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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湄曲。”玉蝉子脸色一变,赶紧让众人屏气凝神,捂住双耳。
&&&&再往外看,剩余的那些看守此下已是神情恍惚,丢了手中的弓箭,跟着那些倩影舞动起来,哪里还扯得上半分警惕,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上头的贵客,可否下檐一聚。”
&&&&白楚楚的声音似是清泉,伴着重新亮起的灯烛,散了那一屋的妖惑之意。几人朝下瞧去,只见她一人端坐于屋内,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唯一不同的,却是屋外的那些滕王阁的守卫,尽数消失的无影无踪。怕是隔日传入洪州,也只是离奇被女鬼所惑了去。
&&&&看来季万全,死的也不算冤枉。
&&&&玉蝉子对单司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率先掠下身去,单司渺虽不情愿,却也只好照做。
&&&&“单门主,久仰大名。”白楚楚见到单司渺,也不拐弯抹角,微微欠了欠身,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去瞧一旁玉蝉子的目光,却是带了几分笑意。
&&&&“刚刚那一曲湘水湄,可唱得漂亮。”玉蝉子开口赞道。
&&&&“姐妹们的功劳,倒让玉长老见笑了。”
&&&&玉蝉子闻言眉头一紧,面上有些不快。白楚楚称她为玉长老,那便是不把她当做相思门的人了。
&&&&“单门主同玉长老,可也是为了滕王阁的事而来?”白楚楚倒也是个开门见山的,衣袖一收,沉声道,“看来,门主的事情,你们也自是知晓了。”
&&&&“那是自然,我本就出自相思门,也算是半个自家人。此下师姐有难,我长生门又怎会坐视不理?”
&&&&“玉长老费心了,既已是过往,又岂敢劳烦贵门。”
&&&&“你这是何意?”玉蝉子眼一斜,笑了开来。
&&&&白楚楚自是不惧她,也露齿一笑,“我相思门的门主,还不至于让其他人来救。”
&&&&玉蝉子见她如此,冷哼了一声,“滕王阁的势力,岂是你们这些黄毛丫头能抵抗的,当真不知好歹……”
&&&&“咳。”单司渺咳嗽了一声,玉蝉子勉强止住了话头。
&&&&“单门主,你可有话说?”白楚楚见玉蝉子言语咄咄,便干脆转向了一旁的单司渺。
&&&&单司渺微微一哂,她若真不想让长生门插手,白日里又何必招惹自己多此一举,她忌惮的,不是长生门,而是曾经离经叛道的玉蝉子罢了。
&&&&“玉长老也是救人心切,我这个当门主的,自不好推辞的。”
&&&&“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将功赎罪,趁机拉拢掌权,还是个未知之数。”
&&&&白楚楚面上虽还挂着笑,这头的玉蝉子却是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相思门的小辈,竟敢对她如此,就算她当初叛出了相思门,可再见同门,连大师姐也要给她留几分情面的。
&&&&两个女人,几乎是同时出手,单司渺好死不死地被夹在当中,只得左右手齐抬,才堪堪挡下了二人的一掌,痛的他往后一仰,心中暗骂一声,女人真麻烦。
&&&&“二位说到底都是自家姐妹,何苦如此,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就是。”
&&&&“谁同这丫头是自家姐妹!”
&&&&单司渺这么劝着,玉蝉子可不这么想,手中一推,便将桌上的烛台迎面推了出去。眼瞧着滚烫的烛油便要浇到了对方脸上,单司渺赶紧掌心一收,只见那烛间的火苗就这么硬生生被吸入了掌中,就如同被托住一般烧在了单司渺的掌心之上,瞧来十分霸气。
&&&&单司渺却是被烫的掌心一收,赶紧灭了那烛火,甩了甩被烫红的手掌。
&&&&“呀!”一旁的素颜见了甚是心疼,赶紧拿了冷水来敷。
&&&&“空流掌?”白楚楚见此,却是眼一眯,看向单司渺的神色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罢了,既然人家不乐意我们来帮,那便各走各的。”玉蝉子起身欲走,却又被白楚楚给唤住了。
&&&&“慢着。”
&&&&“怎么?难不成,还要替你门主清理我这门户不成?”
&&&&“楚楚可没这么大能耐。”白楚楚站起身来,“单门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可。”玉蝉子挑眼扬声道。
&&&&“难道单门主在门内,还要听命于一个小小的长老不成?”
&&&&这一句可是说在单司渺的死xue上,玉蝉子脸一寒,心想这小妮子是纯心找茬,却忽闻单司渺道了一声,是。
&&&&玉蝉子有些诧异地瞧向了那一张沉静的俊脸,心中刚生些许欣慰,却又听他道,“姑娘难道没听过,古语有云,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
&&&&“……”
&&&&玉蝉子就知道这小子是个面冷舌毒的主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