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拔出手中佩剑,瞧着来人。
&&&&“我是你师傅的故人。”男人微微一笑,低头掸了掸衣摆上的灰尘,再一抬头间,双眸中闪过的凌厉神色,让梓欣冷不防地一惊。
&&&&“师傅的故人?”梓欣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你姓谁名谁,怎知我师傅在此地?”
&&&&“小丫头,问题还不少。”男人嘴角一勾,还未待梓欣反应过来,便落在了她身后,一把扭住了她的双手,长剑应声落地。
&&&&“你!”梓欣瞬间被制,却挣脱不得,心中大骇,此人武功别说在她之上,怕是再多十个她,也未必能接住对方一招。
&&&&“放开她!”带着怒气的声音自远处飘来,转瞬即至的身形已迅雷之势攻向了男人。
&&&&男人反身拍出一掌,山石崩塌而下,硬将凌霄逼退了两丈,二人对立而视。
&&&&“凌霄,好久不见。”男人伸手摘下脸上的面具,爬满两颊的伤疤如今只剩下了淡淡的烫印,依稀可见其当年俊容。
&&&&梓欣第一次瞧见自家师傅如此失态的模样,执着拂尘的手抑制不住地在微微颤抖着,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惊慌。
&&&&“玉——洛——成。”见凌霄仙子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梓欣便明白过来。
&&&&玉洛成,他就是当年的武林第一人,无相宫宫主玉洛成?
&&&&“放开我徒儿!”凌霄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控住心神。
&&&&却不料,男人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几乎俯下身子,“凌霄,这么多年了,你怎还是如此糊涂。”
&&&&“徒儿?她可是你我的血脉。”
&&&&玉洛成的一句话,让凌霄平生踉跄了两步。
&&&&“你说什么?”
&&&&“凌云那小妮子,糊弄了你这么多年,你却浑然不知,真是可悲。”
&&&&“你放屁!”凌霄怒发冲冠,挥袖而上,却又哪里是玉洛成的敌手,只见那人也不知是使了什么伎俩,竟凭空带着梓欣消失在跟前,等到凌霄回首之时,却已是来不及了。
&&&&梓欣瞪着眼瞧着她硬生生受了一掌,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来,却还没从男人刚刚的话语中回过神来。
&&&&“你…你想如何?”凌霄趴在地上,仰头望着那男人被阳光所隐的面庞,满腔的恨意却又无能为力。
&&&&“放心,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我不杀你。”玉洛成蹲下身子执起了凌霄的下巴,“可当初背叛过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包括你,凌霄。”
&&&&耳旁的轻语让凌霄也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却又止不住眼中的泪水。
&&&&“背叛?你也敢说背叛?老娘当初是瞎了眼,才会跟了你这贼寇!”一口血沫被喷在了那半张所掩的面具上,玉洛成淡定地收了收手指,从凌霄下颚传来的咔嚓声似的她扭曲了整张面庞,直到再也忍不住那剧痛,眼前一黑。
&&&&男人解了气,收回手来重新戴上了面具,转而看向了手中的梓欣。
&&&&“从这一刻开始,你便是我玉洛成的女儿,你从前的喜怒哀乐,悲欢得失,将不复存在。我会帮你得到你所希冀的一切,你想要的东西,你想要的人,你所有的欲望,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实现。”
&&&&梓欣本是惊惧交加,脑中一片空白,可男人的话语种似乎有种难以抵御的蛊惑力,让她竟是茫然地开口问道,“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
&&&&不知怎的,梓欣脑中就冒出了单司渺的样子来。她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便感觉脑中一痛,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尊上,李鸿英的人又折回来了。”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在仆人的搀扶下伏在了地上,语气之中显得有些焦急。
&&&&男人微微回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楚修带的人?”
&&&&“不是,是万财神。”
&&&&“哦?”男人沉yin片刻,重新覆上了面具,“罢了,凌霄留下,先把这丫头带走。”
&&&&“那…楚修那里,可要派人去知会一声?”
&&&&“不用,他李鸿英气数已尽。”男人眯起眼来,回头去瞧那山下看似平静的洪洲城。
&&&&在夕阳的笼罩下,整个主城都染上了一层黄晕,可本该是安详谧晚,炊烟袅升的城内,此时实际上却已是一片狼藉。
&&&&君无衣的出逃让李鸿英大怒,下令全城搜捕,百姓上下均被牵连。洪州城里谁不知滕王阁的手段,盘问两句,稍有犹疑者便杀,错杀者数千,以致商铺不敢迎客,妇孺不敢揭门,一时间饿殍遍野,人人自危。
&&&&可此时,始作俑者的滕王阁内,却依旧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氛围。
&&&&“义父,寿宴当天的菜谱已经准备妥当,义父可要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