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怎么样,只知道他还抚摸着我的背:“和以前不一样……”我当时满身狼藉,喉咙都叫不出来了,心里还记得冷笑:当然不一样……当年我的身体是他一手开发,却总是放不开,青涩依恋,依依不舍……如今我忠于欲`望,毫不矫情,当他按摩棒……他很快会发现,在我身上找以前的感觉太难,没有谁能永远停留在那干干净净的过去。
其实我也知道不同,从前那仿佛灵魂出窍一样灵rou合一的感觉,之后我再也没有遇上过,遇见成钧我还以为能重临巅峰,没想到也不行。他技巧比过去更纯熟,想必这些年也不会缺伴,爽是爽,却总是差那么一点。肌肤相触的时候会激动得发抖,打开身体彷如献祭一般的决绝,进入的时候屏住呼吸,渴望对方更多更深到想永远占有吃下对方,每一次都仿佛是最后一次,濒死一般的发抖挣扎以及落泪——这些都不再有。
男人的rou`体和感情可以分开,我真不想承认差的那一点是爱。
早晨起来的时候满室的阳光,整个屋子我装修的时候特意弄得十分通透,为着清晨的阳光可以将骨子里头那些积年的怨魂和抑郁蒸发。
成钧趴在床上,应该是半夜不睡的缘故,我起床没有吵醒他。他半边脸都埋在柔软枕头内,宽阔的背肌线条漂亮,阳光下浅蜜色肌肤几乎晶莹发光,丝毯子搭在他身上惊心动魄的美,几乎叫人又要为之付出一切,不顾一切,摒弃自尊,将自己所有都心甘情愿都奉上。
我去厨房煎了香肠鸡蛋,摊好的鸡蛋正圆形,蛋黄半凝固,香肠是找的专门的店家买的,他家的香肠每年卖得飞快,才做出来很快就卖掉,焦香脆韧,然后是炖好的白米粥,粒粒分明却又已软糯香滑,成钧家一贯是中餐做派,所以我又从酸坛里头捞出一把酸豆角,切细了拌点香油炒了点碎rou做了个小菜佐粥。
端出来的时候成钧已洗漱完毕,看到我的早餐,脸上颇为意外,坐下来尝了两口,脸上神色莫测道:“想不到你也会做饭了。”
我笑而不语,嗓子里却微微堵了一下,当年成钧富家少爷一个,在学校高冷凡人不可近,却唯独对我温柔有加,三餐加晚自习后的宵夜,都亲手做给我吃,你说当年我如何会不误会他对我有情?你见过金主给宠物亲自做饭,且餐餐都做绝不落空么?
时隔多年后回想起来,分明是成大少舌头挑剔,别人做的东西和外头的东西,他很少吃,于是刻苦锻炼,练就一手厨艺,我不过是他做给自己吃的时候的顺便而已。年少的时候知道成钧是有钱人家出来,却不知道有钱人也分三六九等,成家是那种低调的已经不必刻意宣扬自己有钱的那种程度,以至于我当时不知道自己和成钧之间隔着的是那样巨大的社会阶层差距……
我从小家里吃得粗糙,又有母亲做饭,后来寄宿就吃食堂,吃什么都不在意,却在和他住的两年间被他养刁了胃口,以至于后来陷入泥潭时,百般不适应,外头的饭食简直不堪入目,难以下咽。到自己稳定的时候,终于逼得自己动手下厨,然后才知道,成大少当年家里的那些菜rou乃至米油,都不是市面上普通能买到的,泰国香米的味道有点像他家的米的味道,但是却没有那种碧色,也勉强算可以入口,蛋必须是柴鸡蛋,小个小个的新鲜的,市场上多半买不到,要好不容易碰到,猪rou要黑猪rou,还得是吃饭菜长大的,饲料喂过的又淡又柴……他把我一根舌头宠坏了,然后撒手,独留下我从此以后食不下咽,一样样的寻找食材,一样样的做,寻找自己熟悉的味道。
成钧居然赏脸吃了两碗,然后赞道:“你这酸豆角不错,哪里买的?”
我微微笑,哪里买的?那是我自己腌的酸缸,调料自己一遍一遍的调试,终于找到最对的那个味道,当年他家有一缸芥菜头子,早晨起床捞了细细切一碟,撒上点细糖,早晨起来配热粥喝下,然后一起出去晨跑签到,冬天的清晨一呼吸都是白气蒸腾,有时候情不自禁在路边香樟树下拥着接吻,就能尝到他嘴里微微的芥末墩儿的味道,微辣清甜。
所以我一直不敢挑战自己腌制芥菜墩儿,只是豆角、包菜什么的往缸里头扔,似有却非,明明全身上下都被他深深刻下印记,却仍固执的认为自己能戒掉,开始新生活……于是我开始了漫长的戒断期。
在我以为我已经成功的离开他也能生存的时候,他却重新回来了,强势的介入我的生命。
他看我沉默的时候多,忍不住笑道:“还是和从前一样不爱讲话……我出国也学会了些西餐,本来还想早餐给你露一手的……昨晚那样,你居然还能早起。”
我抿了抿唇,成钧依然笑得促狭:“我给你烤披萨做午餐吧……基围虾如何?”
我只好应道:“好的……我随便的。”
后来几天,他果然做了几个西式菜式……很是兴奋勃勃的叫我尝,一如当年在书上或者哪里学了新菜式,做了来叫我尝,开始我都说好吃,于是他细细教我鉴别。从米到油,从酒到rou……他几乎重塑了我。
在家里休息几天,我大半部分时间倒都是没穿衣服的,晚上总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