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浑身都是汗,仿佛刚经历了什么惊心动魄的大事。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嘴角露出怪异的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孙子不会把老皇帝给……来不及再想,我便推门进去看。
老皇帝转头看到了我,咧了咧嘴,接着叹了一口绵长的气。
吓死我了。
“那儿臣,便告退了,望父皇,保重龙体!”景昱哲每个字都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未等老皇帝允许,便甩着袖子扬长而去。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老皇帝,他先是慈爱的笑了笑,接着便狠狠的咳嗽了起来,外面守着的内侍官们一股脑的冲进来,好几个高阶的太医也冲了进来,刚刚给老皇帝把脉的太医也在这时候醒了过来。
我见这情景我实在帮不上忙,便努力减少存在感,准备跑路,还未蹭到门边,那边一直压抑咳嗽的老皇帝忽然声嘶力竭的大喊了一句,“是朕!对不起如画呀!”
我猛的愣住了。
“是朕错了……”老皇帝哀哀的叹了一声,“是朕错了呀!”老皇帝说的声泪俱下,我却彻底懵逼了。
“朕当年赐死她,她会否恨朕?哈哈哈哈,天家蒙羞?天家颜面,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众位太医忙着给老皇帝顺气,我急忙躲开冲进来的内侍们,一个不小心又把手挤到了墙上,疼的我头皮一紧。
这时,手上传来一阵温热,接着是一种细滑微凉的瓷瓶的触感。
我低头去看,手里竟然多了个东西。
“先把你自己顾好。”唐舜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身就混入了正在医治的太医群体。
我捏着细细的瓶口,心里有一点酸涩的甜,喃喃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小甜饼呢……
☆、阿苏
经过几个太医的轮番救治,皇帝终于平静下来。
皇后之前因为过度Cao劳,没日没夜照顾皇上已经累得感染风寒,所以才叫底下的子女们轮流侍疾,经过几天的休养终于好了。我便请了懿旨回来明王府。
一进惠兰堂的门,就看到马莉苏又蹲在院心里嗑瓜子。
“你能不能有点素质?”我随手从她手里抢了一把瓜子儿,也“咔嚓咔嚓”嗑起来。
蓝馨气的“噹”一声扔了扫把在地上。
“嫁人了就是了不得了。”马莉苏“噗”的又往地上喷了个瓜子皮。
我怕撇撇嘴,附和道:“可不是嘛,嫌弃咱们是乡下人咯。”
“你看看人家,同样是惠兰堂出去的,人家嫁一侍卫,城里人,你呢?”她又凉凉的给了我一句。
我从善如流:“我嫁了一山里人,我没出息。”
“其实最没出息的并不在于你老公是村儿里的干部,还是山里的大王,重点是……我敲黑板了,许夫人同学,看黑板!”
我正襟危坐。
“重点是你嫁给人家了之后,人家得认你!”
“人生哲理呀!”我狗腿的拍了拍巴掌,瓜子扔回盘子里面,转身就往屋里走了。
蓝馨见我们撂地儿半晌结果捧哏的撂挑子了,立马叫反场儿,“夫人,夫人您别走啊!”
“甭管她,没出息。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你看看她那个德行,跟苦瓜有什么区别。”马莉苏在我背后冷嘲热讽。
我心里默默道:我没疙瘩!哼!
沈如诗有喜了这件事,我没敢和任何人说起。皇家的人都视皇位为至宝,这个孩子能不能平安的出声,关系到沈如诗的生命安全,没人知道会不会有人暗暗害了她和腹中没成型的生命。
依着唐舜的个性……我猛的发现我好像并不足够了解他。
他会不会告诉明王,告诉其他人沈如诗的事情呢?我回忆了一下那天老皇帝差点死掉的情形,好像……确实没看到那天绿柳劫0持的老太医!
我猛的站了起来,不可能,唐舜不会杀害无辜的人的。
可是……如果是为了沈如诗呢?
“哈”,我嘴里心里都苦得慌,咂咂嘴里没有什么味道,于是只能摸去我的小厨房。
一进门一个黑影正在灶台前。
我转身欲走,一颗不知名的重物打在我肩头,接着我便不能动弹了。我紧张的手都出了冷汗,半晌才听到一声小瓷碗被放在木托盘上的声音。
“许夫人这么晚不睡,若他人看到传出去,怕是对夫人的名声不好罢。”唐舜端着药碗冷冷的在我身后的方向说道。
我简直莫名其妙,这男人是不是吃错药了,就算不喜欢我,也不用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吧,我只是来找点吃的而已,说的像找他偷那啥一样!
呸!劳资和你是明媒正娶,你单方面不记得就算了,凭什么说劳资这是偷0情!
我正在气头上,肚子却好死不死的“咕——”一声。
丢人丢到家了!这谁的肚子啊!有没有眼力见儿啊,这儿憋0火儿呢!你跑出来唱什么歌啊你!