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大喊大叫道。
尝羌问道:“大行令,人证物证何在?”
“回禀王上,就在殿外。”庄泓博朗声道。
“传进来。”
庄泓博招招手,候在殿外的护卫押着两个人进殿,一男一女。
赵旺凝神看出去,那女子是他府中的丫鬟,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两个人进殿之后,庄泓博斥责道:“面见王上,还不跪下,将你们知道的,做过的如实说出来。”
那男子浑身打颤,小声道:“奴才是庄府掌灯的,赵常使收买奴才在一个夜里偷盗庄相的玉佩交给他,给奴才两百两银子,奴才不知赵常使要那玉佩作甚么。当时奴才的老母正病着,缺钱请医买药才会做错事,求王上饶恕奴才这一次”
说完他低下头,不经意的扫视一眼庄泓博所在的方向。
尝羌提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才家中上有老,下有不敢说谎,句句属实,请王上处罚奴才一人便是,饶过奴才家里的人。”那奴才浑身颤抖道。
尝羌低头沉yin,看了看庄泓博,又看了看赵常使。
赵常使突然发狂地大声咒骂道:“哪里来的黑心肝的!本官根本不认得你,更未让你偷盗过什么玉佩!你休要疯言疯语诬陷本官!你若是现在说出受何人指使,王上兴许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尝羌听赵常使这番话,怒吼道:“赵旺!现在本王在问证人与你何干,等本王问完,会问你的你再多言,休怪本王立即处死你!”
尝羌这一吼,赵常使马上闭嘴不言,双手微抖,一双眼睛环视朝堂上众人一圈,他在看,究竟是谁在冤枉他,要置他于死地
“你说说你是何时偷盗的玉佩,又是何地将玉佩交给赵旺。“尝羌问的还是自称庄府的那个奴才。
“回王上,是三个月前。五月初七的晚上,五月初八我去街市上采买蜡烛,将那玉佩交给赵常使先前说过的一家绸缎庄。那绸缎庄的老板当场给了我二百两纹银。后来我去过那绸缎庄一次,可是那里已经换做其他营生。因为那绸缎庄的老板说过不要再找赵常使,也不要找他,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奴才也就没再打听他们的事。”
“大行令,这奴才提到的绸缎在老板,你可曾找到线索?”尝羌正经问道。
“并未发现什么线索,微臣想许是遭遇不测了罢,这就要问赵常使了!”庄泓博蹙眉想了一会,然后目光转向赵旺意有所指道。
尝羌并没有直接开口问赵旺,而是问那女子道:“这女子是何人?”
那名穿绿衣裙的女子呜呜咽咽地哭道:“奴婢是赵常使府里的丫鬟,原是雍州刺史府中的丫鬟,后来奴婢的主子将奴婢赏给赵常使。三个月前,赵常使让奴婢带着一块玉佩回雍州,要奴婢将那玉佩交给奴婢原先的主子李氏,奴婢就奉命去了。”
“你说的玉佩可是这一块?”尝羌说着,邵隐将尝羌玉案上的盒子拿起,取出那块梨形玉佩走近她身旁。
那丫鬟见了,直点头道“是是是,就是这一块。奴婢以前的主子李氏曾经来过京城,与赵常使有些不清不楚,后来李氏将奴婢赏给赵常使,赵常使命奴婢去送玉佩,奴婢以为赵常使惦念着李氏,想借这玉佩传情,就去了,其余奴婢就不知道了。”
“撒谎,你们撒谎!王上这丫鬟虽是我府上的,来了不过小半年,她说她是逃荒来到京城的,是我在街上捡回去的,微臣不知道她的来历啊!微臣从未让她去送什么玉佩给那刺史的小妾李氏啊!”赵常使急得满头大汗的喊道。
尝羌怒吼道:“够了!住嘴!你还在否认!”
爨龙颜淡淡瞥了一眼庄泓博,还真没想到他会在这么短的时间,能查出这些来。
☆、410 扑朔迷离
“王上容微臣回禀,微臣当真与此事无关,微臣真是冤枉啊!”赵常使依旧在摇头否认。
“王上,奴婢突然想起来,奴婢曾经服侍赵常使安寝时,曾经在他的衣衫中抖出两封信,奴婢不识字,当时收了起来。后来赵常使一直没问起那信,奴婢以为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一直没动过。昨日大行令找到奴婢时,奴婢突然想起那信封与奴婢在雍州刺史府中时老爷曾经用过的信封一模一样!奴婢想那两封信兴许就是雍州的老爷写给赵常使的。”
她这一句话让赵常使心底彻底慌乱!
庄泓博立即开口道:“王上,要不要微臣派人去取来瞧瞧。”
“去,快去。”尝羌立刻恩准。
庄泓博亲自带着那小丫鬟一同前去赵旺的府上将那书信取了回来,随他们同行的还有两个小宫监。
尝羌之所以派两个小宫监一同前去,也是为了掩人口舌,证明庄泓博不可能在他的人面前造假,以示公平。
庄泓博当众将那两封书信的内容念了出来,朝堂一片沸腾之声。
两封信,一封是赵常使写给雍州刺史的废信,上面污了几个字,所以并没有用,另一封是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