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私会,被御林军抓住后拒不认罪,现在上了摘星阁。”
白穆闻言,只冷笑道:“你竟如此铁石心肠!”
说着便推开莲玥的手。
莲玥却并不轻易放过她,只淡淡道:“好不容易做成的局,皇上不会轻易放过洛家的。”
“那又何须让一个女子来承担?”白穆低斥,“让开,我只是过去看看。”
“娘娘,摘星阁今夜恐怕不会太平,娘娘还是待在寝殿较为稳妥。”
“让开!你有几条命来拦着本宫?”白穆怒喝。
“奴婢不敢。”莲玥跪下道。
白穆不再搭理她,绕过她的身子便奔向摘星阁。
摘星阁下,堵满了御林军。
白穆顺着他们的眼神望去,便见到顶层的栏杆上,坐着一袭红衣的女子。
月正圆,月色如丝,那袭红衣迎风飘舞,像极了秋日的红枫,璀璨而耀眼。
除了御林军,还聚集了许多围观的宫人。白穆并未上妆,身上也穿得随便,一时没有人认出她来。她驾轻熟路地上塔顶,歇都未歇,上去才发现狭窄塔顶还有些人,近十名御林军严正以待,星竹和芙蓉宫的宫人都跪在地上哭。
“小姐你先下来,有什么话我们好生与皇上说,再大的冤屈也是能洗清的,您莫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
星竹泣不成声,洛秋颜却侧坐在栏杆上,看都未看她一眼,似乎扫到白穆的身影,眼神才闪了闪,望向她。
“你们都下去,本宫要与她说说话。”洛秋颜指着白穆,从栏杆上下来了。
星竹见洛秋颜终于下来,面上一喜,连忙起身,呼道:“都下去,都下去!我家小姐若有什么闪失,你们担得起吗!”
白穆的气息还未平稳,顶层上的人已经都退到了楼梯间。
“关门。”洛秋颜又沉声道。
门“嘎吱”一声关上。
白穆只道:“并非是我……”
“你辛辛苦苦跑上来,不会就是为了对我说不是你向皇上通风报信吧?”洛秋颜突然一笑,踩着月光走近,红色的衣衫衬得身形格外妖娆。
白穆正要说话,洛秋颜嗤笑道:“你还真是天真。”
白穆一怔。
“你以为……没有我的有意放纵,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洛秋颜眼底闪着冷傲的光碎,“从御医诊出你有喜脉,而你抵死不认时,我便察觉到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我有孕,你也莫明其妙有孕。”
“那你……”
“我只是想看看结果而已,看看他会不会想办法救我,出面保我。”洛秋颜笑道,“那封信,他收不到的。即便收到了,也不会来。从头到尾,他不曾再与我说过一句话,传过一条讯息。”
白穆沉默。
洛秋颜道:“抱歉骗了你,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让皇上错信,容我到这摘星阁来罢了。”
白穆道:“那人既负你,你来这摘星阁寻死又有何用?”
洛秋颜不答,自顾自道:“你可知这摘星阁是从何而来?”
白穆只觉得她或许受的刺激太大,Jing神有些恍惚,顺着她的话道:“略有耳闻,听说是先皇为贵妃所建。”
“你可知晓华贵妃其人其事?”
白穆摇头。
她能将现今宫中的局势摸清已属不易,还没闲工夫去研究先皇那些过往。只听闻先皇对那位贵妃极为宠爱,除了这摘星阁,上次他们去的沥山行宫也是他不顾群臣反对为她而建。
“华贵妃究竟来自哪里,其实也没人知道呢。只知她极为不喜宫中生活,皇上为了让她高兴,便建了摘星阁,站在这里,可以一眼望到宫外的人来人往。”洛秋颜一眼看向阁外苍茫的夜色。
“只从这件事,你可以估出先皇对华贵妃的宠爱吧?”洛秋颜叹息道,“但华贵妃年纪轻轻就过世了,你可知为何?”
白穆仍旧摇头。
洛秋颜脸上又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贵妃有喜,御医诊脉,称华贵妃已有三月身孕。但三个月前,先皇正出征在外。贵妃坚持称自己只有两个月的身孕,却无人肯信。先皇缄默不语,只道孩子出生再说。”
白穆想到那日麦御医的欲言又止,还说重蹈覆辙什么的……原来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孩子出生时,与御医所料的月份一致。先皇滴血验亲,结果血不相溶,先皇大怒,当场下令赐死,却仍旧不舍处罚贵妃。”洛秋颜的面色在月光下略显苍白,说起这段往事来,眼中有淡淡的嘲讽,“当夜华贵妃一袭红裙大笑着登上摘星阁,众目睽睽下指天起誓,一誓死去的孩子乃皇上亲生骨rou,若有妄言,死不超生;二咒害她之人子子孙孙众叛亲离,求而不得,得而不惜,永生孤苦;三誓来世若再投生为人,永不碰‘情爱’二字。三誓之后,纵身跃下,当着先皇的面摔得面目全非。”
一阵夜风刮过,白穆只觉得心惊胆战,从不曾想过,那传闻里备受宠爱的华贵妃,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