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武功,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季辰远还得不弄死我。”
余风并不在意,“那你现在哪还有别的比我更像败家子的人选吗?”
“你别忘了,周chao生见过你。”季辰闵说。
余风又说:“这不容易么,我会易容术。你别说叫我帮那些暗卫易容,脸是不一样了,可他们因常年练武,全身留下了各种痕迹,只要是行家,一眼就能识破。”
“可是…”季辰闵有些犹豫。
“而且,找我不是比别的那些不知道底细的人更好吗?”余风说。
季辰远又问:“你怎么会易容术,是那些人.皮.面.具吗?你易一个我看看。”
余风看着季辰闵,脸上的表情开始有些波动。“好了。”
季辰闵静静地看着余风,强忍着不发作,“你的意思是,把眉毛皱起来,眼睛眯起来,嘴巴再嘟起来,把整张脸全部扭曲起来,周chao生就不认识你了!你是当周chao生傻子还是我是傻子!”
余风抹了一把脸,嫌弃的说:“那么激动做什么,喷了我一脸。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
季辰闵并不太想理会这个疯子。
“易容术嘛,我会,有道具就行。”余风信誓旦旦地说。
“什么道具?”季辰闵问。
“嗯…,我想想,”余风微微蹙眉。
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有硫化ru胶吧,浆糊应该也可以。
“那就浆糊,还有一些胭脂水粉什么的,”余风想了想,又说:“最好还有朱砂和煤炭。”
季辰闵不太相信,质疑道:“你确定这些可以易容?”
“真的。”余风认真地说。
……
半晌,在季辰闵和众暗卫的好奇与期待下,余风推开了房门。
只见余风一身土色铜钱纹直裾袍子,粗眉大眼边有一道深浅不均的沟壑,还透着些皮rou的嫩红,下眼睑发着淡淡青黑,脸也比原来尖细了不少,嘴角上多了颗棕红色的痣。远远地看,确实还挺像地主家通宵打麻将的衰儿子。
“怎么样,”余风挑眉,那道碍眼的疤也随之扯动。
季辰闵有些一言难尽,“呃…确实有些改变,你那个疤怎么搞的,会不会贴不牢。”
余风摸了摸,“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不会。”
“你确定你要去?”季辰闵还是有些不放心。
“试试,”余风说:“这种交易,肯定是越隐蔽越好,对方应该不会安排太大的规模,但是来接头的人武功也一定是绝好。我想只要防住他事情就好办了。”
季辰闵又说:“话虽如此,你又怎么知道怎样才防得住他。”
余风想了想,说:“首先我得要一个真实的身份,不能一开始就让他发现纰漏。呃,还有就是演。马甲披好了,人设也摆好了,应该就能勉勉强强地混下去。”
“身份自然是有,”季辰闵说:“南一点的那个水沟村,有一户姓柴的,老爷子是个地主,小儿子柴勇康整天不学无术,不久前要去南洋。我们趁机把他逮到一个了一个小山沟里,现在,你就是他了。”
余风沉思片刻,“应该演得了。只是,你别告诉季辰远啊。”
季辰闵看了他一眼,“我觉得万一穿帮了你会更凉的。”
“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让我去的。”余风说:“你记得多派几个人偷偷看着,别被发现了。”
……
此时,季辰远正在街上闲逛。
“这位公子,买个拨浪鼓吧。”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小男孩扯住了季辰远的袖子。
季辰远瞥了他一眼,“我又没有孩子。”
男孩脑筋一转,“那你一定有喜欢的女子,我们这有鸳鸯图案的,女孩子都很喜欢的。买一个吧。”
“我从未听过买拨浪鼓送给女孩的。”季辰远说。
男孩把篮子里的拨浪鼓展示在季辰远面前,“谁说的。你看这个,画了这么多莲花,代表喜结连理;还有这个,这个是百年好合;这个有两只燕子的是双燕齐飞。女孩子一定喜欢这些。”
季辰远稍稍走神,男孩拿着拨浪鼓在他面前不停地晃着,让他有些心神不宁,“给我来个喜结连理。”
“好嘞。”男孩兴奋地把拨浪鼓递了过去。
季辰远迷迷糊糊地接过拨浪鼓,付了钱。
他一边走一边看着手中的拨浪鼓,这哪是什么莲花,有几片花瓣勉强能叫花罢了。
买这种东西干嘛,给李翠儿吗?可是他不想,他还是想送给余风。
……
季辰远回到晗王府,刚把拨浪鼓放在柜子里,季辰闵就闯了进来。
“张文轩那边来消息了。明天辰时在青灯街的路口等候,自有马车来接应。”季辰闵说。
“这么快,派去的人准备好没有?”季辰远问。
“准备好了,”季辰闵看着季辰远,“可是到时候,我们不知道马车要去哪,万一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