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银杏随即想到自己,自己不也背叛了么?人总是有弱点的,被人拿捏了七寸,少有人不服帖的。
这时,银杏的心已经动摇了,“我不相信你!我说了,你真会放过我?”
“我劝你最好信一下,因为本王妃不接受任何条件,说不说在你。说了,在我手中还有可能有一丝活命的机会,不说的话,只有死路一条。至于这活命机会的大小,端看你能给本王妃什么了。”
“好,我说!”
约一刻钟之后,谢意馨面无表情地问,“就这些了?”
银杏眼中划过一抹犹豫。
“怎么,你自己的一条命,还不足以让你为之拼命?”谢意馨似笑非笑地问。
银杏咬了咬牙,说了,“还有一件事...”
拿到了银杏透露的信息,谢意馨抬脚欲走。
“该说的我都说了,晋王妃,请你实现你的诺言,放我走!”银杏说。
“会放的,不过不是现在。”
“你说话不算话!”
“我刚才的意思是在我手中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也就是保证你在我手中不死而已,至于别人会不会放过你,就不在我可以答应的范围了。”银杏还有点利用价值,谢意馨预备把她和那些jian细放在一起,加重一下手上的筹码。
“你这个...”
谢意馨抬脚去了另一个牢房,并不理会身后的叫嚣。果然,银杏没卖两句,就被人堵住了嘴。
谢意馨吩咐了几句话,没多久,贺冬便提了一个人出来。
“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你回去给你们主子传话,说她有一串粽子在我们这,只要出的价码合适,她想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这封信也是给她的,拿着吧。”谢意馨对那个叫马友绿的人说道,“你们最好祈祷自己在你们主子的心中分量够重,要不然,晋王府也不会浪费粮食养没用的废物。”
把信塞到马友绿怀中,便有人上前押了他出去。
“王妃,要不要派个人跟上去?”贺冬问。他真想找出那些人的窝点,一锅端了。
“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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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处偏僻的宅子,逃出来的马友绿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后,才上前拍拍拍地敲门。
里面传来一道声音,“谁啊,敲那么急,赶着投胎啊。”
“大爷,开开门,小的是卖木梳的,路经贵宝地,想讨碗水喝。”
“卖木梳的啊,有桃木的吗?”
“有!”
门一开,马友绿顿时闪了进去,“快,带我去见头儿。”
这座小院的头儿一接到那封殷主殷慈墨亲启亲启的信时,顿时有点头晕目眩,暴露了?这指名道信的,完全没有一丝侥幸。
那个头儿横了一眼马友绿,马友绿立即解释,“头,我们谁都没有背叛组织,只是不知道晋王他们从何得知的。”
那个头儿当下不敢怠慢,着人安顿好了马友绿,便进了一条隐秘的秘道。
信辗转送到了殷慈墨手中,她Yin沉着脸看着信上的内容,越看,牙根就咬得越紧,最后,她忍不住把信往桌上一拍,气得忍不住站了起来,“混账!欺人太甚!”肚子隐隐传来的刺痛感让她不得不坐回椅子上喘着粗气平复情绪。
“侧妃,王爷来了。”门外,一奴婢轻声提醒。
刚说完,君景颐已大步流星地跨过门槛进来了。
“妾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
君景颐扶着她坐下,然后随意地坐在一旁,“刚才在做什么?”
“没——”
“这是什么?”看着桌面上的信,君景颐随手拿了过来。
君景颐来得太快,她根本就没来得及藏信,再者,此事事关重大,君景颐知道也好。
在殷家,她说的话不如以前管用了。此次她惹出的麻烦不小,如果君景颐不出面,恐怕很难说服她祖父。
殷慈墨一直都很明白,她会被家族看重,自由地取用资源,无非是她用的同时能给家族带来丰厚的利益。哪天她给殷家带来的麻烦大过她所带来的利益时,就是她被舍弃之时。
可是越看,君景颐的脸色越凝重,不复刚进来时的轻松。看完之后,他把信扔到一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捏着她的下巴,双眼不带一丝感情地注视着她,“爷刚才还在想是哪个人那么好,去伏击老五夫妇,替爷出了一口气呢,不料是我的殷侧妃啊。你说,爷该夸你知情识趣好呢,还是骂你猪一般的脑子尽给爷惹事?”
殷慈墨任由他捏着,并不吭声,只是手时不时地摸着肚子。
看到她的动作,君景颐忍着暴打她一顿的怒气,咬牙道,“这么大的事你商量都不和我商量就擅自行动,翅膀硬了胆子肥了是不是?现在惹出这一堆麻烦,还得爷给你兜着,殷慈墨,你好,你好哇。你知道安排一颗钉子进晋王府有多么不易吗?就因为你轻举妄动,他们未建一功,就被一个不留地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