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太过奇怪,叶孤城心头一沉,却又是一喜,于是连声问道:“是怎样的法子?如何让您为难了?且歌是有就的对吧?”
&&&&话已经说到了此处,老神医只能继续说下去:“其法有三。”
&&&&叶孤城的眼神一亮:“愿闻其详。”
&&&&“第一个法子,是且歌一定不会同意的。”走到叶且歌身边,老神医涩声道:“她天生不足,便必定要后天补充。而与她同根同源的人,唯有城主。”
&&&&叶孤城豁然起身,难得急切道:“如何补充?”若是救他妹妹的希望在他身上,叶孤城又怎会吝啬自身?哪怕要他剐尽一身血rou,那又何妨?
&&&&猜测到叶孤城的想法,老神医容色一苦,叹息道:“难便是难在这如何补了。所谓补充,无非就是人体的气血Jing气,而这其中,血rou为糟粕,根本不堪大用。而内力稍佳,想必这几日城主为这孩子输入内力,已有体会了吧?”
&&&&叶孤城颔首:“倾我一身内力,能撑两日。”
&&&&老神医摇了摇头:“这只是最初,日后内力投入会越来越大,总有一天,内力也是无用的。”视线落在叶且歌身上,老神医道:“唯有Jing气,辅以老头子这里的一套双修之法,不但对且歌有好处,男方也会受益。”
&&&&并不意外的看见了叶孤城震惊的脸色,老神医只能道:“这样的法子,怎么能行得通呢?就是城主不介意逆乱lun常,日后你让且歌何以自处?况且这又不是一次能够解决的事情,一旦开始便没有结束之日。到时候如何杜绝天下悠悠之口,又该让她以何种身份在此立足?”
&&&&“而且骨血还家,其子不番。”老神医的目光带上了几分严厉,生怕叶孤城一时情急做出什么错误的决定来,他继续道:“你们血缘如此之近,血脉恐有畸形或者顽疾,城主切莫一时糊涂,让且歌一世痛苦!”
&&&&这个法子太过荒谬了,叶孤城闭上了眼睛,强自镇定道:“第二个方法呢?”
&&&&老神医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开始说明第二种方法:“这第二个法子,其根本也是补充Jing气。寻不得和小姐同根同源的血脉至亲,便只能寻内力深厚的男子。”
&&&&“这有何难?”叶孤城恍若看见了希望,不由问道“内力要多深厚?”
&&&&内力深厚的男子并不难寻,自家幼妹看上的叶英正在闭关,固然远水解不了近渴,可这是关乎到叶且歌生命的事情,叶英自己错过,也怨不得旁人。他日他若因此嫌弃自家妹妹……大不了让他们永世不见!
&&&&叶孤城这样想着,已经将合适的名单在心里过了几轮。
&&&&老神医见他意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你当那么容易?和你水平相当的,因为不是同源,所以要效果差上一些。损耗的程度无法估量,但是要达到勉强和你一般的效果的话,少说要七八个男子!你便自己说说,全天下跟你内力相当的又有几人?”
&&&&与叶孤城内力相当者已是绝无仅有,若是强要拼凑,将这武林中人全都拉出来,筛去老迈不堪的,便也只剩下了陆小凤花满楼之流。且不说够用不够用,这些人都是且歌的朋友,他们原本是清风朗月的相交,若是在叶孤城的强压或者被友情的胁迫之下真的和自己妹妹发生了些什么,那叶且歌便当真是无地自处了。
&&&&看出了叶孤城的动摇,老神医继续道:“而且这法子也不是一劳永逸,因为是强行以内力强补,效果不佳不说,而且到底能够维持多久也无定论。不过最好,也不过是三五年的光景罢了。”摇了摇头,老神医长叹一声:“这其中一旦行差踏错,城主又何苦脏了且歌的身子,毁了她的知己情谊,最后只强留她三五年的功夫呢?”
&&&&“况且,这法子一用,小姐便只能永卧榻上,这和死有什么区别?”走过去拍了拍叶孤城的肩膀,老神医的语气里带上了一分严肃和几分安慰:“我们的亲人,我们当然希望他们长命百岁,可是如果有一天真的留不住了,便要学会放手。如今且歌心愿已了,城主登临天下,便让且歌这孩子干干净净的去吧。”
&&&&“你强留下她,不是对她好,而是一种自私,城主,你明白么?”
&&&&老神医负手而立,眼角却带出了泪光。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自己的心上割一刀。所以老神医更能够想象,叶孤城听了这样的话之后,又会是怎样的其痛彻骨,其恨欲狂。可是……他没有办法啊!一丁点也没有!
&&&&叶孤城闭上了眼睛。他哭不出来——早在西门吹雪给他妹妹诊过病情的那一日,他就已经将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了。被反复撩拨的希望,又一次一次的坠入绝望,都在反复的折磨着他。
&&&&叶孤城抬手轻轻的抚上叶且歌消瘦苍白的小脸,却并不敢用力。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就仿若十六年前,叶孤城重生而来,第一次抱起小木床上小小一团的妹妹一般。
&&&&指尖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