”张英寿吓得求助旁边人。
“方少爷!”张英寿身后的青年站出来隔开两人,赔笑,“三位少爷,说到底大家都是同门,你又何必大打出手……”
“谁和你们同门!”方天佑大喝一声,清俊的脸气得涨成了红色。
“这么晚了,都在这里吵什么!”一声怒吼突然从司马云几人身后传来,一个人疾步走来,身后还跟了两个人,三人正是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