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解释道:“太后,是我们疏忽,请太后宽宥。”
姜白凤蔑笑道:“天下谁人不知君上风流成性,流连花丛,没成想竟挑在春秋殿欺负哀家的孙女,你这是欺负我大滇无男子!你眼里可还有哀家,可有礼义廉耻?”突然他话锋一转,指着姜妘己大骂道:“哀家早该想到你也是装模作样,到底王上怎么死地,你心底清楚!现在还这般水性杨花!真是丢尽大滇的脸面!丢尽本宫的门面!”
姜妘己越听越不对劲,心底很不是滋味,回嘴道:“太后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杀了王上不成?我人品如何,不要太后提醒,我心底自然清楚。今日还望太后说清楚王上被害一事究竟与我有没有关系!”
旻天暗自握拳严肃了几分道:“太后,妘己是您的孙女,是先王的姐姐,别人不知,太后难道不知妘己与先王的关系,妘己为了让先王登上王位,做了些什么?难不成你老态龙钟,脑子昏聩,怎可以这般诋毁侮辱自己的孙女?”
“哼那爨龙颜是她的人,不是她指使的,爨龙颜怎敢去做这灭九族的事眼下朝中尚在存活的子嗣只有她一个,她什么心思哀家清楚得很,只是你趁早死了心,哀家在一日,你就休想打王位的主意!你母亲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奴隶,休要痴心妄想!你们两个竟在光天化日之下,王上尸骨未寒时,做出此等败坏体统的龌龊事,要是哀家让人一审,审出个子丑寅卯来,要治你的罪也是轻而易举!”姜白凤面上冷哼道。
姜妘己脸色越发苍白,张口道:“没想到我在太后眼中竟是这般野心勃勃,为人不堪,身份卑微,不堪入目之人。我与君上已经缔结婚约,难道不可亲近一二,你说我做出龌龊事,可有证据?总不能这么栽赃一气,断定我与他有不耻之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打击报复!”
“哀家是不是栽赃陷害你,本宫让慎刑司过来审问便知,要不是本宫一直护着你,你本就早该死了,现在你毒害哀家的孙儿,与这句町君上狼狈为jian,本宫恨不能诛杀你!”姜白凤冷眼斜视一眼,不屑叱骂道。
旻天握紧袖口,沉声道:“既然太后觉得我与妘己已有私情,怀疑妘己毒害先王,就依太后所言,请慎刑司过来审问,但是,若是拿不出证据,就查证我与妘己真的有私情,我与她一道毒害先王,我的兵士可是不依的,随时可能踏平王宫!还请太后三思!”
姜白凤没料到旻天竟有如此胆量,她适才不过一气之下,见他们这般亲密,又听得宫中传言,想斥责他们一番,压他一头,不过是权宜之言,听他这般猖狂,心底没了把握,便转口对姜妘己高声呵斥道:“嗬,现在想来,哀家总算相信你杀了若豆,为的是替这小子抢夺大滇的江山罢?一定是若豆无意间撞破你与这野男人的计谋,所以你才杀了他灭口!”
她说这话时,声音极大,唯恐这春秋殿里的人听不真切。
果然如她所愿,哀牢王后听到这般大声的吵嚷声,竟撑着身子出了殿门。
姜白凤见她出来,冷面缓缓而至,走近道:“你身子还未大好,怎么起来了,快回去歇着。”
哀牢王后道:“太后,出了何事,竟这般叱骂公主,公主尚在年幼,身子又弱,有什么事,等她身体大好再说不迟。”
姜白凤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撇嘴道:“还不滚!”
姜妘己气得不轻,本想再与姜白凤理论几句,却被旻天扯走。
待他们走远,哀牢王后道:“何苦来哉,她还病着,有什么计划,等她病好再慢慢教导,若豆去了,难不成你想把她也气死不成?你明知她为人心性,还当着这么多宫女的面叱骂她,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做事?”
姜白凤叹口气道:“唉,我也是不得已,我这身子是好不了了心急了些。快进去罢,你身子弱,受不得Yin风。”
两人进了屋,掩了门,哀牢王后道:“眼下可怎么办,若豆突遭贼人毒杀,这子嗣只剩妘己一人,难不成您想让她撑起这江山,像你当年那般。这女子为王,多少都会受人闲话,我真是担心呐。”
“顾不得那许多了,只有她了,只能是她。我知道她的性子,我越跟她使坏,越是曲解为难她,她越会反抗,到时候也就水到渠成了。你不必担忧,妘己这孩子,可不比我当年差,甚至比我当年还要优秀,再说,她有旻天帮衬,哀家很放心。”
“怎么?你已经告诉旻天真相了?他答应了?”
“是,他爷爷的遗诏他不会不遵的,虽然惊愕,但也同意了。”
☆、457 登基为王
晚风轻起,姜白凤竟与哀牢王后越说越开心,暂时忘记了那些烦心事。
“太后早些回去歇息罢,您这身子还虚着呢,陪我说了这么久的话,我真是过意不去。”哀牢王后叹口气道。
“你跟我还见外。哀家十几年没见你,就不许我多陪陪你。兴许以后我们再见,你见到的就是我的尸首了。”
“您说的什么话?当初那么艰难,我们都熬过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哀牢王后双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