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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能能,有什么不能的,你赶时间那你先上,主要是我刚刚没看到有人邀车了,还以为这车自己停我面前的。”
乐止苦冲他随意点点头,坐上车,砰地带上车门,报地址:“师傅,我赶时间,麻烦开快点。”
段洛被车门砸出一脸灰,尴尬收回伸出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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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止苦深夜到家,下车的时候看到别墅的灯都已经灭了。
她拖着行李开门,守在门口的蛋蛋睁开眼睛看了看,又闭上眼继续睡。
乐止苦将行李扔在客厅里,小步上楼。
她一路风尘仆仆,自然要先洗个澡。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乐止苦只拿了一件刚换下来的衬衫挡在身前,在镜子前看了看,脸蛋红扑扑的,眼里似有水雾,很好。乐止苦拉开门……
“魏长青你……堵在门口干嘛?”乐止苦吓得倒退一步,捂住胸口,衬衫直接掉在了地上。
魏长青什么也没说,将她shi漉漉光溜溜的身体扛起来,回卧室。
乐止苦踢他:“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这么晚回来,洗了澡为什么衣服也不穿?”
“人家要勾引你嘛,既然要勾引你怎么能穿衣服。”
乐止苦说完被自己恶心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魏长青:“……”
乐止苦折腾得有些气喘,被魏长青在后腰上拍了一下后就不踢了。
她拍了拍魏长青屁股:“我要抱着,这样难受。”
魏长青脚步一僵,未免她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人之举,忙给她换姿势。
乐止苦顺着他动作勾住他劲瘦的腰,柔软的身体像藤蔓一样缠在他身上。
魏长青有些呼吸粗重,进了门之后将门一关,来不及到床上便低头吻了上去。
乐止苦抱着他脖颈回吻:“想你……”
魏长青没空回话。
乐止苦退开一点:“想不想我?”
魏长青眼里像有火在烧,声音沙哑:“想。”
乐止苦探手往下,解开他单薄的睡衣,伸进他内裤里。
魏长青将她压在门板上,啃咬她修长的脖颈:“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
微弱的光线下,乐止苦露出一个慵懒的笑:“怎么会。”
她故意拉长了声音,像牵着丝的糖线,腻得人心里发慌。
魏长青吻她,将她抱起来一点,慢慢推入。
乐止苦仰着头,意乱神迷,意识模糊中也不忘那四个字:“生日快乐。”
魏长青微微一愣,将吻落在她眼睛上,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说了。”
乐止苦艰难道:“我虽然记仇,但还没那么小气,啊……”
她尾音一下被冲散,彻底说不出话了。
魏长青大概在给自己讨生日礼物,将乐止苦翻来覆去直到半晕才放过他。
乐止苦最后睡过去的时候还不忘轻声嘀咕一句:“好累。”
、
乐止苦早上是被蛋蛋舔醒的。
渺渺坐在魏长青睡的那头,小声喊:“蛋蛋,过来,叔叔说了不可以吵乐姐姐睡觉。”
乐止苦翻了个身,渺渺连忙正襟危坐,一声不响。
乐止苦好笑:“已经被你吵醒了小笨蛋。”
“啊,”渺渺扑过来,“乐姐姐你醒了?”
“嗯,”乐止苦揉揉他脑袋,“叔叔呢?”
“叔叔跑步去了。”
“几点?”乐止苦爬起来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
“你起这么早干什么?”乐止苦打了个哈欠,眼泪涌出来,“来宝贝儿,姐姐抱着你睡。”
渺渺很开心地钻进被窝:“嗯。”
但是下一秒,渺渺:“乐姐姐你脖子上怎么了?”
乐止苦低头一看:“……”
她想了想:“宝贝你下去看看叔叔回来没,不然跟蛋蛋也去跑个步,锻炼下身体?”
渺渺有些不情不愿。
蛋蛋不知道是不是也听到了,一屁股坐在乐止苦腰上。
乐止苦:“……”
渺渺担心地看着乐止苦:“姐姐你怎么了?”
乐止苦咬牙:“没事,我就是,腰疼。”
她心里暗骂,魏长青那个乌gui蛋蛋。
渺渺看乐止苦好像不开心,不敢再赖下去了,忙牵着蛋蛋下楼。
乐止苦躺了一会躺不下去了,起身走到窗前。
一个颀长的身影隔着铁栅栏观察几朵凋谢的月季,像在研究什么深奥的课题。
乐止苦笑了笑,敲了敲窗玻璃。
声音不大,但他好像听到了,抬头看过来,动了动唇。
乐止苦琢磨半天,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有虫,月季不是自然凋谢,是虫豸作祟。
他又做了个撒药的动作,转身跑了。
乐止苦好笑,目送他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