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肩:“诶兄弟你第一次来吧,我带你去标本馆看看,绝对让你大开眼界。”他边说边不容拒绝地将梁修拖走了。
好在乐止苦进了研究所就把保温桶拿过来了,这会刚好将饭菜取出来。
蛋蛋在旁边看着,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渴望。
乐止苦摸摸它脑袋:“你没份哦。”
“你吃了吗?”魏长青问她。
“吃了,”乐止苦笑着看他,“你吃就好。”
她眼睛明亮,满是毫不遮掩的爱意,魏长青低下头,慢条斯理地用餐,耳根可疑地红了。
乐止苦看到几个学生模样的女生回头看这边,一边看一边笑,还在小声说话。
乐止苦冲他们眨了眨眼睛,女生们捂着嘴笑,不敢再回头了。
喻艺坐在几个女生侧对面,心烦意躁,吃了一半便起身送了餐盘。
乐止苦冷不丁看她走向门口,嘴角笑意敛了敛。
“问你个问题?”
魏长青还没有危机感:“什么?”
“喻小姐和你很熟吗?”她听到喻艺叫他三哥。
魏长青心里没鬼,回答得很快:“她和我是一个大院的,从小一起长大,两家关系比较好,现在是同事。
乐止苦眯眼:“哦,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成了同事,一个大院的,还两家关系好,门当户对?”
魏长青夹菜的手一顿,本来面容平静,突然笑了一下:“你在吃醋,止苦。”
乐止苦没好气:“谁吃醋了,吃你的饭。”
魏长青听话地继续吃饭。
吃完后梁修还没过来,乐止苦也没管他,收拾好东西就直接回去了。
说没吃醋,乐止苦心里其实还是酸的,听魏长青这么一说,喻艺显然也是什么官二代军二代的,再加上她本身也有能力,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和魏长青都很配。
越是门阀,门第之见就越是严重。
梁修下午三点才回来,一脑门的汗。
乐止苦找了条新的毛巾,让他去浴室擦擦,等他下来了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梁修:“那个孟臻拉着我打羽毛球。”
乐止苦:“海边也能打羽毛球。”
梁修:“找了一个没风的地方。”
乐止苦觉得这个孟臻还很好玩,见谁都能自来熟。
梁修在客厅里坐了一会,汗都歇下去了。
乐止苦趴在沙发上玩手机:“对了,我忘了问你,你今天过来干嘛呢?”
梁修吃着乐止苦给他准备的冰淇淋小蛋糕:“过来看你过得好不好。”
乐止苦将脚搭在桌子上:“那你看我过得好不好?”
梁修看她一眼,继续吃,不说话。
乐止苦将茶几踢歪:“说嘛。”
梁修不说。
乐止苦将蛋糕抢过来:“不说不给吃。”
梁修忙护住,憋出一句:“你过得好不好还要别人来评价吗?”
乐止苦瞪他一眼:“当然不用,但你不是我弟弟嘛,不是别人。说嘛。”
梁修只好满脸不高兴地道:“还行吧。”
乐止苦没听清,但看口型也知道答案了,笑了笑,继续玩手机。
梁修一边看她,一边一口一口将蛋糕吃干净,过了会,突然别别扭扭道:“你知道魏长青那天和我说了什么吗?”
乐止苦漫不经心地:“嗯哼?”
梁修:“你认真点。”
乐止苦只好装作认真的样子,看向他:“你说。”
梁修:“他说,不管我说不说他都能找到你,但很有可能会来不及,到时候发生什么,我和他都会追悔莫及。但如果真出了事,我可能只是难过,但他会用这一生来赔罪。”
乐止苦说不出话。
梁修又道:“他还说,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你眼睛红了,姐。”
“哦。”乐止苦敷衍地应了一声,继续在沙发上趴好。
梁修道:“今天和孟臻打球,他也跟我说了一点事。他说魏长青从来到研究所后就很少回家,京城那个家。听说是因为想做科研才和家里闹得不愉快。平时放假,他就只在实验室里待着,不是在研究所的实验室,就是在家里的实验室,往往一待就是一整天,像个机器人,都不知道累。只有你出现以后,这样的情况才好转起来,‘魏哥终于有个人样了’——他的原话。”
乐止苦翻了个身,将脑袋压在胳臂上。
“我觉得,他这样也不一定就全是为你,说不定就是出于对科研事业的热爱。”梁修下定论道。
乐止苦又笑出来:“是是是。”
梁修:“其实,他要是能像爱他的工作一样爱你,家世什么的应该也不是大问题。再说了,你家世又不差。官商不离家,也算强强联合嘛。”
怎么可能,听到这里乐止苦就想反驳,魏长青能像爱工作一样爱她她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