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堂上的孙达语气不明的说道:
“哦,照贾政你的说法,对于荣国府众人做的那些违法犯罪的事情,你一点都没参与其中也不知道是吗?”
贾政看起来十分老实的跪在那里,说道:
“是的,因为府里的爵位事由草民的大哥继承的,草民自知自己迟早会被分出府去,所以一向不参与荣国府的事务,就连内务都是由草民的母亲和妻子王氏处理,对于他们犯下的错,草民是在不敢置信,还请大人原谅在下失察之罪。”
在一边跪着的贾赦和贾琏他们对贾政把事情全部推到他们身上的做法十分震惊,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一脸大义凛然,显得十分无辜的贾政。
朝堂上坐着的主审官这个时候把目光看向贾赦,问道:
“噢,贾赦贾恩侯,你弟弟贾政的话是否属实,荣国这些年做的那些违法犯罪的事情都是由你们父子俩主使的?”
贾赦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自己的弟弟这么失望过,即使之前自己母亲一直偏心贾政,让贾政他们二房占了本来应该由自己住的荣喜堂,把管家权交给王氏来管
,这中间母亲和王氏他们把本来应该属于自己的财产偷梁换柱了不知多少,贾赦也不是没有察觉,但贾赦总以为自己和贾政事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母亲即使再偏心,但总是自己的母亲。
没想到他们这些年用自己名义做了这么多事情,最后出了事情就把那些罪名都推给自己和大房这边,实在是太让他心寒了。
贾赦抬头看了一眼跪在自己旁边的贾琏,知道荣国府的那些事情很多都是贾母和二房那边吩咐贾琏去做的,即使自己不承认,最后事情也会被归到大房这边来。
到时候贾琏也逃不被追究的罪责,这些年自己确实是没有好好的教导过贾琏,这才让贾琏被母亲和二房那边的人拉拢了过去,在无知无觉见做了这么多错事。
贾赦看到贾琏那有三分像自己原配妻子的面容,这个时候心里感到十分的愧对自己的原配妻子,不仅让原配妻子张氏和自己的大儿子贾瑚死的不明不白,自己也十分懦弱的不敢追查下去,生怕真相是自己无法忍受的。
这些年因为愧疚和自责,贾赦几乎不大敢面对贾琏,也疏于对他的教导,造成贾琏犯下这么多错事,贾赦觉得自己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
看着自己儿子那么年轻的面容,还有那强忍惊慌的模样,让贾赦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觉得反正贾琏做的事情自己也有责任,与其让贾琏和自己一起被追究责任,还不如自己一个人把这些事情抗下来。
好歹也能给贾琏留一条生路,至于自己因此有什么下场,贾赦不敢想,最坏不过失去这条命,反正自己活了这么久,也享受够了,即使是这个时候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贾赦深深的看了一眼贾琏,这才朝堂上的主审官磕头承认道:
“回禀大人,对于大人刚才所述的罪行,大部分确实是草民吩咐自己儿子贾琏去做的,因为贾琏他年轻不懂事,
他并不明白草民让他办的事情会让犯了大夏的律法,无知者无罪,还请大人能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饶过他一次,这些事情与他无关,都是草民一个人的罪过,要罚就罚草民一个人吧!”
堂上的那位主审官用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了办公桌上,说道:
“贾赦你知道你说的这些话要承担的是什么后果吗?希望你慎重考虑,不要妄图欺瞒我们。”
贾琏这个时候也别自己父亲的话给惊呆了,不知道为什么贾赦要替自己遮掩,把自己的那份罪名也揽到自己身上,低声的喊了一声,
“父亲...”
贾赦不理会一边贾琏的喊声,直接承认道:
“草民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这些都是我主使得,而且我才是荣国府正统的爵位继承人,要是没有我的吩咐,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做出这些个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各位大人能够饶了草民儿子一命,这些都不关他的事情。”
三位坐在堂上的主审官相互的看了一眼,见贾赦执意把这些罪名揽到自己身上,反正结果其实也差不多,只要荣国府的人认了那些罪名就行。
因此孙达干脆让人把那些状纸拿过去给贾赦画押,证明他自己的话都是真的,也留着当证据,等弄完这些之后,孙达这才说道:
“既然你们对这些罪名供认不讳,来人,把他们几个分开来分别审问,本官倒是要看看这荣国府中还有多少我们还不知道的事情,对于他们违法犯罪的事情尤其要询问清楚。”
在大堂上并排站着的衙役应了一声“喏”,就把贾赦他们几个人押了下去,私下审问了。
其实在堂上坐着孙达他们这些官员,对于荣国府的事情已经查得很清楚了,贾赦他们有没有做过他们十分清楚,之所以走过过场,也只不过是给外人看的。
对于贾赦最后把贾琏的罪名也一起揽到他自己身上,他们这些人虽然有点惊讶,但父子之情他们也不是不能理解。
查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