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金夫人听完他所诉,立即沉下脸来,掩不住眼中的担忧,“你当真要同义父作对?你可知道,这是九死一生的事儿。”
&&&&“……”君无衣沉默了下来,过了片刻,缓缓道,“迟早会有这一天的,你应该知道的。”
&&&&“可是……”
&&&&“好了,细节一会儿再同你说,义父大约要使人来传你了,我先走了。”
&&&&“不知死活的小子……”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要出事了,要出大事。
&&&&可心中埋藏已久的人和事,却在此时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如同零星火种,愈演愈烈。
&&&&无衣说的对,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看来,或许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这头单司渺站在人堆里,抬头瞧了瞧,只见那阁楼上用规整的言书写了“明月阁”三个大字,主事是个年过半百的男子,虽已两鬓花白,却仍旧能瞧出年轻时的几分美艳。
&&&&“你们可听着,今晚夜宴的客人身份尊贵,你们被挑出来伺候客人,那是毕生的荣幸,切不可有丝毫怠慢之心,可知道?”
&&&&“是。”
&&&&“一会儿先虽我去沐浴更衣,然后一同去大殿里候着,没人让你们说话的时候,一个字也不许给我吐出口,让你们跪就跪,让你们起就起。”
&&&&那男子顿了一顿,又道,“还有,尊客的要求,你们都要一一照做,若是敢得罪了客人,王爷定会要了你们和家人的性命。”
&&&&“那个客人……会有什么要求?”人群中有人小声问道。
&&&&“这你都不晓得,我听说,那彭沙老儿残虐的很,手上玩死过不少年轻的男女。传闻啊,他在床上手段花巧百出,能让人生不如死。”
&&&&“…这么可怕……”
&&&&“那也比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阁子里来的好,我情愿去拼上一回。”
&&&&上头的人轻咳了一声,止住了下面的话头,便带着他们往阁里去了。
&&&&单司渺悄悄打量了一圈,男男女女,燕瘦环肥,应有尽有。看来这彭沙老祖的胃口,可真不小。
&&&&阁子里的地方倒是大的很,每人一间单独的厢房,倒省了些麻烦。单司渺匆匆换下了那身轻薄的纱衣,见外头日头渐渐弱了下去,从怀中掏出一张详尽的地图来。
&&&&那是上次他特地问君无衣要来的,上至金銮大殿,下至茅房枯井,标注的十分清楚。之前就靠的它才顺利带着玉蝉子逃出了滕王阁。
&&&&手指一点,当中一柱睥睨殿,被他用笔墨圈出,十分显眼。
&&&&终是到了夜宴。
&&&&单司渺已经站在人群中足足侯了一个时辰了,眼瞧着日头换上了月色,悄悄伸出手去捏了捏僵硬的大腿,内息稍起,消除了身体的疲惫。
&&&&周身的美人有几个身子弱的,摇摇晃晃倒了下去,被几个侍卫一抬,便丢出了大殿,也不知是往哪处丢了去。
&&&&声乐忽起,宾客开始落座。
&&&&最后进来的自然是今日的主角。李鸿英今日着一袭红黑相间的蛟纹暗袍,显得高贵威严,而他身边的男人,比他宽了足足一尺有余,身形臃肿,肥身阔面,面上虬瘤纵错,五官难辨,实在是丑得惊天动地,难以形容。
&&&&“哈哈哈哈,久闻滕王阁地杰人灵,美人如珠,今日一宴,老朽定是能大开眼界啊!”声音洪如钟鼓,可见内力之深。
&&&&“彭祖说笑了,若论对美人的鉴赏,天下何人能同彭祖比拟,请。”李鸿英笑着将人请入了上座,楚修和君无衣则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那彭沙老儿见了,更是眼中一亮。
&&&&“王爷还跟我谦虚,看看这二位公子的容姿,都快把我的三千宝贝给比下去了。”
&&&&“彭祖过奖了。”李鸿英大袖一挥,让人斟上了美酒,同那彭沙老儿举杯相饮,一场夜宴,也正式开始了。
&&&&歌舞初起,单司渺只瞧见十个衣着暴露的少年鱼贯而入,在那妖娆的红毯之上扭动着青涩而柔软的身躯,试图引起座上之人的关注。说他们衣着暴露,不如说是压根没穿什么,除了□□一根银环,便是半掩的透明素纱,其中□□一览无遗,随着腰肢所摆,大殿之中也开始染上了□□的氛围。只是不知为何,每一个少年的面上,都系了一根黑色的缎子,将眼睛给蒙住了,只光凭着声乐在翩翩起舞。
&&&&“老祖这几个孩子,当真是绝色,只是为何,要蒙住双眼?难不成,他们都是盲子?”
&&&&“哈哈哈哈,王爷目光如炬,这十个孩子,确实都被老朽故意弄盲了双目,世间污秽,随着年纪的增长,多多少少都会染上些尘埃,只有如此,才能保持住他们眸子最清亮干净的时候。”那彭沙老祖得意地炫耀了一翻,一击掌,那些孩子便齐齐从面上摘下了缎子,这才看出那眼中虽是琉璃之色,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