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去。”两个字已经透出怒气。
柳洹渐渐平静,拢了拢衣服走近,紧靠着唐玦,幽幽地吐出一句:“你难道不喜欢男人么?”
唐玦不悦之情已溢于言表,答了句:“不喜欢。”直接拧起他往门外一扔,然后迅速将门关好。
第二天一早,出门就遇见明显没睡好的兀流月,黑眼圈深深的,黑着脸看着他。昨晚动静不小,难道是听见了?!唐玦虽没做亏心事,但在兀流月的瞪视下,心里也有点儿忐忑,于是放软了声音说道:“流月,去吃早饭吧,等会儿就要出发了。”
所谓铁汉柔情说的就是这种,唐玦自知在兀流月面前总比对他人要温柔,而他乐见其成。兀流月的确是听到了昨晚的动静,他全然信任眼前的人,但相信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看了唐玦一阵,兀流月“嗯”了一声,这事儿还真没什么好说,送上门的是别人,不过……“有下次你就不用见明天的太阳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往吃早饭的大厅走去。
唐玦内心一阵激动:这是吃醋啊有木有!太可爱有木有!于是很好地扮演了一只大型犬的唐玦,亦步亦趋地跟在流月主人身后。
这次加上了魏飞,一共五人,朝南端进发。这镇子距离最南端顶多也只是两天的脚程,众人一路上听到许多有关银甲胄的故事。看来这银甲胄的事已经传遍了兀火大陆了。
众人晚上在一间客栈落脚,聚在一间房中讨论。
“这银甲胄的主人是南峰国的守边大将军秦铄。”兀流月说道。
“怎么?”魏飞接着问了一句。
“秦铄此人……非正派之人。”犹豫了半天,似乎在斟酌着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比较合适,兀流月难得的出现了一脸纠结的表情。
魏飞八卦之魂又燃烧起来,说:“怎么个不正派法?”
兀流月却不再说话,倒是魏飞自顾自地接了下去:“听说这秦铄好色,男女不忌,这倒不算什么。”若有所思地在唐玦与兀流月之间看了一眼。“秦铄身为南峰国守边大将军,功高盖主,早已经掌握了南峰国的最高权力。若硬碰硬,少不了吃亏。”
“不如这样……”魏飞眼珠子一转,主意来了。
银甲胄之事越传越烈。上古神器是一方面,而更令人们感兴趣的反而是秦铄本人。这世界上变态有,但能让人们津津乐道的只有他这一个。
大概是到了南端,关于秦铄的传说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邪乎。吃童男童女、吸食人脑、建造酒池rou林以供自己享乐、将南峰之国的国主当作自己的禁脔等等,无风不起浪,难道这银甲胄的主人真是如此?
这天下午,终于到了南峰国。赤凌爱玩儿,见到街上人来人往,悄悄地拽着李峰的衣角,满脸请求。李峰知道他又心痒痒了,与唐玦说一声,一个时辰后就回来,便带着赤凌上了街。
剩下几人也分头行动,四处转悠顺便打听一下消息。
这儿是兀火大陆的最南端,温度也是整个大陆最高的地方,但也只有10度左右。尽管如此,也让几人换下了不少衣服,体会了一下难违的初春之感。
一个时辰一晃便过去,唐玦一行人回来后,便将各自收集到的消息交流了一番。
李峰坐在小孩儿旁边,不管什么时候,腰杆都挺得直直的,对唐玦说:“我打听到秦铄的确建造了一个‘酒池rou林’的行宫,他常住在那儿,我刚刚与赤凌去那附近探查了一番,对周围情况很熟悉。”
魏飞头发已经及肩,他此时正不耐地用一根草绳将头发往后绑起,绑好后说:“‘酒池rou林’每隔三个月就会征选一次美女美男,我们正好赶上这次的了。看来我之前提出的计划可以用得上了。”眼神中多了几分兴致盎然,那嘴角的笑容,很容易让人误认为是jian笑。
唐玦点头,一边从身后拿出一个布包放在桌上,说道:“我买了衣服回来。”
魏飞连忙翻开,拿起一件抖开一看,一袭曳地长裙,就是这儿女子平时的装束,嫩绿颜色,可以想见穿上这长裙将会是怎样风姿绰约。“噗”地一声,魏飞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提着这长裙,对着面前几人比划了一番,最后目光在赤凌那儿停下来。“咳咳,小孩儿,你过来试一下。”
小孩儿一脸嫌弃,嗤了一声,说道:“凭什么要我扮作女人,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说着,一边挥了挥拳头。
魏飞语重心长地说:“你看我们这几个大老粗穿这裙子多别扭。再说,凡是以大局为重。”
说到大局上,小孩儿就有点儿底气不足了,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两个人扮作女人,三个人依旧以男人的身份接近秦铄。“那、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还有……流月大哥!”他在四人之中看了一圈,能够穿上长裙而不显得突兀的,就只有兀流月了。
唐玦立刻看向兀流月,见他皱眉,却没说什么多话,知道他是同意了。小孩儿没了盟友,孤立无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朝着李峰望过去。没曾想,李峰也是一脸兴趣高昂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